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这所有的错好像都出在了她的身上诶?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本宫错了。”苏小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钱包夫人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妾身不敢。”
“这件事情终究与本宫无关,只是我的那个丫鬟似乎不是个好惹的人,你让你女儿去跟她道歉吧!”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晶莹剔透的指甲像是被精心修理过的一样。
“是是。”钱包夫人连忙说,钱茹却有些不乐意了。
“娘亲,你怎么能让我跟那种人道歉呐!”她低声的对钱包夫人埋怨着。
她以为自己听不见,笑话,真是幼稚!
“去把小桃叫来,说有事情请她。”她看着这屋子里跪下的人,唯独少了一个人。
应该是钱大人吧!自从她来到了这里就基本上没有见过那位大人了,怕是害怕了。
屋子里的婢女连忙都离开了,只剩下钱包夫人和钱茹还有她这个娘娘。
“你也不过是个王妃娘娘,你可知我娘亲是谁么?”钱茹兀自站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苏小小本就对她没什么兴趣。
但是也乐的清闲,现在还想玩玩儿。
“什么身份?”她好奇的按着钱茹。
“茹儿!”钱包夫人加重了语气,想要让她不说话。
可是,钱茹的那个大脑,很难听懂自己母亲的话。
只见她得意洋洋的说:“我母亲可是右相的干妹妹!”
钱包夫人这下是愣住了,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右相的妹妹?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下事情变得有趣了。
“那你可知我是什么人么?”
钱茹不屑的看着她:“你不就是个自视甚高的王妃娘娘么?”
苏小小摇了摇头:“我问的是我的娘家!”
钱茹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继而用更加不屑的语气说:“你不就是左相那个不受宠的女儿么?”
“不受宠?”苏小小重复着。
“难道不是么?”
“是啊!”苏小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而且并没有什么自卑,就这样很大方。
仿佛那个曾经被人唾弃的人不是她一样。
“那你可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么?”
“还能有什么,不过一个王妃而已。你打我娘亲你还不配!”
“你说我不配?你问问你的娘亲,问问她除了王妃之外我的身份还是什么?她可是右相的干妹妹,不可能不知道吧!”苏小小诡异一脸的看着钱包夫人。
钱包夫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缓缓的说,每说一句,就像是被什么给压着了一样:“左相大小姐苏晓,不仅是当今五皇子的正妃娘娘,还是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为众夫人之首,皇妃之下!而且,而且还是……”
“还是苏家一族的第一任女族长!”苏小小替她将剩下的话给说完。
钱茹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女人要是做成了她这个样子,可真的算是幸福的了,钱权名利都在她的手上。
过了一会,钱茹又不屑了,苏小小很奇怪她这不屑的原因又是什么。
“权利再大又怎样?还不是常常独守空房!”
苏小小一听,差点笑疼了肚子,她这话怎么听的她好像已经被打入了冷宫一样?
“你可真是,真是有趣啊!”
“小姐,您找我?”小桃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苏小小立刻过去将小桃拉了过来。
“呐,今天有人要给你道歉,你看着办吧!记住有些时候的仁慈不过是让别人以为你是个软柿子而已。”苏小小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的。
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让他们听见。
“是,小姐。”
苏小小离开了大厅,她不想听见里面会有什么声音,一切都任凭小桃决断。
“这几天若不是将军都在操练着士兵,哪能轮到我们休息啊!”一个叹息的声音悠悠传来。
另外一个也附和着:“对啊!这里便是我们的地狱啊!”
“你还叹息呢!你一进来便被人领走了!哪像我们这样,妓女不像妓女!听说前几天又有几个新来的被玩儿死了。”这句话说了,帐篷里开始沉默了。
屈辱不甘,她们也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我先去看看炖的汤好了没有。”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剩下的人看着她匆忙的背影,不用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她怕是去祭奠那几个无主的魂了。
不一会,帐篷又被掀起来,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走了进来,环视四周。
“那个文家的小姐在哪里?”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他必须要知道那个人在哪里。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人是来干什么?若是来玩儿的,为什么不去青楼,若是来找人也不像啊!
“喔,她刚才去伙头营。”一个面容枯燥的老妇回答了他的问题。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