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听得,不敢懈怠,把一个一两的酒杯盛满美酒,取两支老人平时用的筷子拿进来,递给黄大师。
只见黄得贵放在酒杯的边缘直起形成三角型,只有一次机会,如成,牛头马面不再锁魂,老人得一年寿命,搭桥者减阳寿。
那筷子放在杯的边缘直起形成三角型,眼看着就搭不稳的,还晃了几下。
然而,事情的神奇之处就在于,那两支筷子居然搭稳了!
紧接着,看着就快死去的老人,居然颤巍巍地睁开眼睛,还吃力地支撑着,坐了起来!
神啊!真是太神了!
夸赞还没出口,就又听得“啪啦”一声闷响……
眼见得快死去的老人,居然颤巍巍地睁开眼睛,还吃力地支撑着,坐了起来,黄得贵正为自己的神乎其神自得时,那嘴角刚刚往上扯,就突然听得“啪啦”一声闷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人是被吓了一大跳!
回过头来一看,卢国中已经跪倒在他面前,叩头如捣蒜。
黄得贵正惊讶得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就听得卢国中说:
“黄师傅真神人也!今日一睹黄师傅的神技,知道我等有救了,还望黄师傅大慈大悲,救我们一命。”
黄得贵遇上这种事多了去了,本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今日看见跪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大学生,才略显意外。
黄得贵跨上一步,伸出双手扶起卢国中,笑问:
“怎么大学生也来这一套啊?说说看,遇到什么事了,要让你行此大礼?”
“黄师傅,你有所不知!大学生虽说学的是当今知识领域的前沿,可这世界这么大,有许多神秘事情,仍然是未知领域。你比如说,就如我在学院里遇到的那些事,就确实解释不清楚……”卢国中恳切地向黄师傅道出自己的困惑来。
“哦,不妨说来听听?”黄得贵饶有兴趣地问。
“是这样的,最近,我所在的学院里,有一对正在谈恋爱的青年,男的因为车祸而过身了。可女的却突然会起法术来,通过念咒或者什么的,反正她小声地自言自语一阵后,就可以令到她不喜欢的人,或自己打自己;或互相之间打斗。”
“呵,竟有此事?那被念过咒的人会有什么表现呢?”
“具体说吧,就是自己不能控制与支配自己的言行,本来心里想去东,结果自己的腿却往西走,甚至说话变嗓变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甚或脱衣赤身乱跑。”
“那念咒者本人有什么表现?”
“她嘛,我也注意观察过,并找她同寝室的舍友打听过,就是她身上会有莫明其妙的不定位跳动,好象有只手掌在她衣服里这儿碰碰,又那儿碰碰的。而且,据说,她会不由自主的颤动、睡觉经常鬼压床,白天眼睛酸痛畏光、睁不开眼,天一黑马上精神,眼也睁开了。”
“哦,我知道了,这是典型的灵体上身的表现和灵体上身串脉的附体现象!”
“这么说,黄师傅知道是怎么回事?真不知道要怎样黄师傅才肯到城市一游,顺便帮我们把那乱上身的鬼赶回他自己的地方去?你都不知道,这鬼乱上身,他的前女朋友就乱发作,害得我这只手臂就是她扭断裂的。我们只想把那乱上身的鬼魂赶走。至于钱嘛,好商量。黄师傅,不如到大城市里去一游?”
黄得贵沉吟良久,“你是说一切舟车食宿费用,全由你们出?另外需要买道具器材的钱也是你们出?”
“这个当然!”
“好吧。”黄师傅说。
新学期开学不久,学院附近的旅馆里,就住着从遥远乡村来到这里的黄得贵。
他曾经远远地跟在卢国中的后面,通过卢国中的暗中指认,见到过郑洁萍,果然是白天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黄得贵于是对卢国中说,他有办法。
黄得贵对卢国中说过他有办法后,提出只要陈庆平一伙带得郑洁萍到校园树林子里去,他在那暗中摆好坛来,就能把郑洁萍身上附着的野鬼赶走。
说起来,也是合该有事。
郑洁萍用不为人知的法术制服了朱方兴一班姐妹后,她在校园里惹不起的名声就传开了。
当陈庆平一伙扮成知错上门负荆请罪时,郑洁萍的警惕没有了。
也不知她怎么被哄得飘飘然的,竟然答应他们,到校园树林子里,接受他们真诚的道歉仪式!
郑洁萍在陈庆平一伙点头哈腰地哄骗着刚走入树林子去后,这时,黄得贵已做起法来,他从随身携带的一个黄色布袋中取出几根柳枝,分别插在树林子的四方及中央,而后两指捏诀,喝一声:“起!”
只见一道赤红光芒,从他背后飞出,黄得贵扬手抓住赤红光芒,那卢国中就惊讶于自己请来的黄师傅多么了得!
只是仔细一看,却原来是一柄红色的长剑而已。
黄得贵这时起势啊,要在这些大学生面前露一手儿,就提剑向前,指向郑洁萍:
“你那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