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皱着眉头看着悬梁上的金蟾,脸色很是难看,如果这只金蟾就是当初他卖给古董老板的那只,而近几次都将他牵扯在内的金蟾死人事件,岂不是都可以说,金蟾在间接性的针对他。
如果是这样?梦中老人对他所说的话,又该如何判断,是该相信呢?还是不去相信呢?
可是他不敢不信,毕竟现在他所发生的一切,或许就是梦中老人引导而成,而他的身家性命便被对方紧握手中。
如果不按照对方所说,他放弃寻找浮棺之墓,他的生命便只有一年,这样的情况他接受不了,同时也不敢确定现在放弃了寻找浮棺之墓的念头,他还有命离开这里吗?
或者就算能够离开这里,梦中老人真的能够遵守诺言他多活一年吗?是的,他王聪怕死,可是最憎恶的是自己懦弱的死,在一切可以有挽回余地的时候,他放弃了希望。
他不想变成任人摆布的木偶,更不希望让自己无时无刻担心自己何时没了性命,与其那样恐慌的活着,何不如自己争取希望,现在的他,初入道门,在今后的一年里,他有着无限可能。
现在他只需要按照梦中老人的指示行动,等到一年将至找到悬棺之墓时,若对方对自己有不好的念头,到时候凭借自己和池子书,未免没有和对方一拼之力。
此外若是自己猜测过多,并无此事,到时候拥有无尽的财富他一生无忧,还能让他的好兄弟张伟一起富有整个村里的人知道,他王聪不是一个灾星。让人妒忌能够成为他王聪的朋友的人。
还有,虽说广远镇死人事件和金蟾有关,可是让整个镇子变成死地是那个和尚和许杰,而那个和尚早在十年前便死在地下室中,许杰现在也变成了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两人已经获得应有的报应。
如果说,他卖给古董老板的金蟾时作为惩罚,倒也另类的说明梦中老人是一个惩恶扬善的好人,虽说手段残忍了一些,而且牵连的人也很多。
至于被金蟾所害的人,许杰不用说,身为广远镇掌管刑罚之人,欺压百姓,暴敛钱财几乎无恶不作,而那古董老板,就凭借当初卖金蟾时,对方所给的价格,无不说明对方就是一个奸商,至于有没有做过其他的坏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此外其他人的死,他和那些人几乎只是萍水相逢,并不了解那些人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过若是按照这种状况猜测,那无不印证梦中老人是好人。
就连他脑海中闪过庙宇修建时间和他同年的问题,都因为刚才的推测被认为巧合。
王聪不想将这件事情想的那么糟糕,毕竟这些都只是他凭空推论,有很多漏洞和破绽,他只是将最大的可能性串连在一起而已。
——咕咕咕
金蟾蜍睁着浑圆的眼眸,冷冷的注视着王聪,接着便朝着房梁外侧爬去,王聪见那金蟾蜍并没有再次出手,便对刚才的假设有了一定的肯定。
当然他不会完全相信刚才的推论,毕竟金蟾蜍的威胁异常的巨大。
此时池子书和许杰的战斗快要结尾了,身为道家子弟,有着深厚道术基础,凭借许杰迟缓的反应力根本对池子书造成不了很大威胁,只不过许杰力量变得实在强横,池子书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因为这样的对决,一个不小心便能将胜负颠倒。
“天地玄然,诸法万象,清灵化邪断,除。”
只见池子书念出这样一句道咒,数十张符纸有规律飞出,将许杰围困在内,形成一个阵法,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而原本被他拿在手中的清水辟邪剑已经悬立在阵法上空。
池子书盘膝而坐,嘴唇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双手印结变化,有着淡淡的光芒闪烁,牵连着阵法。
——啊啊啊
被阵法困在内部的许杰,此刻不停的轰撞着环绕在他四周的符纸,只不过,每撞击一次便发出一声惨叫,而那些散发着金光的符纸没有半分改变。
王聪见那只蟾蜍突然消失在房梁的一角,心中压着的巨石这才放下,转眼再次看向池子书时,心里对那阵法不由的惊叹一句:“好强啊!”
不知道为何,许杰在那金蟾离开的瞬间,力量好像变弱了一些,此外,对阵法中的道光免疫作用也减弱了很多。
此刻他双眸微瞪,怒视着池子书,只不过池子书此刻作法,根本没有去注意,只见他手印变换,周围的符纸瞬间收拢,贴在许杰身上。
——啊
许杰痛苦的哀嚎着,全身闪烁着火花,最后颤抖的倒地,不再动弹。
“刚才你用的什么道术,如此强大,许探长是不是已经死了?”
王聪走到池子书身边,开口问道。
池子书经受这样一战,消耗巨大,只感觉全身酸弱无力,抬头看向王聪,语气很低的开口道:“我也不清楚,刚才我使用的是道家不传十术中的第九术,锁灵术,此术对与人身无法驱出的鬼怪而进行封锁。”
“封锁鬼怪的一切的力量,直到那人生命残尽也一同逝去,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