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实情而已,怎么下流了,”江子浩为了避免尴尬,继续保持着笑嘻嘻的表情。
黄冰儿盯着江子浩道:“昨天晚上真的是我自己脱了上衣的?”
“哎,当然是你自己脱的呀!”江子浩道:“难道你以为真的是我帮你脱的?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下流的事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黄冰儿盯着江子浩,又羞又恼,“上次在瑜珈馆给你全身看了个遍,昨天晚上又给你摸了,我怎这么倒霉?你又是结了婚的,我这亏吃的真够大。”
江子浩笑着道:“哦,你意思是,如果我没结婚的,看你摸你就不吃亏了是吧!”
“你……你又来了,下流。”黄冰儿气得一跺脚,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江子浩道:“你也真是的,昨天晚上俩个女孩子,跑到娱乐场所喝什么酒?还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在我的俱乐部,在别的俱乐部喝成这样的话,就算你功夫再好再能打,随便一个不会功夫不会打架的男人都能把你干一个晚上,真是的,这次算是一个教训,给你提个醒,以后喝酒要警惕点,不要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
“还不是你害的,”黄冰儿嘴巴一撇,“你让我去医院保护郑勇,我在那里呆了十来多天,把我都快憋死了,当然偶尔出来玩就会忘乎所以,一高兴就喝多了。”
江子浩苦笑了一下,“好,好,都是我害的,今天开始不用去了,你现在高兴了吧!”
“高兴你的大头鬼,你就高兴了,白占了我两次便宜,”黄冰儿盯了江子浩一眼,“我从来没被男人看过,也没被男人碰过,你是唯一一个看过我全身,碰过我胸脯的男人,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什么?要我负责?”江子浩吓得瞪大双眼:“要我负责什么?”
黄冰儿嘴巴一撇,“负责什么?你不要假装糊涂,在我们家乡风俗,女人的身体只能给自己的男人看给自己的男人碰,你说你看了我又碰了我,你是不是我男人?”
江子吓得差点跌倒,“我的妈呀!黄冰儿,你功夫这么好,脑袋思维怎这么幼稚?我无意间看到你的身体,碰到你的身体也不是故意的,你这样就要我负责,我怎么负责?我可是结过婚有老婆的,这是不可能的事。”
“哼,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结婚没结婚,反正你看了也碰了,你就要负责,”黄冰儿盯着江子浩道:“你既然知道我功夫好,你就要乖乖的对我负责,不然我就揍到你答应负责而止。”
“哎呀!你……”江子浩盯着黄冰儿道:“我忽然怀疑你的智商有问题,怎么就因为这点小问题就要我负责?”
黄冰儿哼了一声,“我不管我的智商怎么样,反正我们家乡的例属就是这样,不跟你扯了,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一身臭得要命,我回去洗澡了,你记住,要对我负责哦,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看着黄冰儿走出门外,江子浩马上躺倒在沙发上,吐了一口长气,我草,最近是撞上鬼了还是什么?发生那么多事情本来就头痛,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给黄冰儿缠上了,怎么办?
想着自己堂堂一个俱乐部老板,在外面人脉关系也不错,可以算是有点小地位的人,居然会给黄冰儿一个小丫头纠缠得手足无措,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黄冰儿从江子浩家里出来,走到楼下,不禁“噗嗤”一声,捂着嘴巴笑起来。
江子浩躺在沙发上,不再纠结刚才黄冰儿取闹的事,他在想着妻子的亲生母亲殴文雅的事,心里感觉欧文雅有点神秘感,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丢下女儿跳江?这些事当年警方已经破过案,可惜任风又不肯透露一些祥情。
现在妻子要寻找欧文雅,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任风既然能知道欧文雅还活着,逻辑上应该知道欧文雅的一些线索,他想了一会,觉得等下还是去找任风问他有没有线索再说。
江子浩在想着如何能找到欧文雅的办法,欧文雅此时正走进沈文彪家里。
正躺在家里沙发上的沈文彪猛然见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愣了一愣,仔细端详了一眼,忽然间,沈文彪浑身一震,猛地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瞪着有点不太相信的眼神看着欧文雅惊讶的道:“欧文雅,是你?”
欧文雅盯着沈文彪,“怎么了?不认识了吗?”
“你……你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家里?”沈文彪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你感到很意外很惊讶吗?”
沈文彪回过神来,哈哈一笑道:“欧文雅,你胆子也够大,我找了你二十多年,一直没找到你,没想到你自己今天居然送上门来了。”
欧文雅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找不到我很焦急,所以我今天来了却你的心愿嘛,免得有一天你突然暴毙,却因还没有找到我的原因而死不瞑目。”
“你……”沈文彪脸色一沉,瞪着欧文雅厉声道:“我正愁找你不到,你今天自动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