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和良没想到覃英说出如此一番切中时弊的说话,很为震惊。
毕竟她说得没错,当整个官场同时存在这种弊端的时候,你单单针对一个人有什么意义?
甚至可以说,那是你小器,见自己升不上去就针对特定对象,显然不是真正的正义之举!
吕和良内心里有了如此一番反省,原来的硬心肠就软了下来,人也觉得为难眼前这个舍身博官职的女人不应该,于是从鼻腔里振出一个“唔”的鼻音来。
但这个鼻音太模糊了,覃英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人在一翻康慨陈辞之后显得冷落起来,正想转身走人之际,却听得吕和良在身后嗡声嗡气道:
“明天我去刑警支队报道就是了。”
覃英满腔的失落,右腿已经跨出门槛了,突然听到吕和良的声腔,有些喜出望外,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才似笑非笑地说:
“谢谢!”
第二天,吕和良与谢全见面之后,两人大有惺惺相惜似的,说了一些问候和关心的说话之后,就言归正传。
吕和良说不如我们一边到现场去看看,一边听谢副队长讲讲案件情况?
谢全认为这样最好,可以节约时间。
当他们来到火葬场三号山上那个豪华坟墓时,那两只女鬼刚好不在。
谢全就有些失望,说关键时刻,却不见了那两只女鬼,可惜了。
吕和良就说不用看,已经闻到了两只女鬼的阴气和戾气了,很厉害呢。
然后,吕和良叫谢全紧抓着枪,保护着自己,走入坟墓里去查看,果然看到昨天谢全用微型冲锋枪扫射之后留下的弹痕——已经把坟墓里那两具棺材击得弹孔累累。
并且由于谢全是扫射,既有竖着扫,也有横着扫,甚至是不规则的扫射,以坟墓五六平方米的内部空间,那两只女鬼是不可能不中弹的!
而据谢全所讲,谢全扫射之后,那两个女鬼才从棺材里爬起来的,而且她俩还若无其事地离开坟墓呢。
根据这种情况,吕和良皱着眉头轻轻扯了一下谢全,让他跟着自己离开坟墓,走到一旁去,吕和良才心情沉重地说:
“这次碰到的有可能是僵尸,又或者是猛鬼了。这种东西说实质就是活死人,主要由灵魂来驱动身体。她们的身体说白了就是她们鬼魂寄居的屋子,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的。所以枪弹也奈何她们不得。至于说到底她们属于僵尸还是猛鬼,我没见到她们,不好下结论。”
谢全听了咋咋舌,说:
“虽然说你吕和良也不是什么大仙道人之类的人物,但起码还能说出个子丑仁卯来,不至于让我们盲摸摸的,连和什么东西打交道也不知道。所以昨天我要老王和你的场长讲,要再派一些街上骂街的街妇,或者奶臭味未干的愣头青来,而把吕和良收起来的话,我就要局长在县常委会上议论议论一下火葬场的人事了。结果,你今天就来了,我们就好象有了眼睛一样。”
吕和良听了谢全如此说,就忍不住“呵呵”笑起来,说:
“怪不得他们那么动情地要我来协助你们!原来你威胁他们了。”
两人说着,就禁不住笑了起来。
随后,谢全请教道:
“那么,我们用什么办法才能够制服这两只僵尸呢?”
吕和良沉吟一会道:
“你都试过了,用我们人类的枪支射杀也没办法制服她们,看来,还是得请得道的道术师来才能搞定。”
吕和良如此一说,谢全就忍不住发笑,还笑得眼泪水都快出来的样子。
吕和良起初也不明白谢全笑什么来着,后来想起之前请的所谓道术师,都是假货来的,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笑过之后,吕和良才接着原来的话题道:
“最近,我闲来无事,在网上结识了一些这方面的人士,其中有几个听他们的语气,不似外行人士,我只能说试试请其中的来试试手势,也不包他们肯定就能搞得定。似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谢全想想也是,就叫吕和良与他们联系一下,看谁肯前来协助破此僵尸案。
吕和良当即拿出电话来,就与一个他认为比较有料的人联系。
“李强!你好,我是吕和良啊!之前你不是对我说过,你认识不少有料的和尚法师?有没有这回事?我现在碰到难缠的对手了,你看能不能帮请个高手过来一下?”
“哦,是这样啊!我的确认识一些法师,因为我们家从前也是吃这碗饭的……”电话那头,李强还想显摆一下渊源,正要扯出一匹布那么长的历史来呢。
“这个我是相信的。但现在已经到了事急马行田的地步了,你就别扯那么远了。干脆一点儿,能不能帮我请到道术师来?报酬嘛,这个好商量的,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真有本事的道术师来就行。”吕和良有些儿急,也顾不得情面了,直接打断李强的说话道。
电话那头的李强沉默了一下,大概是想了想,就答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