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去有些像换毛鸭子的人,如同幽灵似的从一间破旧屋子里的窗户跳了出来,她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还有些像鸭子似的伸展了一下羽翼。其实,她只是伸展了一下她的双手!
可是,躲藏在屋檐下的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臂上,有稀稀疏疏的羽毛长在手臂上!
这是一幅令人瞠目结舌的画面!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身上长着羽毛呢?
显然,这是违背我们的基本常识的。
但是,这个令人不敢相信的画面,就这样真实又不可思议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看样子,她似乎对于自己身上的奇异之处习以为常,并且还利用那些羽毛的骨质尖刺伸到自己的后背去搔痒。
那部队首长和吕和良只交流了一下眼神,就大手一挥,指挥战士们冲上去,战士们就如同猛虎扑食,还没容得这个长有羽毛的人产生反应,好几个战士已经把她扑倒了!
反抄起她的双手,按住她的脖子,不允许她作反抗。然后,把她双手反抄着铐上手铐。
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索,把那个长有羽毛的人吓得浑身直哆嗦!
她嘶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都是战士之后,她便不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此刻,她说也是白说。甚至她认为,自己的地下洞生活就此结束了。
为了让她带领部队战士冲进地下洞去,部队首长和吕和良决定,一部份战士和警察在此做警戒,他们侧押着长羽毛的人向围墙边去审讯,免得审讯声音被另外的变异人听到。今晚无必要把地下洞里的全部抓捕起来的。
就在他们押着长有羽毛的人到旧厂区围墙边准备审讯的时候,那个长有羽毛的人在手电筒光中看到了周清,竟然清晰地叫了一声:“周,清。”
周清不觉毛孔一阵松动,长有羽毛的人居然认识自己?
部长首长于是对周清摆了摆脑袋,示意周清向前来问话。
周清只好凑近去,依稀有些认得,于是问道:“你是……刘艳?”
那长有羽毛的人于是点了点头。
周清就惊呼道:“天啊!刘艳,竟然是你?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了你呢!”
“我,被,做,实,验,了……”刘艳一字一顿道,然后,她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表情,鼻翼一`张一合之际,有两颗泪珠在她的眼睛里打转。
“呵,别哭,刘艳,别哭。我们就是来解求你的!对了,李冰还活着吗?”周清说着,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刘艳乱蓬蓬的头发。
刘艳点了点头,表示李冰也仍然活着。
“她,和,我,一,样,也,被,拿,来,做,实,验,了!”
“活着就好!她再不能拿你们来做实验了!你快带我们进去,把李冰也解求了!”周清一边安慰刘艳,一边动员刘艳带头去营救李冰。
可是,刘艳摇了摇头,仍然一字一顿道:“已经来不及了。今晚黄老师出来接外卖这么久还没有回去,她就怀疑出事了。现在,她已经在新出入口布置了人把守了。特别是那个已经成形的陈雪,已经成了她的‘圣战斗士’,很厉害的,你们要小心了。”
“不怕!我们有大批的战士。只要你把我们带进地洞去,我们总有办法把她抓获!”周清鼓励刘艳道。
“怎么带?他们在暗,你们在明。只怕进去一个就被掐断脖子一个!那地洞口又窄小,又不易出入……”
刘艳还没有说完,周清就抢过话题来道:
“地洞出入口怎么会很窄小呢?我都从焚烧房后那遍山林里的洞口进去过,洞口也有两米宽吧?”
“那个洞口正因为你进入过,已经被她从里面封死了。”刘艳解释道。
部队首长和吕和良听到这里,不觉有些倒抽了口凉气!
当初要是不让周清同来,可就不知要死多少人了!也许,他们也能审出被把关着的出入洞口,但正如刘艳所说的那样,窄小的洞口已经由“圣战斗士”把关了。有关已经变形了的陈雪的厉害,部队战士们是领教过的!
那一次陈兵不是和梁小芬到厂外开房过夜的吗?
当时部队战士们就暗中盯梢了已经变形的陈雪,正想上前抓捕陈雪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伙来路不明的人,在部队战士之前摸上了旅馆,那伙人后来还在旅馆走廊里被陈雪爪得好几条大汉伤痕累累的呢,看得战士们是目瞪口呆啊!
这样一个变异人守在窄小的洞口里,真是进去多少就得牺牲多少啊!
好在,周清说了,还有一个有两米多宽的地洞口!
虽然说这个地洞口已经在里面给堵死了,但要打开这样一个地下洞门,总好过从陈雪把守的窄小洞口里进入去。
那里部队战士不好施展拳脚,又因为洞口窄小,只能一个一个爬进去,只怕人还是爬着的姿势,脖子已经被那个长着爪形脚丫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