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一般的生存能力!曾小静不禁在心里面惊呼道。她不禁为爷爷的研究成果咋舌。以这种能力,当年,要是和土匪打仗的民兵有这种生存能力,又何至于会战死沙场啊!难怪至今爷爷的工友上司佟胜利,仍记挂着这个研究成果,支助自己混进本南来,取回那本工作日记!
曾小静从窗户缩回头来感叹了一会儿,好奇心让她再次从窗户底下探上头去,她想看看陈雪有没有反胃之类的反应,如果没有,说明陈雪完全适应了这种变异,通过血清的注入、饮用,可能血清里还含有其它改变基因的成份,但这种改变是成功的、惊人的!
就在曾小静再次探起头来时,却不小心碰着窗户上已经破烂的玻璃,一小块玻璃掉落到排水渠边的水泥地面上,“叮咚咚”响起了一连串细碎的声音,只见陈雪刹时把最后的老鼠尾巴囫囵吞枣地塞进嘴巴里,往窗口外的这个方向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
曾小静不禁一惊,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正想站起来和陈雪打声招呼,好说明是自己伏在窗户低下。但是,还没容得她做出反应,陈雪已经四爪着地,整个身体如野狼一样往后挪了挪,然后一个冲刺,只两步,人就如跳水运动员那样从窗户里穿窗而出。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陈雪跃出窗外足足有两米多远,人已经冲到巷子对面的平房墙壁边,她的双手如同爪子一样叉在前面作刹车状,卷起两道尘烟,划出四道划痕。她刚刚控制住前冲的身体,头就转回过来。
两道绿色的,幽幽透着杀气的眼光盯住曾小静一眨不眨,已经不再认出曾小静是谁了。所以陈雪回过身来后,双手前举,十指张开,作爪形状,准备向前一扑,就会掐着曾小静的脖子,然后低下头来,张开她长有犬牙的血盆大口,照准曾小静的胫动脉咬下去。
由于陈雪表现出了不认得自己的状态,曾小静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也不再趴伏在窗户低下,而是迅速站起身来,找个能施展拳脚的地方,前斜腿,后马步;左手掌形,右手握拳,一副大战在即的姿势,有备无患。
陈雪由于野性对她进行了改变,人的记忆能力下降得很厉害,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曾经是曾小静的手下败将。事实上,陈雪第一次和曾小静交手的时候,也没有是被制服的。而是在腾挪躲闪之间,占不到便宜,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彼此罢战而已。
充其量算作是不打不相识,再加上陈雪记忆力不行,早已把那个事忘个一干二净。现在,在陈雪看来,曾小静纯粹就是一个侵入她地盘,打搅了她生活的入侵者,所以陈雪为保家卫地盘,当尽全力去斗曾小静的。
当陈雪转回身过来,看到曾小静已经摆好打斗的姿势,不觉怒从心起,只咆哮了两声,还用脚在地上向后刨了刨沙石,这才向前一个冲刺,直向曾小静冲来。
曾小静见其气势汹汹,风头正劲,自知硬碰硬必然吃亏,便在陈雪冲上来的一刹那间,闪身往旁边移去,让陈雪扑个空。
陈雪正在怒不可遏之间,扑空后更是恼羞成怒。转身继续扑腾。如此往复有几个回合,陈雪便累得气喘吁吁,毕竟每次她都是倾尽全力,却往往无功而返,气焰自然就高涨不起来。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无奈。
曾小静则趁此机会迎面而上,在陈雪愣神的一刹那间就给她一掌,或来上一拳。
这曾小静一面打,一面就想,好在陈雪在变异之前没学过什么武功,所以才会有力乱来使。要是让她受过训练才变异,那可不得了了!就凭那些套路的机械记忆,也会打得自己无处还手。而且只要一招中招,必然伤筋动骨。
由此更加证明了爷爷的研究多么厉害!这人的理性与兽的蛮力相结合起来,真可以说天下无敌了!不说把这项研究用于军事上,就是应用于体育上,只怕许多奥运冠军都得归属于本国人了!
曾小静联想到这项研究成果的重要性,就更加倍感要把工作日记拿回来的迫切性。
这人与变异人正打斗进退之间,忽然听得“吱——吖”的一声响,就象是多时不用的厚重大门被人推开传出来的那种声音,在这黑夜里阴森森地响起,曾小静和陈雪都停下手脚来。彼此互相愣愣地看上一眼,然后才醒悟过来!
“别打了!你掳进地下洞里的那两个女工是不是趁人不在,偷溜出地下洞来了?”曾小静问陈雪道。
陈雪也突然醒悟到是这么回事了,顿时恼怒地举起双手猛打在自己的胸口上,还口齿不清地吼叫道:“我杀了她们!胆敢背着我逃跑?”
于是,两人赶紧向焚烧房后那片树林子冲去。黑暗中,果然看到刘艳和李冰正蹑手蹑脚地推开地下洞大门后,正四下里张望,想寻路逃跑呢!
陈雪野性充足,也不懂得埋伏、偷袭之类的行为,而是昂天长嗥一声,就冲近去擒人。曾小静觉得如此鲁莽,必然有失,就不动,等看清情况再说。果然,刘艳和李冰听得陈雪的嗥叫声,人就乱了方寸,一个往这边跑,另一个往更深的树林子去。
那陈雪只顾着捉眼前而来的李冰,自然就顾不上刘艳了。好在曾小静隐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