听了这话,我们几个顿时没辙了。这孩子腿上的伤口确实诡异,如果真的是中了降头术,我们这些人还真没办法。
“那本书中,可曾写了那个中了降头术的人最后下场怎样,或是是否记载了有关治疗降头术的记载?”蒋天阳问。
澈丹想了一下道:“那中了降头术的人最后浑身都是血洞之后便死了,至于对付降头术的办法里面倒是记载了一二。按照书中记载,要想治疗降头术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施展降头术的降头师,让他自己接触了降头术。次一些便是找一些懂得降头术的人来救治,但会有一定的危险。如若找不到降头师,倒是还记载了一种比较冒险的法子。”
“什么法子?”乌果问。
“阿弥陀佛!”澈丹小和尚又诵了佛号,嗫嚅道:“以毒攻毒,用类似的邪术下给被施降之人,让那邪术与被施降之人体内的降头术对抗,但是这个法子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危及被施降之人的性命!”
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澈丹提出的三个方法都太过难了。那施展降头术的降头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甚至连他为何要对乌哈下降头的原因都不知晓,如何去找?就算是找到了,那人是否愿意解降也是两说。
至于找到懂得降头术的人,这个法子也不好用,这里是苗疆不是南洋,哪里能轻易找到懂得降头术的人,就算有,也不知乌哈这孩子能不能等到我们找到那人。
最后一个办法,倒是有一线可能,类似于降头术的邪法的话,蛊术不正是么,而且乌果也是懂得蛊术之人。就是这个方法太过凶险了,不知乌哈这孩子能不能挺住!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这孩子中了降头术也是我们猜的,根本无法确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中了降头。
“唉!”乌果叹了口气,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默,“要救乌哈,眼下就只有一个法子了。”
“什么法子?”我看了乌果一眼,心里暗自琢磨着乌果不会是想用最后一个办法吧,给乌哈下蛊,然后利用蛊术的邪性消灭乌哈体内的降头术?
乌果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郑重的道:“只能找阿爹帮忙了!找人立刻带乌哈前往雄鸡寨,阿爹他们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怎么救下乌哈。”
去雄鸡寨么?我看了一眼乌果,他既然知道我们要去雄鸡寨,刚才还劝我们不要去,现在又主动说找人去雄鸡寨,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乌果看出我眼中的意思,叹了口气道:“其实刚才我对你们说的都是实话,雄鸡寨现在危险万分,常人根本进不得!但是乌哈这孩子不一样,他是我的亲弟弟,阿爸知道了这件事后肯定会想办法的。话说到这份上,我其实也是想让你们能够替乌哈保驾护航,保护他安全到达雄鸡寨。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但能救了乌哈的命,你们也能顺势进入雄鸡寨,找到你们要找的人。”
就在这时,阿朵自告奋勇的插嘴道:“我曾经去过一次雄鸡寨,倒是认得路,你们如果真愿意去,我可以帮你们带路!”
我看了一眼蒋天阳,这货给了我一个让我自己拿主意的决定。于是我一咬牙,便答应了,按理说等到新蛊王出世后,我再前往雄鸡寨是最安全保险的办法,但我却不能眼看这个孩子就这么送命了!
乌果见我答应,脸上露出喜色,“太感谢诸位了!不管此次结果如何,你们都是我乌果的朋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只要你们找上我乌果,我绝不会说二话!”
事已至此,我与乌果便商量了一番行程与准备,乌果便带着阿朵出去了。蒋天阳看了我一眼,说:“这还真是一日不得闲啊,跟着你在一起就从清闲过,总是遇到麻烦事。”
“谁说不是呢。”我叹了口气,大丫这事还没搞定,这就又出了一个降头术的事情,搞得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而且此去雄鸡寨,路程并不轻松,甚至可能出现危险。那个人能给乌哈下降头,又怎么可能轻易让我们救他,路上说不得就会来找麻烦。
“新蛊王出世,什么妖魔鬼怪都来搀和,真当这苗疆是什么良善之地么,这些打着歪脑筋的人迟早会吃不了兜着走。”蒋天阳眨巴了下眼睛,“我只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常凤九前辈,请他出手解决了李老邪肚子里的玩意就行,其他事情还真不想碰。”
听了蒋天阳的话,我也有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乌果与阿朵又走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苗服,拿着一把长刀的男人。这个男人年龄不大,和我差不多,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冷冷的,往那一站就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我特意看了一眼他拿在手里的长刀。他手里的刀窄而直,刀身约莫有三尺半长,刀柄半尺多,可单手持拿亦可双手掌握。猛地一看,很像是岛国特有的刀,但是细看就能看出不同,这柄刀太直了!
这是唐刀啊!
“他是阿大,是我们寨子中数一数二的刀法大师,此行路途艰险,说不得还会遇到猛兽,有阿大陪着你们,许多事就会变得简单。”乌果向我们介绍道。
阿大冷冷的对我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