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一看,有机会了,把涂抹有磷灰的外衣扔了,走近去扶起她,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她是被吓,浅晕,一问她,她就颤抖着醒过来,一见是我,一声惊喜地叫我三哥,就伏到我怀里了。
这是我到他们家以来,她第一次叫我做哥呢!
我那还肯放过她呀?
我一面抚摸着她,一面对她说,有我三寸丁哥在,绝不允许鬼魂来勾二妹走。
二妹那时正值青春年少,本来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的,现在有人搂着她,她才惊魂稍定。
怎奈得我摸摸下,就摸到她敏感的地方。
起初,她还想躲闪开的。
可她一动,我就说你别动,再动三哥就走了。
她一听说三哥要走,就禁不住浑身哆嗦起来。
她实在怕了鬼魂在她家周围晃来荡去的情景了,还有风吹之下鬼哭狼嚎的声音,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栗不已。
就有气无力地说,三哥,你别走,我怕。
于是,她就任由得我摸了。
但她年轻呀,怎么经得起我专找她忍受不了的地方下手呀?
到后来,她还迎合着我呢!
最后就听到她微微地喘气和轻叫了。
我当即抓紧时机,很快就和她颠鸾倒凤了……
大家听着三寸丁讲他的“手段”,不仅不愤慨,还津津有味。
一边对三寸丁竖大拇指,一边还羡慕得啧啧称奇,口水都快流出嘴了。
缠着再讲多一次经历。
三寸丁就偷偷瞧了瞧刘老板,见他也没有讨厌的意思,还很陶醉在听故事里,就继续说道;
还有一次,有户人家请我们建新房。
刚好那户人家与我第一次得手的人家有些亲戚关系,被二妹的父亲看见是我在帮他们亲戚建房,就悄悄地告诉那亲戚,说我三寸丁是个如何如何的人。
我一见二妹爸与屋主交头接耳的,就估摸着会被说些不好的话。
所以就预留一手。
我和另外一个泥水工悄悄地咬耳几句,就在他们家埋下暗器。
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偷偷把暗器取出,如果借题克扣工钱的,就吓他们个半死,让他们加钱来求我们摆平这件事。
事情到后来果然如我们设想的那样,等到屋建成后,屋主说要和我们算一算账,特别是要和我算呢。
接着,他就把二妹的事拿来作为克扣我们工钱的理由。
对我来说,左扣右扣,几乎是两手空空的离开他们家的。
我发誓,如果他们家再来求我,不把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我决不帮他们家了。
屋主说,你想得美,回去拿镜照照自己啦,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可打从他们一家搬入新屋后,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们家就总有很惊人的事情出现。
不是一个不人不鬼的影子,叽叽喳喳从屋顶走过,就是一大批人有持无恐地在屋顶上谈天说地,谈到兴奋时,还跑来跑去的,简直把他们家的屋顶当作球场一样。
有天深夜,屋主人实在受不了了,便悄悄起床,披衣摸黑溜出房外往屋顶上看,这一看,没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他家屋顶上怎么来了十多个穿得五颜六色的戏子在上面又唱又跳的呀?
还鬼哭狼嚎的唱得人心寒!
一见主人家看他们,立马就惊恐地消失掉。
主人家为争一口气,不叫三寸丁回来消掉这些鬼魂,却去找道士来做法事。
你们想呀,这又不是什么鬼神的事,纯粹是泥水匠防身用的戏法子。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他道士不知就里,再做十场法事也没用!
主人家这次是破财还消不了灾,他老婆和女儿因为胆小,还被吓出病来。
眼见得不找我三哥回来,是摆平不了此事了,就只好托人和我说好话,并答应把女儿嫁给我。
前提是我要医好他老婆和女儿,并把家里的事弄到不闹鬼才行。
这还不容易?
都是我弄出来的事,只要把他们家屋顶上藏的暗器拿下来,不闹鬼了,他老婆和女儿不被惊吓了,自然就睡得安生,吃得下饭,还会有什么病?
两个月后,我就把他女儿娶回家了……
大家于是笑声一片,把三寸丁赞得晕乎乎的。
刘老板却不动声息地叫大家回家。
他说: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都带出去,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能从你们中间挑选几个跟我到大城市去混碗饭吃,混好了,下次再回来把大家一起带出去。现在,我就不当着大家的面说谁合适谁不合适了。都留点面子,第二日好相见呀。过两天,我带谁先出去,我在电话上联系谁,这样好不好?”
大家觉得刘老板真会做人,给不被相中的人留足了面子。
虽然大家离开刘家时仍然会忐忑不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