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个另辟蹊径法,一时之间,也没有谁提出个好主意来。
吕和良没办法,就搬出老经验来,说专案小组既然重新成立,大家又丢开这个案件有两年时间了,不如重新熟习一次案件的发展过程,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你们想一想,平时我们自己的事情,隔得时间久了,还会忘记呢。更何况是一件旧案子,要重新拿来侦察,只怕许多的情节、细节都忘掉了。虽说大的印象还留在我们的脑海里,但那也不过是一个大体轮廓。破案最重要的还是在细节上入手,从细节上找答案。”
“对,吕队长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听你的,你就安排吧。”
“好!既然大家赞同我的办法,我想,从明天起,大家就把所有的私心杂念放下来。当作这个案子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重新把案件仔细地看一遍。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我们之前忽略了的东西没有。”
于是说做就做,第二天,专案小组就如吕和良所说的那样,把艳红足浴中心失足妇女失踪案案卷进行调阅,特别是后来加入到专案组的成员,更要仔细档案,希望新来的成员能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
因为当时专案小组里的人,大部份是旧专案小组的人马,对林不灭的事情已经熟烂于心,以至于熟视无睹,甚至到了有些麻木的程度。
要由他们来发现新问题,实在不敢抱什么希望。
别说是小组里的其他人了,就是吕和良本人,当他拿起案卷来的时候,他也感到兴趣难于高涨起来。
毕竟,当他在看第一页的时候,他的大脑里,还没仔细消化第一页的内容,大脑里已经想到第二页里面,所记述的是什么东西。
是的,他已经很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去的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大脑没能按照他的要求,专下心来,去仔细分析案情在哪一方面被忽视了,哪一方面又是应该着重注意的。
在这个案子中,旧专案小组里曾经失踪过一个刑警,后来还吓坏了一个刑警。
而失踪的那个吴绍康已经当作因公牺牲处理了,吓坏那个人也已经糊涂,加上他年龄不小了,就提前病退了。
剩下的其他专案组老组员,看表面上也是在仔细的样子。
其实,他们和吕和良一样,都是虚有表面功夫的,实则心里面,都在溜溜表面的东西。
就如一件多么宝贵的东西都好,整天就在你眼前晃来荡去的,你也会变得麻木起来,变得熟视无睹。
反而是新专案小组加进来的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潘姓刑警,比较用心于案卷上。
潘刑警刚从警校毕业不久考进刑警队来,既肯钻研业务,又好奇心重。
大家都在应付式随便看看档案,就谈天说地打发时间。
这时候,潘刑警却很专注地迷了进去了。
你想啊,他一个小后生的,本来精力就能集中,又对故事一样的案件着迷。
他看得可比看还要入迷。
他把破旧不堪的档案翻过来又翻过去的。
哗!
真是诡异又曲折离奇啊!
最让人着迷之处,就在于,每当与这个神秘的人物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被警察问起来,林不灭长什么样子的?
结果,那些林不灭的邻居,就会突然如失忆似的,无法具体地去描述林不灭的样貌和特征!
而最直观的一点就是,大多数人能够感受得到,也能回忆得起来的,就是林不灭外貌的变化了。
你比如说,有时候看他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有时候看他,却像个三十多岁的小年轻……慢着慢着,那么,林不灭到底生活了多长时间了的?
他的出生日期是……突然,潘刑警眉头一皱,把手放到下巴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哎呀,不知是不是看花眼了?真是太奇怪了!这个林不灭的阿爸怎么也叫林不灭的呢?在我国,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啊!都没有这种风俗……莫非人们一会儿觉得他很老,一会儿又觉得他很年轻,就是因为这个?”
潘姓刑警这样子自言自语之际,刚好吕和良从室外回到办公室来,把潘姓刑警的说话听了个真真切切。
他就浑身一个激凌,站在原地低头想了一会儿,心里也嘀咕起来:对啊,在我们国家,一般名字都是一代归一代人的,连以大小来区分父子这种办法也很少出现,这个林不灭,不可能搞什么特殊吧?
“哎,小潘,你说什么来着?林不灭的父亲也叫林不灭?好象没有听说过啊。”
“那就更奇怪了。难道林家是世袭都用一个名字的么?这也不方便啊,大不灭抚养小不灭的时候,大送小的去学校,老师叫林不灭,那么,父子同时答应呵?”
“嘿嘿,这个有意思,这个有意思。你不说,好象还真想不起来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小不灭出现过,也没有老不灭出现过……这个……诡了!”
“而且按他的年龄算,他父亲是个从旧社会过来的人,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