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反对寄手机给派出所的理由是很站不住脚的，为了使姐妹们迅速忘记这个争议，她立即把自己想过的办法说出来。

“昨天，我们不是把手机比较多的联系人过滤了一遍的吗？干脆这样好了，立即打电话询问那个叫做王天明的人。或许，他和陈雪熟，他知道些什么，我们再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怎么办好不好？”

这个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于是，大家一致赞成就这么干。

可是，用什么电话给王天明打呢？四个女工的手机都会暴露目标，尽管现在暗中较量的力量彼此都猜得出对方是谁，但是，又未到公开决裂或公开挑战的地步，就决定用陈雪的手机打给王天明。

李思婷拨通王天明的电话，电话那头吃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半晌，王天明似乎带着哭音怯怯地问：“你是……陈雪吗？”

李思婷怕对方误会，赶紧声明自己不是陈雪，结果，对方居然很粗暴地问：“那么，你是谁？陈雪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手机是我捡到的，我只想问问陈雪在哪！”

李思婷如此一说，没想到对方居然忽然不说话了，沉默了很久，王天明才说：“五年前，化工厂就告诉我，陈雪已经死了。”

接着电话里传来了低低的抽泣，抽得李思婷的心一阵紧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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