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打一个手势,让他掩饰好自己行踪,他放下窗帘。孟江也消失在夜色里。
“车夫大哥。”
苏季千柔柔出声。
“什么事?”
“一会儿快到房府的时候,可否提醒一下我和房大人?”
苏季千的声音饱含娇羞,极易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车夫怔了一怔,脸上闪过几丝厌恶,道:
“知道了。”
真是荒淫无道!就这么猴急吗?一会儿的车程都赶不及,非要在马车上就搞起来。
车夫这么想着,坏心眼地又加快了马儿的步伐。
快到房府的时候,车夫果然出声提醒了。
“大人,快到了。”
“知道了。”
苏季千连忙回答,声音娇媚虚弱。车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了几斗,他决定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想象到,自家荒淫的房大人在马车内做的事情并不是和舞女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而是趴在地上给人当脚垫。
苏季千厌恶地将房岳林从地方拖起来,扶他坐正,念了个咒将他唤醒。
房岳林迷迷糊糊中醒来,就听见千姬和柔娇媚的声音:
“大人,快到房府了。”
快到房府了?房岳林有些疑惑,他刚才不是正准备和千姬亲热一番吗?怎么就快到房府了?
“大人,您想什么呢!”千姬满面娇羞地推了他一把,娇嗔道,“讨厌。”
房岳林回身,呵呵淫笑了几声,伸手就朝千姬下身摸去。苏季千脸色一变,连忙用力掐住他的手,疼得尖声他一叫。
“哎哟!”
“大人,您着什么急啊?”苏季千连忙松了松手上的力道,金眸半眯,妩媚诱惑极尽展现,“一会儿房门一关,您想这么着就怎么着,千姬一定把您侍候地舒舒服服的。”
房岳林怔了一怔,连连道“好”,一双色眯眯地眼睛几乎要把苏季千的衣服全部扒掉。精虫上脑的他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精明,当然也看不出来苏季千眼底的冰冷。
马车载着两个人从房府后门进入,直接停在房岳林的院落前。他猴急地拉着苏季千下车,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怀中的人看着纤瘦,也不知道为什么,抱起来这么沉,险些闪了他的腰。
房岳林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但已经把人抱起来,他也不能半路气喘吁吁就把人家放下,显得他太过没用。于是他试着吃奶得劲儿,脸色憋的发红,一步步朝房间走。
苏季千眼中闪过不屑,心中念诀,把自己的重量加了几分。
房岳林越走越不对劲,手上这娇娇弱弱的小美人儿怎么也不可能有这么沉啊!难不成真的是他老了?
加紧手上的力气,他死死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将到手的美人儿放下。苏季千冷冷一笑,目光一紧。
房岳林只觉得胳膊有如砸上了千斤巨石,他软一软,就生生跪了下去,怀中的千姬也被他给摔在了地上。
“哎哟……”
苏季千装模作样地喊着,实际上他早有准备,地上滚了一滚,早把所有的力给抵消了,身上不疼不痒。
“美人儿美人儿!”房岳林也不顾自己一双膝盖磕得青紫,连忙爬过去紧张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多谢大人关系。”
苏季千在他碰到自己的前一秒,一轱辘爬了起来,动作干脆利索,看得房岳林有些怔愣。
“大人,我们快进屋吧。”
苏季千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动作粗鲁地将他提起来,手上动作和表情完全不相符。房岳林看着怪怪的千姬,想着她也许是第一次,太过害怕,脸上扬起淫荡的笑容,摸着她的手,安慰道:
“不用怕,小美人儿,爷一定好好疼你,让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
他还可以加重了“欲仙欲死”四字。
苏季千咬牙切齿。他要是不关门打狗,他就不姓苏!
房岳林搂着他的千姬来到房中,刚一进去,他就受不了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只脚勾着房门将房门关上。
苏季千冷笑着走上前,手捏着房岳林正脱衣服的手,开口道:
“大人,这种事情就让千姬代劳吧。”
房岳林淫笑着摸了一把他的脸,道:
“好,真是爷的好千姬。”
苏季千缓缓解开他的衣服,顺道就把药下在他衣襟内。
他不是好色吗?他就让他一夜爽个够!
他下给他的药名字叫做“禁欲”,中了这毒之后,人会先产生中了春药的迹象,而且是药性很猛的春药的迹象,有的人甚至因为受不了而毙命。一夜欢好过后,这人就会再也不能房事,故名“禁欲”。
苏季千脱掉他的全部上衣,开始缓缓解自己的衣带。房岳林咽着口水,直勾勾看着妖媚勾人的苏季千,浑身浴火焚烧。
不一会儿,那禁欲的药效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