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飞凤两手一抱拳,对大汉们道:“各位师兄请住手!照总教官如此说,哪怕是磨也要磨碎我,我江飞凤是非死在你们手下不可的了。不过,我死前倒想问一句:今天的比武是干什么来着?是测试我学得怎么样罢了!怎么我感觉却不是这样,而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的呢?再说,怎么着,我也是你们的师妹啊!”
江飞凤大义凛然的说话,倒是把汉子们给说得不知进退了,他们互相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眼光都看向了佟胜利。
“哈哈哈,江飞凤,真有你的,把自己的教练打伤打残了,还有理由说得教练的弟子们停下手来!好,我欣赏你,太欣赏你了!江飞凤,其实我并不是真想把你打倒。我是在等你被打倒后才告诉你,就我们普通人而言,再怎么好打、能打,也是会被打倒的。但是……”
佟胜利说着,收起了他的笑容,严肃又无限寄托地对江飞凤说道:“你爷爷研究的‘胜战斗士’却不会斗败,而且,会越斗越勇!只要找到你爷爷那本工作日记,将来,无论是涉及到人的一切,不管是部队战士,还是体育竞技,我们中国人都将会是冠军!汉族大家庭将会是一个越战越勇的民族!”
江飞凤不禁倒抽起一股冷气来,爷爷的“胜战斗士”竟然这么厉害?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派我过去拿回爷爷的工作日记?”江飞凤请求道。
“不不不,不要急。你还不能就这样子过去西南地区的。在武功方面,你已经过关了,这说明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应对危险的威胁。可是,西南地区人民的风俗习惯、生活方式,还有语言等等一系列事情你还需要学习和掌握。何况,还要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我们才会把你送到西南地区去,而且是一次就能成功!”
江飞凤明白地点了点头,对于后来的如何学习本南地方的生活习惯,语言上的完全本地化,江飞凤都是学得得心应手,来探望她的江家下人于斌知道江飞凤文武学习都悟性甚高,就替江飞凤高兴,还感慨万端道:
“当年,你爷爷真是眼光深远啊!早早就让你接触化学研究,让你学习太极拳,为你能成就今日的奇才而早作好准备了!”
江飞凤听得于斌如此说,人就有些呆呆的,原来,爷爷为了他未竟事业,早就期望着自己替他实现宏图大志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好推托和退缩的呢?
从这一天起,江飞凤醍醐灌顶了,心里不仅有了要继承爷爷的遗愿,还把完成“胜战斗士”的壮举,当作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
江飞凤一边接受有系统的训练,一边等待着适当时机的来临。
2002年,苍五县化工厂国有资产改革后,除了大部份仍属国有,一部份归了林雄伟所有,更令佟胜利一伙怀恨在心了。化工厂是他们用青春热血建立起来的,怎么却落到林雄伟的手里呢?
而这时,江飞凤已经24岁了,作为要继承爷爷宏大志愿的人,江飞凤被送到了苍五县,并考入了苍五县化工厂做一名普通生产车间工人。当时,化工厂需要的是一批有相当学历,对化学工业有兴趣,最好又有化学知识的人进入生产第一线。
但又提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为了完全融入化工厂工友们的生活中,有一部分留工友是以当地人的身份进入苍五县化工厂去的。
9月初的苍五县化工厂,太阳仍然热辣辣地照着整个厂区。厂区里,旧工友都列队欢迎新工友的到来,新工友前来报到,看到工友们如此诚待他们,都感到如一家人般高兴。整个化工厂里烘托出一种热闹与繁忙的气息。工友们互相贺喜着欢迎新工友前来报到,新工友在一些志愿者带领下忙着入住厂区宿舍。
工友楼里嘈杂着嘻嘻嚷嚷的说笑声,一个女工在看着手上的纸条寻找自己的寝室,可以看到她在东张西望地一边上楼一边看楼梯标记第几楼的阿拉伯数字。在六楼的608寝室里的架床边,三个女工坐在床沿边上,正在低声地、怯怯地互相介绍着彼此来自何方。
已经改名为曾小静的江飞凤,一手提着沉沉的行李,从门外走了进来,习惯性地向她们来了一个鞠躬,吓得坐着的三个女工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回了曾小静一个鞠躬。
“哎唷,这位工友来自哪里啊?这么有礼貌?今后大家都是同寝室友了,倒不必如此拘谨的。来,快进来吧。互相介绍一下,我叫周清,她俩叫刘艳和李冰。”一个身材瘦瘦个子不算高的女工站起来说道。
曾小静心里不觉大吃一惊!她心里暗暗责备自己道:“瞧瞧,第一次就差点儿露馅儿了!西南地区的人互相见面只须点点头就行了,用不着来个九十度鞠躬的。为难自己还长时间接受过西南地区风俗习惯的训练呢!可一出场就差点儿得回去再接受过训练。看来今后还是得多注意点才行!”
曾小静心里面这样子自责后,赶紧堆起笑容来道:“刚来咋到,今后还得各位姐妹们多关照啊!所以不隆重其事,可就难得姐妹们包涵了。”
那刘艳和李冰听着曾小静的说话,老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两人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