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兴带着韦世光和覃德江临出门的时候,先打了一个电话给网上痴。
网上痴是郑洁萍的同班同学,问网上痴,就最知道郑洁萍的行踪了。
“哎,网上痴,我是陈庆平妈妈公司的陈家兴啊,你在学院里上课吧?”
网上痴回答道:“呵,是陈叔叔啊?是的,我在学院里上课,请问陈叔叔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你的同学郑洁萍在不在?我们想过去探望她一下。”陈家兴口吻调皮地说。
网上痴一听陈家兴是想过来找郑洁萍出气的,知道会惹出大事来,便压底声音,独自走到无人处,才回答道:
“郑洁萍在我们班里,她今天穿了件粉红色的短袖衫,好认得很。你们赶紧过来,等下一节课下课时,刚好能够碰上她到饭堂打饭!”
陈家兴于是回过头来对韦世光和覃德江点点头,“没错儿,她还在教室里听课。呆会我们过去之后,就在教室到饭堂的路上等她。一见她走近来,我们就假意请她出外吃饭。她肯定不会跟我们这些陌生人走的。这时候,德江,你就要使出你的拿手好戏来,一掌拍去她的肩膀上,把她的内脏震碎,让她出不了声,这样,别的同学才不会注意到我们。”
覃德江最拿手的武功就是铁沙掌了!
看似开玩笑的拍肩拍背,就像平日里伙伴们开玩笑时那样子,你拍我一下肩,我扭你一下耳朵,岂不知,在覃德江练了二十多年的铁沙掌里,却已经足以把普通人的内脏震碎了!
因为覃德江有此功力,陈家兴才把首先不让郑洁萍哼声的任务交给他。
可以想象得到,呆会儿混入学院后,同学们刚好上午下课,大家都想早点到饭堂去打午饭,好吃了睡午觉。
这个时候,学生必然多,这郑洁萍一看几个陌生人,她又受了周英的告知,陈庆平家里人请来打手,要对她不客气的,她遇上几个生面孔,自然会警惕起来,傻子才会跟他们外出用餐了!
只怕餐没用着,人却被人家揍得残废了。
所以,她必然断然拒绝。
这个时候,陈家兴他们想用来硬的,已经不可能了。
一个警惕性很高的女生,一看不对劲儿,必然会大声呼叫,在学院里,又有这么多的热血青年,只要郑洁萍高声呼叫,陈家兴他们今天的事就算黄了。
如何让她不呼叫,外表看着还似是熟人互相相认,才能保证把郑洁萍带离学院。
来软的肯定不成,所以,惟有来阴招儿了。
大呼一声:“哎哟,洁萍妹,很久不见你唷!真是女大十八变呵,越来越漂亮了!”
这样子说着,郑洁萍必然发愣,就在她发愣的一刹那间,覃德江就要走上前去,笑嘻嘻的一掌拍到郑洁萍的肩上,还得加上一句:“咋了,我是你表甥父你都不认得啦?”
因为这一掌带着深厚内功的铁沙掌拍下去,郑洁萍在内脏破裂的同时,感到了内痛,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必然会“呵”或者“哟”的一声叫出来,这就和应了表甥父的咋呼了,如此一来,揽头箍脖子往外走就顺理成章了。
同学们见他们互相认出来之后,郑洁萍又没有说不是亲戚的话,自然就会以为真的是郑洁萍家乡来人了,或者亲戚相认了,他们怎么个亲热法,那是人家自己人的事了。
因为误以为郑洁萍见着亲戚了,谁还去理会别人家的事呢?
至于实际上郑洁萍的内脏已经被覃德江震伤,不是行家是看不出来的。
戏路子已经设定好了,就等着具体执行落实就是了。
三人按照设定好的套路走到学院里后,上午最后一节课还没有响下课铃。
陈家兴他们就不敢冒然地走近去,在操场附近的树荫下找个地方,坐下来抽支烟,等下课铃声响了之后,从树荫下走到去饭堂的路,也就十多米的距离,眨眼间就能走到了。
所以他们很淡定,今天这个事成是十之八九的了。
彼此抽烟的时候,还重新复习了一次怎么个接近郑洁萍法。
这六月底的天气,除了闷热,太阳还特猛,虽然说坐在树荫下了,但好象抵挡不住热浪的袭击,坐着没有动,身上的汗还是照流不误。
“这鬼天气,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怎么坐着不动还是热得流汗呢?”覃德江抱怨道,还看了看陈家兴和韦世光。
“可不是!坐下来了,还真不想动了。”韦世光看了看猛烈的太阳,眼耳口鼻都皱做了一堆儿,只感到全身发软得不想动。
“没事没事,把这个事办了,我们就不必受此酷热了。”陈家兴劝慰道,想提醒一下大家注意看着教室,却不知为何没有提醒大家。
这时,下课的铃声很刺耳地响起了,郑洁萍夹在同学们中间,正精神焕发地走出来。
正如仇志军看到的那样,郑洁萍穿了件粉红色的短袖上衣,在白色校服的同学们中间,显得很抢眼。
嘿嘿,这个事有个细节很诡异的,只是三个男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