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志勇不以为意,呵呵笑了两声:“是你自己神经过敏了吧!方紫菱以前裸贷的事都不敢告诉她丈夫,前几天的录音也不敢告诉丈夫,证明她本来就是一个蠢女人,这样的女人还能有什么秘密可言?”
韩径夫双眉一扬:“你怎就不明白我的意思?方紫菱以前不敢告诉江子浩裸贷的事,是因为那时还没跟江子浩谈恋爱,后来谈恋爱了,她爱江子浩,当然不敢把裸贷的事告诉他了,如果告诉了江子浩,你以为江子浩还会接受她?”
“直到最近,她被迫说出了裸贷的事,但她却隐瞒了当年我罩着她的事,我逼她多少次,她都不肯跟我上床,既然我罩着她,她又没失身,裸贷的事都讲了,为什么我罩着她的事都对丈夫隐瞒,这件事根本就不用隐瞒的,但她却隐瞒了。”
“前几天又突然把我的对话录音,我就觉得方紫菱很反常,大有问题,加上我哥说纪检的人突然驻在江海,这些一联系起来,让我感到十分不安,方紫菱这个女人不可小虐,她十之九在秘密进行着一项活动,而且这些活动是保密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她丈夫。”
郑志勇笑了笑:“这只是你自己的推测,我倒只是觉得方紫菱始终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而已,她有什么可怕的?能厉害过她丈夫江子浩吗?”
韩径夫瞪了郑志勇一眼:“你懂什么?江子浩是在明处,怎么对付我们都不可怕,始终我们知道他的底细,但方紫菱不一样,她在暗处,或许她正是利用我们没把她放在心上,趁我们对她疏忽大意的机会,暗中做一些对我们很不利的事。”
“好了,好了,”郑志勇摆了摆手:“不跟你扯这些了,你要提防方紫菱就自己去提防吧!我目前最重要的是快点养好伤,想办法让我道上的朋友对付江子浩,这件事我自己来搞掂就好了,不会拖累你俩兄弟的。”
韩径夫站了起来,叹了口气:“你不听我劝告,始终会吃亏的,我话说到这里,你爱听不听,你自己好自为之,告辞了。”
郑志勇看着韩径夫走出病房,摇摇头笑笑了,自语了几句,“神经太过敏了,你哥突然见到有纪检的人来了,就做贼心虚,把什么事都想到一块了,不过不管你们是不是神经过敏,我做事还是会小心的,毕竟我与你们是同串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都不能蹦出事来。”
江子浩三人回到江海市区,因为今天教训了郑志勇,心里有点痛快,在丁子聪家里,三人兴致勃勃地聊了一会。
这时,江子浩的手机响了,江子浩看了一眼电话电话号码,对丁子聪笑着道:“任风的电话。”
江子浩点了一下接听键。
“喂!任队。”
“江子浩,你在那里?找你聊点事。”
“哦!我在丁子聪家里。”
“行,我马上过去丁子聪家里,刚好这事跟他有点关系。”
江子浩挂了电话,看着丁子聪笑道:“任风马上过来,他说找我聊点事,又说跟你有点关系,不知是什么事?”
丁子聪皱了一下眉头,“能有什么事跟我有关系?”
二十分钟后,任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任风一走进客厅,看着江子浩道:“你怎么刚出来才天就跑到丁子聪家里来了?是不是又在商量私底下又想搞什么事情出来?”
江子浩笑着道:“事情已经搞过了,正在聊得高兴。”
任风一愣:“你们搞过什么事了?还能聊得高兴。”
江子浩笑了笑,把刚才在郑志勇家里的事讲了一遍。
任风听完,脸色马上一沉:“你们这是胡来,居然去郑志勇家里把他打得这么严重,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混混的行为,这事是你们自己讲出来的,郑志勇没报警,我不处理你们,要是郑志勇报警了,你们可是都要接受处罚的。”
江子浩挠了挠头发,笑着道:“我们就是看准郑志勇做贼心虚不敢报警,所以才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
任风盯着江子浩道:“我一直警告你私底下不要胡来,就是不听,经常这样,会搞出大事来的。”
江子浩苦笑了一下,“我俱乐部那两包东西明显就是他叫孙冲去放的,然而他却一点事都没有,我当然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去教训了他一下。”
任风严肃的道:“俱乐部与孙冲被杀之事,我们正在调查,郑志勇始终是逃不过法律制栽的。”
江子浩笑着道:“好了,我以后不胡来就是,不提了,任队你说要跟我聊点事,聊什么事?”
任风看了江子浩与丁子聪一眼,沉吟了一下道:“上次石坡山杀死刘雪菲的嫌犯小黑子在外地被警方抓住了,上午已移交到我们局里,经过审讯,刘雪菲是钟丽柔命他去杀的,丁雨是被张晨侵犯的,而侵犯张维的则是小黑子,这二件案子已明朗,案件最后就是抓捕钟丽柔,所以我今天主要是告诉你们丁雨被谁侵犯的事,因为你们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真相。”
丁子聪脸色一变,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咬着牙根:“原来真的是张晨干的,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