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不知,谁都会怀疑你是抄袭的。
齐晨莫名其妙地道:“是念宗主请我来的,现在不见我又是个什么意思?”
念卿云这个妞到底什么意思,大家都在床上搞过了,现在居然玩矜持?靠,还让自己和这些无聊的男人们站在一起,是想展示她有多大的魅力吗?这一手欲擒故纵可玩得有够无聊的。又不是非睡你不可!
绯月见齐晨有些不快,便回答:“这都是宗主的意思,我也不懂。先生你就不要难为我了。”
诗词、歌赋、音律三关,念卿云出的题目都很高深,不然也不会难住这么多的英雄好汉。齐晨自然是答不出来的,看来今天是要吃一个软钉子,白跑一趟了。
偏厅里面,有人时常踱来踱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苦思冥想的样子。
不论文盲还是先生,大家都一样。
念卿云出的题目太高深了,没人能答得出来。
这又让齐晨心里好受了一点。念卿云这个妞儿至少没打算见别的男人,这才乖嘛。女人可以耍耍小脾气,尤其是以念卿云的修为、才情和身份,没有脾气才不正常呢。但再怎么耍脾气、使性子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涉到别的人。
偏厅外一条小河,小河对面是一个亭子,亭子里出现一个袅娜的身影。
穿着白衣,有些清丽,齐晨当然认得是念卿云。念卿云藏在帘子在后面,并不露脸,只有手在栏杆上轻轻敲了两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齐晨回到偏厅里面,刚才念卿云在栏杆上轻轻敲两下是什么意思呢?是什么暗示吗?
另外一边,念卿云得意地笑起来,齐晨越是猴急,生气的样子,她就越是开心,谁叫这个没良心的死鬼从来不主动来看她。居然让她派人去请,女儿家那么一点薄薄的面子都丢完了。现在这局面可都是他自找的!
哼!
齐晨在椅子上坐下来,念卿云刚才的举动究竟是在暗示什么呢?她应该不会作无聊的事情……
客人们渐渐地都露出失望的表情,摇着头走了。
日落西山。
最后只剩下齐晨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绯月款步姗姗地走过来,齐晨一拍脑袋,说:“哎呀,我想明白了!”
绯月问:“什么想明白了?”
“敲栏杆两下是让我等两个时辰。现在正好过了两个时辰,你家宗主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
念卿云正在洗澡,泡在花瓣里面。今天冷落了齐晨一场,心底不知道怎地,特别痛快。
不过,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会不会把他给气坏了?
她完全没有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齐晨冲了进来。
见到齐晨,念卿云吓了一大跳,她本以为还是绯月送新鲜的花瓣过来。
“你来做什么?”念卿云惊呼道,“谁放你进来的?”
“本大爷自己进来的!我已经想明白了!”齐晨快活地道,“你藏在帘子后面,意思是要我做你的入幕之宾,敲击两下栏杆分明就是两个时辰之后再见面。美人儿,你的意思我可都读懂了!”
“你你你!”念卿云只是想要撩拨撩拨齐晨,根本就没有什么深意。绯月是怎么放他进来的,难道他就是靠这段话说服了绯月?
念卿云咬着下唇,脸红成了血色。她本就是绝色,娇羞之下有着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风情。
齐晨看着念卿云,真的是冰肌玉骨,钗横云鬓乱,有着难以描述的美感。道:“好啦,好啦。这些天没有主动来看你都是我的不对!我诚恳认错!今天绯月去请我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大错已经铸成了!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请罪。”
这是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哼!少哄我!我不信!”
“难道你真要我将一颗真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好呀。”
“哇,这么狠心!你不知道吗?在我老家有一个说法:不要玩一个男人的心,因为他只有一颗。要玩就玩他的蛋蛋,因为他有两个……”
念卿云的脸更红了,“死鬼,你都在说什么呢!”
“什么诗词、歌赋、音律,我一个都不会。受了伤,连剑也不能使。不知道还能不能得到念美人你的垂青呢?”
“那你会什么?”念卿云扶着浴桶,一双大眼睛兴致勃勃地盯着齐晨。
“除了边荒大侠,我还有两个江湖外号:阳顶天,张根硕。”
“哼!亏你想得出来这些恶俗的名字!”
将念卿云从浴桶里面拦腰抱起来,“好啦好啦,我憋了一天了,真是急死我了!”
“你不是受伤了吗?能行房吗?不会碍着伤势吧?为了你好,我们还是喝喝茶,说说话,不要做那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