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
说过要拿回那部手机给寝室的姐妹们看的,可这个事怎么样才能兑现呢?
真实的手机已经被林雄伟摔烂踩碎,而现在市场上又没有了那款手机卖了。要有,买上一部,胡弄一下她们,把录音功能捣烂它,也就无从考究了。
毕竟,原来捡回来之后,手机就不完整了的,我故意放到水池去浸泡它,看还能使用得了?只可惜没有了这款手机卖了!
晚上,林雄伟又来了!
这个人真是没完没了啊!
告诉过他了,自己大姨妈来了,别没个消停不下来吧!
可是,这个老东西还是来了!
这一来还坐卧不安的,两眼如金鱼眼一样地瞪着我,说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干净!就算真的未净,你可别告诉我,你生痔疮了!算你真生痔疮了,可别告诉我,你得了口腔炎了!
我草他玛啊!这叫什么话!你急你自己解决不行的么?干吗要我这里不行换那里啊?你还有人性没有?就只顾着你自己,却不会体谅一下我们女性的吗?
我没好气地把他臭骂一顿,我说我都急到嗓子眼上了,你却净想那些事,你不配做厂长!
被我臭骂之后,他倒消停下来了,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我就把手机的事和他一说,还怨他把手机踩烂了。
他反问我,换了是你,不把手机踩烂了,你还能安心做厂长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却沉默不语好一阵后,说这个事其实不难,到旧货市场去淘一淘,毕竟,这种手机当年是珍藏版,有人会把它当作珍玩来把玩的。
至于钱嘛,好说,他出。
这样一来,我的心事没有那么沉了,说不定到旧货市场去,还真能淘回同款手机也不定!
他一见我心情舒畅了,就拿出钱来给我,还趁机问我,嘴巴没有生什么病吧?
我草他玛,你才嘴巴生病呢!真是服了他了,这个老咸湿!
第二天,我真的到旧货市场去了。
什么旧手表,旧相机的,甚至是旧闹钟,都有,就是没人玩旧手机的。
逛了整条旧货市场了,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当口,看见有旧手机的。
似乎也不是主业,随随便便扔在一旁有好几百部不同时代的旧手机,以前最开始的时候那种如同水壶的大哥大比较值钱,其余的任凭你是什么版,都如垃圾似的乱堆在一起。
我细心地慢慢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居然真就给我找到了同一款式的那种旧手机。
只是怎么看,都不似我们寝室捡到的那一部手机!
我拿着那部同款式的手机往回走的时候,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要想蒙混得过关,先不要说里面的功能坏与不坏,但起码,外形的新旧程度得近似吧?我手上拿着的那部手机,不知是不是机主真当作珍藏版来收,它的新颖程度就如刚出厂不久似的,怎么看也不象我们捡回来的那部那个样子。
这就很令人纳闷了!
虽然得到了同款的手机,可事实上却与捡到的那部旧手机大相径庭!
我看着手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在旧厂区捡到的那台手机,毕竟被埋在泥土里有好几年了……慢着慢着!
旧厂区?泥土里?
嘿嘿,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个呢?
我趁着还是在上班的时候,赶紧打的回化工厂去,然后直闯旧厂区而去。
按照甘小思的说法,那天她是懵然无知地走入到旧厂区将近快到贮毒房附近,才在一处草木掩映下的地方捡到手机的!
那么,我就不能到那个地方去把相同的泥土、草木捧上一些拿回租屋去把手机“上色”么?
我的大脑里适时地闪现出这样一个好主意,我就立即赶紧行动。
旧厂区里很静,没有人影,也没有什么干忧,这对我来说太合适了!
我虽然也感到有些心慌,毕竟就我一个女孩子深入到这种地方,要不是想着把事情办得似模似样,好把同寝室的几个姐妹蒙混过关,我还真不愿到这种地方来了。
怎么就荒无人烟得好象来到了另外的一个角度似的呢?
与我们工作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异度世界的地方!
但这个时候,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要用塑料袋装些积月有年的泥土和残枝败叶回去,希望在她们逼到我无路可退的时候,我能拿部相似的手机出来虚应了事,免得她们认为我是拿手机换取升作车间副主任的。
可怜我却是拿肉体来换取升作车间副主任的,还得象被发泄的工具,你们知不知道我的负出有多大?还真以为这部烂手机这么值钱喽!
我一面用手捧泥土放入塑料袋里去,一面怨怼着。
就在这时候,这静寂的旧厂区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一种如同澳大利亚袋鼠用后脚弹跳的声音,从旧厂区围墙里面传了近来,隐隐约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