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慌乱之后,刑警们回头看到两只女鬼飘荡着,奔下后山去。
刑警们顿时镇定下来,从新回到山顶上,追击的跟着冲下山背后去;救人的赶紧进入豪华坟墓去把谢全抬出来抢救。
幸好谢全只是被吓晕,并无大碍。
而尾追女鬼的过了不大一会,也回来了。
有不识趣的问,怎么样?怎么样?追得上没有?
那些做追捕的刑警就没好气地回答:
“嘿,问都是多余的!要能追上,我们就不会两手空空而回啦!再说,谁有本事凭着两条腿能够追得上会飘的生物啊?”
问话的人想想,确实如此,难怪被人家呛得灰头土脸的!
因为人家驳得你丝毫都没有回旋余地,只好讪讪地笑笑,知道是自讨没趣了。
谢全看着刑警们的一问一答,自己也不觉好笑得苦笑起来。
看来这事太难交差了,遇上这种说不清楚的诡异事件,除了警察部门,也不知该由哪个部门来管?
好象还真找不出对口部门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估计推脱不得关系,上级肯定不会干这种有损声誉的事情。
想想看吧,忧乱了人民群众生活秩序,威胁到群众生命的事,才不管你是什么事喽。
警察不理?
事情一传出去,大家都写好辞职书得了。
所以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倒不如想想如何解决问题更实在!
坐在地上的老王,喘过那口被吓的阴气之后,站了起来,见谢全看自己,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不好意思,要你担惊受怕了……”
老王的说话还没完,谢全就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也笑着回答:
“真是自作多情!谁为你担惊受怕了?估都估得出啦,你只不过被突然冒出来的两只女鬼一时吓着罢了。以为如此猛烈的枪弹之下,岂有生物生存的理儿?所以碰到两只还能生存的东西,太意料之外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才昏倒的。过一会儿就会醒的。”
老王就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说:
“真是上级领导就是不一样,对部下是料如指掌。只是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制服这两只说不上来名堂的东西!”
谢全听得老王把话题扯回到关键点上来,不觉有点像被他点中了死穴似的,跟着叹一口气道:
“刚才我还在心里面想呢,照理说这种神神怪怪的事,不应该是我们警察管的事情,可想来想去,又找不出哪个部门适合管这事。要有对口部门就好了,我真想把球踢回去给他们。”
老王听了就忍不住笑起来,眯缝着眼睛看着谢全说:
“嘿嘿,我和你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你说想把工作推脱开来呢……”
“哎,不是我要推脱啊!而是无能为力啊!哪怕我们当中有人懂些这个事的都好办些。现在我们是盲摸摸的,有点象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的困境……”
“哎、哎、哎……我们怎么忘了呢?它火葬场不就有个奇人吕和良的么?我们的前支队长怎么这次不见他出来与我们接洽了呢?反而派了个街边泼妇似的副场长和一个毛头青来?帮不见帮得上忙,把我们带到山上来了之后,人就溜得没了踪影!”
老王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啊!
谢全立即就附和道:
“对啦,对啦。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老搭档怎么当起乌龟来了?”
有个知悉些火葬场情况的刑警就答话道:
“报告谢副队,据知情人透露,吕和良从我们支队再调回单位时,已经物是人非了。现在被安排了一个闲职,当工会主席了。”
谢全听了就骂起来道:
“我操他奶奶吖!要不是怕被人误会,这吕和良就仍然是我们的支队长!它火葬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的!放着一个身怀异能奇术的人不用,却用些垃圾人物,真是任人唯亲得很。老王,你去和他们讲,不派吕和良来协助我们破此奇案,这案子破不了,他们也脱不了关系!看我不捅到局长那儿去就怎么都成!好歹我们局长也是县委常委,看他的场长还能不能当得成!”
老王还没见过谢全发火发得如此之大的,还带上骂街的语言在其中,就只字不差地把这番说话转达给火葬场场长许大宝知道。
许大宝听得有些脸青唇白的,连忙陪了许多不是,让老王放心吧,明天就让吕和良协助刑警支队破案。
送走老王后,许大宝仍然有些冷汗,就一边擦拭一边打电话把覃英副场长叫到自己办公室来,对她说:
“覃英,你去通知吕和良,叫他明天去协助县公安局刑警支队破案去。直到案件破完为止……”
许大宝场长的吩咐还没完,覃英就一跺脚道:
“我不去!每次看到他时,好象我欠了他什么似的,故意绷起块面来,装作不认识我似的。有时甚至当我是透明似的,眼睛总往别处看,我就在他身旁,他也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