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覃德江被眼前的鬼屋影子吓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的时候,黑暗中伸向他的手拍了一拍他的肩膀,这一拍,可把覃德江拍得怵然惊跳起来。
“哎也,鬼啊!”覃德江跳起来惊叫道,手脚乱划乱踢起来。
韦世光就随着覃德江的惊叫而四下里看了看,除了黑糊糊的鬼屋影子,山丘上的树影,以及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学院围墙,就什么也没有了,何来的鬼呢?
韦世光知道是自己拍他的肩膀而把他吓着了,不禁小声骂道:
“真是生人不生胆,还说要替仇大哥报仇呢!”
覃德江就嘟哝道:“你还说!这里阴森森的,本来就够吓人的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啊!可你不说,冷不防还拍我肩膀,这不是故意吓我么?能说我胆小么?”
“废话你就特别多!你可记住了呵,呆会进学院之后,仍然象昨天计划的那样,等郑洁萍走出教室后,还是由你来拍她的肩膀,用内功震到她口不能言,知道吗?”韦世光叮嘱道。
“呵。”覃德江无可奈何地应道,谁叫提出要替仇大哥报仇的主意是自己出的呢!
两人说完,翻身从学院围墙豁口进入了学院。
那里正是学院地势最高的地方,在围墙不远处,小山丘最高的丘顶上,有一个碉堡一样的储水池。
学院因为建在郊外,水务公司拉的水管到大学区来,水压已经很弱了,所以,这里各个单位、住宅区都得自个儿另建一个储水池,用水高峰期过了之后,就由得储水池把水储起来,然后提供给本单位或小区居民使用。
这叫二次供水。
这韦世光一看见储水池,心里就有了主意。
呆会把郑洁萍打昏之后,就背她到储水池来,抬她上去,掀开盖板,把她扔进去就是了。
既神不知又鬼不觉的,等到警察找到郑洁萍的浮尸时,郑洁萍已经没有一丝儿被杀痕迹了!
主意打定,两人就从小山丘上摸下学院教学楼群去,仍然象昨天那样,蹲在路边的树荫下,只等自修课结束之后,把郑洁萍掳了,抬上小山丘的储水池去。
说来这个晚上真是郑洁萍的倒霉日子到了!
韦世光和覃德江蹲在树荫下不久,晚上自修课的下课铃声就响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下课的身影,在走出教室时,在那冷清的光管照亮下,被韦世光和覃德江看了个清清楚楚。
因为自修的人不多,而自修课又是不强调纪律的,讲究的是自觉性。
所以,从教室里往外走的同学,就稀稀拉拉又不同一时间走出来,这为韦世光和覃德江的下手创造了良好的机会。
两人蹲在路边的树荫下,两眼瞪得老大,却没有看见郑洁萍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
毕竟这是个难得又容易下手的机会!
只是下自修课的同学走了一个一个,又一个,就是没有郑洁萍的身影。
正在两人快要失望的时候,那郑洁萍所在的教室里,走出了最后一个身影。
那娇滴滴的身影,还有粉红色的短袖衫,一出现在韦世光和覃德江的视线内,就激动得两人的心都按奈不住地剧跳起来。
虽然因为郑洁萍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并且很快就转身把教室的电灯拉熄它,但那娇滴滴的身影,那特别有特色的粉红色的短袖衫,就足以让韦世光和覃德江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那郑洁萍怀抱着一摞书本,低着头看着眼前的路面往宿舍楼走去。
那拉下课程必须猛补的窘迫与焦急表露得一览无余!
韦世光和覃德江等她在路边走过去之后,就四下里看了看,真是天助人愿啊!
四下里竟然没有人,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覃德江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快速跟了上去,举起掌来,朝着郑洁萍的脖子斜斜地用力一批,郑洁萍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就斜斜的要往地下瘫软下去。
覃德江见状赶紧上前扶着软绵绵的郑洁萍,一下子就把她扛上肩上,闪入树林子里去,然后悄悄地背上小山丘去。
郑洁萍软绵绵地在覃德江的背上晃悠着,韦世光知道那是因为她已经失去知觉,人就如被宰杀的死猪一样任由得摆布。
到了小山丘脚下,覃德江转身对韦世光说:“别看她娇滴滴的,人还是挺沉的,是否换一换,你也扛扛?”
韦世光就上前从覃德江的肩上卸过郑洁萍来,继续往小山丘上爬去。
覃德江刚卸下郑洁萍,人一松劲,就有些得意忘形的,对韦世光道:“韦大哥,这下子我们总算是替仇大哥报仇了,同时,也算是完成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了。明天陈大哥酒醒之后,知道我们已经悄悄地完成了这个任务,不知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背她到山上的储水池把她扔下去才算是完事!”韦世光比较冷静,在任务还没有正式完成之前,他不喜欢提前松一口气,毕竟,世间事是什么都可以发生的。
“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韦大哥,你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