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啊!那个跟随着江家多年的下人于斌,说过要帮助江飞凤实现爷爷的梦想,果然就说到做到!
起初,江飞凤还以为他哄着自己开心,所以都懒得搭理他,拍拍手道:“好了,事情也说完了,爷爷我会安葬好的,哪天想到他的时候,我就会到他坟墓前,告诉他我想他了。我想,爷爷最想听的就是我对他的告白,他在天之灵,会给我力量,给我生活下去的勇气的。”
说着,江飞凤就看到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的于斌,他一字一顿地对江飞凤道:“我想,你爷爷自小就把你当作男孩子来养育,恐怕不仅仅是想听你在他的坟墓前告白吧!”
说完,于斌在客厅里失望地踱来踱去,有时候还故意大声地叹上一口气,不高兴地拿眼睛瞥上一眼江飞凤,江飞凤顿时惭愧得不知说什么好,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不敢哼一声儿,连手脚也不知放哪里好了。
江飞凤的没有一点雄心壮志,似乎让于斌很为失望,他质问道:“难道你就不明白你爷爷自小就教你化学知识是为了什么?你就不想想他抱着你要你背元素表就是为了完成他的伟大事业?”
江飞凤被质问得头垂得更低了。她在心里面嚅嗫道:“你别光在嘴上逞能耐,你就不替我想想,我一个小姑娘深入到中国西南去,那是多危险的事情啊!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将面临的处境?”
江飞凤心里面这样子嘀咕着,嘿嘿,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忠厚老实又唯唯喏喏的江家下人于斌,此刻却象会看心术似的,居然一眼看穿了江飞凤的心理活动,他昂起头来,对天长叹,可惜我年纪大了,对化学知识也是一窍不通,不然,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你爷爷的雄心壮志。
俗话说,不怕硬碰硬,最怕软泡磨。江飞凤本来就是个性格直爽、豪气的人,听不得于斌的长吁短叹,再加上从小就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下成长,要继承爷爷的事业,几乎是深入骨髓的一个使命。
所以当于斌用这种长吁短叹来激江飞凤的时候,江飞凤就没有了防范的能力。所以,她对着于斌摆了摆手,说:“于斌叔,你不用攻心术这一招了,我愿意前往西南地区,替爷爷完成他的宏图大愿。”
还没等江飞凤把话说完,于斌突然就重重地跪在了江飞凤的面前,颤抖着嗓子对江飞凤道:“呵,不愧是我们化工业的后人,这下子,化工业有救了,江家的秘技将重见天日了!我替化工人谢谢你了。”
于斌如此隆重其事,说得江飞凤也不得不严肃起来,她也板起脸来,对着于斌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然后才脆生生地回答于斌道:“还有劳你老给我好好指引怎么前往西南地区,进入苍五县化工厂呢。”
江飞凤的诚心诚意,使得于斌看到了光明和希望,他两眼闪烁着激动人心的光亮,同样对着江飞凤一个九十度鞠躬,使得江家里充满了严肃、庄重的气氛。于斌于是无比感激道:“那就辛苦你了,在你出发之前,我转告我师傅,让你接受系统的训练,让你过到西南地区能够迅速融入到当地人里去,顺利把你爷爷的工作日记拿回来。”
“没问题,请于斌叔叔安排吧。”江飞凤说着,眼神变得庄重无比,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慨,充满了重任在身的光芒。
“我该怎么感谢你呢,飞凤,你一个女孩子家,将会承受比一般人家过百倍的压力的。”于斌说着,舔了舔嘴唇,眼中怜悯万千。
江飞凤一言不发,抬头看了看屋外的景色,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嗨,导师你就放开手脚来训练吧,江家的后代是不怕死的。”第二天,江飞凤就被安排到一处秘密的训练基地,开始接受严酷的训练了。
“邓强,下手轻点。”一旁观战的教官还特意地嘱咐了一句。
在教官看来,江飞凤这点小身板不过是邓强的餐前小菜,自己的兄弟教官还是了解的,邓强的各项搏击水平虽然不如自己,但是对于一般人那也是杀星一样的人物了。
于是,邓强猛喝一声,踏步迎面而上,第一拳就用上了他近八成的气力,速度和力道都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更何况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很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然而,邓强面前的江飞凤竟是连闪带躲,避过邓强猛虎下山般的攻击,邓强心中有些惊讶,不是认为江飞凤是个行家里手,而是惊讶于她的敏捷机灵!就是这一点,也能感觉出江飞凤是一块练武的好料子。
想到这里,邓强更是有心试探一下江飞凤的天生材质,究竟能够躲得过自己的几多招连续攻击!别是再来两下,就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才好!
但是,江飞凤的嘴角上,不知不觉间,升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有些高手在窥破对手弱点后的得意和大度,邓强其实也是看见了的,只不过他并不认为江飞凤有什么能对自己进行抵抗而已。
眨眼间,两人已经来回斗了好几个回合。没见邓强讨着半点便宜,反而是江飞凤闪避过邓强的猛烈攻击后,人已经来到邓强的背后,反手一掌打到邓强的后脑勺去。教官看到,邓强尚且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