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和良做刑警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现场。
那名叫刘八青的孩子,他上吊死亡的现场,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吕和良和谢全、小潘五人到得现场后,虽然村长和村委几个把挂在楼梯下的刘八青放在了地上,并盖上一张被子。
但揭开被子的一刹那,吕和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那小孩子穿着他妈妈的红裙子,明显就不合身,显得很怪异。
刑警们蹲下去,脱去孩子身上的红裙子,竟然发现这孩子贴身竟然穿着女性的泳衣,是完全女性的打扮了。
孩子自己的衣服反而一件也没穿。
下体被血染得红红的,轻轻掀开裤子,孩子的男性生殖器被割掉了,并在伤口处用刀划出条伤口来。
给人的感觉是孩子性取向出了问题。
但询问树荣叔,却说孩子平日里根本就没有那种取向。
那么,会不会是在学校里受到某种暗示而发生转性的呢?
后来派去镇上调查的潘晓利回来报告,班主任说没发现过这个问题。
同学们也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后来就没有再往这方面去调查。
法医告诉吕和良说,初步判断,这孩子是被他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果这孩子是性取向出了问题,那么,他在割掉自己生殖器之后,他已经不可能再有能力在原来的伤口上划上一刀了!
更何况他还要自己捆绑自己,坠砣于脚上,站到凳子上,把绳套放进脖子去,再踢掉凳子。
想想那套程序,一个孩子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怎么能做得到呢?
而且,这孩子身上,除了多处深深的勒痕外,几乎没有外伤。
这就足以说明,是外力所为。
他要是自己绑自己,怎么能勒得自己深深的呢?
昨天,孩子的妈妈朱芳兴在刑警面前,已没了泪水,她说,自己和丈夫都在广东打工,家里就儿子一人。
平时,每个月都会准时汇钱给儿子,周末儿子就回村里同爷爷在一起。
孩子从来就没有对这样的生活有过抱怨,也没有发现他对异性有向往的念头。
我们在广东打工给他买衣服,儿子还说不准买花里胡哨的衣服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生性取向出问题的事呢?
那种事情恐怕也需要时间,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吧?
以前也从没发现他有穿女孩衣物的怪癖。
朱芳兴接着说,自从家里的壮劳力到广东打工之后,原本用来喂猪食的后门,就不再开了。
还用一条木棍当门闩挡着门板。
儿子死后,大门、侧门关着,后门却开了,而挡门板的木条被放在门的右边。
分明就是作案人怕作案时被人看到,而把前门、侧门锁起来,弄死我儿子后就从后门溜走嘛。
这些,在吕和良他们听来,既合情,又合理。
这样一来,杀人者的杀人动机就成了追踪案件的线索指向了!
首先,要弄清楚杀人者所为何事而杀人,为什么要搞这么多名堂来杀害一个孩子?
显然,从案发现场来看,似乎与仇杀,入室偷盗被碰上而杀人不同,这个孩子被杀是用于某些神秘的仪式之类的。
一想到案件与那些诡异事件有关,吕和良的大脑里立即闪现出要翻看一下自己过去在火葬场工作的日记本!
第二天,吕和良回到局子里时,随即把谢全叫到身边,叫他与小潘,还有刑警支队的刑警到解剖室去。
很快,刑警支队的人马在吕和良带领下,直奔解剖室而去,掀起盖着孩子的白布,围着小孩尸体看了一会,就问谢全道:
“这孩子为何穿着红裙子、女人泳衣上吊?他额头前的小针孔从何而来?有没有检测出毒性?死者双手、双脚有非常专业的打结,为的是不让他挣扎和反抗?”
吕和良这一连串的提问,倒弄得谢全嗔怪起来:妖!我要知道这些奇怪而诡异的东西,我还用得着听你来解释案件原因吗?
吕和良见大家回答不上来自己的提问,就手拿着案发现场照片,娓娓道来:这个案件,十之八九是阴叔所为!
死者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再选相加起来属阳的数字,即十四岁零十四天,就是取反其道而行之的办法,目的就是要让男尸当女尸用。
好作为暂时吸魂养体用。
他不是想把梁静掳来摆阴魂阵的吗?
多次使用灵魂出窍去勾魂摄魄都没能得手,而元气却日渐衰落,急需“营养”补充身体。
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一个天生的男孩的阴魂当作女魂魄,好让他的阴魂阵暂且可以当作快餐一用。
这孩子死后魂魄没有了雄性,自然就只能当作雌魂魄了。
看吧,他让孩子穿红衣、穿女性泳衣上梁死,把男性特征的生殖器割掉,并在伤口处用刀划出口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