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丽柔见江依琳说得这么严肃,虽然心里十分疑惑,但为了听听究竟是什么事,于是她点了点头道:“行,我不告诉何叔就是。”
江依琳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当年你妈失踪后一段时间,我在家里做家务的时候,去卫生间的时候,路过何天成的书房门口,刚好听到他在书房打电话,我无意间听到他对着手机说了一句话,[“尽量找到那女人,她已经知道我对她女儿做的事,这个女人对我威胁太大。”],所以我怀疑他口中所说的女人就是你妈,这就是我叫你千万不要告诉何天成的原因。”
钟丽柔一脸惊诧,看着江依琳道:“琳姨,何叔只说那女人,并没有说我妈的名字呀!怎么就能猜测他说的是我妈?况且他说对他女儿做的事,又是什么事?怎么解释?”
江依琳眉头皱了一下,盯着钟丽柔道:“我也想不透其中原因,只是近日我与小陈的事被他发觉,这件事是我的错,他可以离婚或者其他协商什么的,但他没有,他突然露出令我恐怖的个性,他简直不是人,叫几个男人在他面前轮流糟踏我,你说他还是人吗?”
钟丽柔张大眼睛:“何叔真的这么做?”
江依琳叹了口气道:“这是我的丑事,我既然说出来了,就不会骗你,就是因为他突然露出了狼的本性,才让我想起当初无意间听到他打电话说的这句话,我甚至有时还怀疑过他说的那句对她女儿做的事这话,有可能他说的这个女儿就是你姐姐,因为你妈是因为你姐自杀才突然失踪的。”
钟丽柔心里一震,她看着江依琳道:“这没名没姓的,很难证明说的就是我妈与我姐,而且我对我姐自杀的事很清楚,她确实是因为江子浩离开她而患了抑郁症才自杀的。”
江依琳道:“我也只是说怀疑而已,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何天成突然的面目跟以前的好人形象大不一样,你又那么相信他,所以我是想叫你以后对他提防着点,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钟丽柔突然知道何天成对江依琳做出畜生不如的事也感到十分震惊,所以她突然之间对何天成也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何天成在她心中的形象再没那么高大。
她沉吟了一下之后,对江依琳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不会跟他说的。”
江依琳见钟丽柔答应不告诉何天成,心里稍微欣慰些,接着对钟丽柔道:“小陈虽然做了错事,但也不该死,如果给何天成找到,他必死无疑,你考虑下,能秘密带走他就带走。”
钟丽柔皱了皱眉头,看了江依琳一眼,“我目前还没确定那一天走,等我确定了再说吧!”
“嗯,”江依琳道:“你自己安排吧!我回去了。”
“琳姨,何叔这样对你,你还回去他身边?”
江依琳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我也是身不由己,何天成的势力怎么样你也清楚,算了,不要再提了,我走了,拜拜!”
江依琳离开后,钟丽柔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连陈辉文进来坐下,她也没理会。
江子浩晚上回到家,吃完饭后,洗澡完毕,与丈母娘聊了一下关于下午任飞找她的那些话题后,因为明天要准备俱乐部开业的事,所以在丈母娘却睡觉后,他也跟着妻子走进卧室休息。
刚在床上躺下,方紫菱马上侧过身盯着丈夫道:“你今天把黄冰儿叫出去干什么了?”
江子浩本来不想把教训郑志勇的事告诉妻子,但黄冰儿今天有一起去,妻子迟早会知道这件事,于是看了妻子一眼道:“我叫她跟我去找郑志勇了,并把郑志勇教训了一顿,把打进医院去了。”
方紫菱瞪大眼睛:“老公,你居然把郑志勇打到进医院了?”
江子浩笑了笑道:“郑志勇叫人去我俱乐部放毒品栽赃陷害我,差点把我搞死,这种人能不教训他吗?我把他打到进医院还是轻的了。”
方紫菱忽然盯着丈夫道:“郑志勇被你打成这样,那他有没有说出一些真相出来?”
江子浩苦笑了一下;“他做的是什么行当,他敢说吗?他被我打断两根肋骨都还凶狠的很,那里会把真相告诉我,反正我今天去找他,并不是要他会讲出什么,就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而己。”
方紫菱眼神好像有点失望,她沉吟了一下,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他被你打成这样,应该会说出一些事来,比如与他勾结的人,原来他这么硬气,被你打成这样都不愿说。”
江子浩有点诧异的看着妻子道:“你今晚怎么突然问这么多话?好像你对郑志勇被我打这事很感兴趣,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很少过问我在外面的事。”
方紫菱笑着道:“我今晚问这么多也不奇怪呀!郑志勇栽赃陷我们的俱乐部,你今天去找了他,我问下经过也没问题呀!行了,不问了,睡觉。”
江子浩见妻子转过身睡觉,也合上眼睛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江子浩起床洗漱完毕,妻子己做好早餐,吃完早餐后,方紫菱怕母亲无聊,带着母亲一起去瑜珈馆了。
江子浩坐在沙发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