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聪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何天成笑道:“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看何叔您了,近来过的好吧?”
“哎!还有过得好不好的,”何天成道:“现在年纪老了,不再跟你们年轻人一样拼搏了,就过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吧!以前有你爸经常来陪我下棋,现在你爸去了乡下,日子过得无聊很多。”
丁子聪笑着道:“我爸现在把事业都交给了我,他不喜欢城市的喧哗,想清静的过过逍遥日子,所以才选择去乡下住,享受农村朴实的生活。”
何天成叹了口气道:“我跟你爸不一样,我乡下的房子己经破旧到不可以住人了,而且我在江海生活了几十年,乡下已没有什么相识的人,所以就只能在江海呆着了。”
丁子聪微微一笑道:“您在江海人缘广阔,认识的人多,所以对你来说,在江海住还是不错的。”
丁子聪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何天成道:“何叔,其实我今天来看你,也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何叔可否告诉我?”
何天成微微一愣,盯着丁子聪道:“你想打听什么人?”
丁子聪略微沉吟,看着何天成道:“何叔,我妹妹前些天被下了迷药侵犯,我得到消息,这个指使人侵犯我妹妹的幕后主谋叫钟姐,我昨天晚上抓到了钟姐的一个手下,他告诉我钟姐是您朋友的女儿,如果真是这样,何叔您能否告诉我钟姐的身份背景?”
何天成心里一凛,想不到钟姐不单杀了人,还指使人侵犯了丁子聪的妹妹,她犯了这样的事,居然也没有告诉自己,看来自己老朋友的这个女儿已经不可救药了。
但始终老朋友当年对自己有恩,在临终时也嘱咐自己帮他照顾好女儿,自己当时也答应了他,虽然钟姐犯了这么大错误,但他还是不想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想保护钟姐。
想到这里,何天成看着丁子聪惊诧的道:“她真的干了这样的事?”
“嗯,”丁子聪点了点头道:“这是她手下亲口说出来的,绝对没有假。”
何天成沉吟了一下,脸色有点凝重的道:“以你讲的情况,也就是只是她的手下所说而已,所以子聪,在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事情真相之前,请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请你原谅我的苦衷。”
丁子聪微微一愣,看着何天成道:“何叔,我相信他手下说的肯定是事实,您不肯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钟姐的父亲是你的老朋友,所以你才想帮她隐瞒?”
“哎,”何天成又叹了口气道,“当年我在落魄的时候,四处遭人冷漠,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小钟的父亲帮了我,也是当时在我落难时,唯一帮了我的人,后来在他临终的时候,他托我帮他照顾俩个女儿,他是我这一生最敬重的人,所以我当然一口应承帮他照顾女儿,请恕我不能告诉你她的身份。”
丁子聪皱了皱眉,看着何天成道:“何叔,钟姐犯下这等严重的违法之事,你要想帮她,就劝她自首才是,您这样帮她隐瞒,不单反而会害了她,您自己也会受到一点牵连,您何必要这样做?”
何天成脸色十分难看,看着丁子聪长叹一声:“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小钟本来还有一个姐姐,但在两年多前患抑郁症自杀了,现在钟家就剩下小钟这根独苗了,我不想让我的老朋友、也是我的恩人自此绝种,所以请你原谅我的苦衷。”
丁子浩叹了口气道:“何叔,您这样不是在帮她,您不劝她自首,她逃不过法律的,始终有一天她肯定会被警方找到,到那时候就算你想帮也帮不了了,所以您现在最好的方法是告诉我或者把这事告诉警方,不然将来一旦钟姐被警方抓了,你也逃不脱窝藏的罪名。”
何天成紧皱眉头,沉吟了一下,看着丁子聪道:“这样吧!你所说的情况也只是小钟手下所说的而已,等我了解真相之后,如果你妹妹被侵犯的事真是她干的,我再告诉你,行吗?”
丁子聪见何天成这样说,知道一时很难从他口中知道钟姐的情况,不禁叹息一声:“那好吧!既然何叔你现在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便再强求您了,但愿你早点对钟姐问清楚情况。”我就告辞了。
“那好吧!”何天成带着歉意的笑道:“真对不起了,让你扫兴。”
丁子聪微微一笑:“何叔不用这么说,我理解您的苦衷,说完就走出何天成家里。”
何天成看着丁子聪走出家里,脸色凝重,沉吟了一下,拿出手机拨点了一个号码打了出去。
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喂,何叔,是您啊!”
“嗯,”何天成道:“小陈,你现在过来我家里,有事跟你谈谈。”
“好的,何叔,您稍等会,我马上过去。”
江子浩开车从水福村回到自家楼底下,停好车后就走向楼梯台阶,这时,站在马路对面树下的欧文雅与叶琴正观注着走上楼梯台阶的江子浩。
欧文雅对身边的叶琴微笑着道:“江子浩住的这套房子是独户型,如果年轻女人上去,十有八九就是江子浩的妻子。”
叶琴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