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华森一走,吕和良就凑近谢全身旁,轻轻问道:
“你……一直就和吴华森说话儿?总没看过一眼林不灭屋子的门口?”
谢全有些听出言外之音,觉得好生奇怪,反问道:
“不是啊,我和吴华森是摆龙门来,但我一直不断地看着门口呢。见那木门你们进去时推开来是怎么样就一直是怎么样,又静静的不见你们有什么声音,所以坐着没事干谈些闲话儿……有什么不妥吗?”
吕和良没直接回答他,而是继续问道:
“谈了这么久,一点儿声音和动静也没有听到?”
“能听到什么?无非就是我和吴华森说笑的声音了。”
吕和良就敷衍道:
“哦,没事,随便问问。”
这时吴华森拿锄头过来了。
吕和良接过手来,吩咐两人继续在门外守着,别让群众走近来,免得惹麻烦。
吕和良拿了锄头回到屋子里,只锄了几下子,就把夹在墙壁的刑警救了出来。
大家刚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段老式留声机的音乐声,还有众多人们道贺声、男女嬉戏笑声,从里间传了出来。
大家一愣,齐刷刷地把手电筒往里间里照,却什么也没有!
但那些贺喜的音乐声仍然在里面传了出来,当然还有嘈杂的人群声。
虽然听着有些不清晰,但能听到却是肯定了的!
那被夹在墙壁上被救出来的刑警,忽然失声惊叫道:
“快走,这是阴婚,阻着他们了会很麻烦的。”
真是一句提醒梦中人啊!
大家一个激凌,纷纷往门外退出去。
场面有些儿混乱。
出得门外,彼此都已经脸青嘴唇白了。
彼此之间你看我吓成怎么样了,我看你尿没尿裤子。
有好一会儿还喘不过气来。
最值得庆贺的是那个被夹在墙壁的刑警,总算是逃过一劫!
居然从墙壁里被救了出来。
吕和良人已经站在了房门外,人就没有了那么惊!
他叫大家凑近来,一起用手电筒照刚才夹过刑警的那面墙壁。
天啊!
那面墙壁除了吕和良用锄头锄过的地方有些破碎之外,其余地方竟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缝隙和破烂!
这太不好解释了。
吕和良和几个刑警有些颤抖地走到草坪上,就直接走到被拖入墙的刑警身旁,把手电筒照到那个刑警身上,却没有发现被夹在墙壁过的痕迹!
连一点泥土碎屑也没有!
怎么可能呢?
这泥土砖打造的墙壁,卡个人在里面,多少也会蹭下些泥土吧?
但是,却一点都没有!
就在吕和良满腹狐疑之际,房子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一切又恢复到死寂一样的状态里去。
刑警们虽然都来到屋子对出的草地上了,但吕和良不服气,也不死心。
这次明明听到了音乐声了,也见到得人惊的一幕了,但总会留下些什么痕迹吧?
便在屋子周围察看起来。
谢全见刚才吕和良问自己时问得很蹊跷的,现在又围住屋子转,就走上前去陪他。
吕和良见谢全走上前来,一定会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都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便不觉苦笑起来。
两人一面观察着一面聊了起来。
谢全问吕和良,刚才屋子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吕和良就摇着头感叹道:
“谢全,真是不可思议啊!你和吴华森坐在草地上,离屋子也就五米多点儿。可我们在屋子里是几乎吵翻天了,又是开枪射击又是吵骂的,你们也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谢全听了不觉一愣。
他足足有三分钟出不得声,后来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喃喃地不敢相信道:
“怎么可能呢?就是因为听不到里面有一点儿声响,我才和吴华森摆龙门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连枪响我们也听不到,实在是说不过去啊!正如你所说,不过五米左右的距离!”
吕和良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拍了拍谢全的肩膀,说:
“当时我从房子里面出来时,已经是火冒三丈了的。不骂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时我们全部走入了里屋,因为听到有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可后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悄悄地反锁了。我是开枪把门打烂才出得门口的。却见你和吴华森说笑得怡然自得。你说,我能不火吗?”
谢全听了也觉得有些意外,反问道:
“对啊!按照你这种霹雳火的性格,你怎么又忍得住不骂我的呢?”
吕和良苦笑了笑,只好实说道:
“我一出到门口,不是先骂了一句的吗?这骂声刚起,你和吴华森都身不由己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