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他们时间有限,一旦超出了这些时间,他们想要再出去,那无疑比登天还要难。所以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在许貌玲身上,毕竟她说过出口就是在那隧道内。
可这样的消息是从许杰口中说出,他们也不敢确信,毕竟他们不清楚那个时候,对方是不是被金蟾蜍控制了。
如果是金蟾蜍设下的局,那他们的无疑是死。
许貌玲见众人都不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一想起广远镇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子,全都是因为他们许家。
她内心很难过,可是这已经变成了不可更改的事实。她沉默着,脑海不停回想着她老爸的话。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
“王聪,其实当初我老爸告诉有关庙宇中的事情并不完全,其中有修改。”
这话一出王聪微微一愣,当初许杰说的话,他感觉对方应该没有理由隐瞒什么,毕竟那可是关乎他们许家的存亡,可没想到对方还是对他说谎。
“其实那个地下室在修建那庙宇时,便是那和尚暗中嘱托我父亲悄悄派人修筑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许家都是一脉单传,到了我父亲那代,更是不堪。我父母结婚四五年才有了我,其后我母亲再无喜脉。找过许多医生都治不好,也没有检查出什么毛病。”
“那和尚在见到我爷爷后,便说过能够帮助我们许家延续香火,也能让我们许家世代香火绵延繁荣。我爷爷听信那和尚的话,便命我父亲安排。后面的事情我老爸也说得是真实的。”
“只不过除了我爷爷在战乱的时候看上一个女人外,还有那个和尚也看上了一个女人,便要求我父亲为他捉来,那个时候,我母亲刚好有喜脉,父亲也不想违背对方的话,便命人将女子捉来送给那和尚。”
“最后,那两个女子都死了,而且都在同一时间死的。那和尚说有大事发生,接着要我父亲将关押的死刑犯,还有战争过后的战俘全都通过那地下室送往寺庙,说要做一场法事镇压那两只冤鬼。”
“那件事只有那和尚和我老爸还有我爷爷知道,和尚说,法事他一个秘密完成就好,可我父亲等了好几个月,却没有等来和尚的消息,心里有些担心,终于有一天,我爸发现他送的饭菜对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动了,心里便感觉不妙。”
“等他那法事场地时,只见那里一座血池,而他送去的战俘和死刑犯全都血流干净而死,那和尚整个人躺在血池中,也已经死了,我爸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不过他也不敢调查如此诡异的事情,不让人知道,他将通往地下室的入口锁死。”
“就这样,广远镇便开始发生怪事,而本来有九个月身孕的母亲,突然因为胎儿胎死腹中,也被牵连而死。后来正如你所知道的,来了一个道士,问其事情的来龙去脉将事情弄清楚后,才告诉我父亲说,说那和尚根本不是一个出家人,而是一个邪蛊师。”
“后来那道士用尽全力,将那里封印,冤魂不能逃脱寺庙,这才将那些怪事平息,而那道士临终前告诫我父亲,说此事不要告诉人,另外让他十年内将广远镇的四周居住的人民遣散,然后将镇子毁灭。”
“可我父亲见广远镇已经恢复平静,便没有着急这些事情。”
听完许貌玲说的这些,听的众人异常惊讶和恐怖。
“貌玲,我相信你说的话,可是你并没有解释为何你父亲说那里能够出去?”王聪疑惑的开口问道。
“因为先前那和尚的事情,我老爸对于道士的话根本不完全相信,便让威胁对方,要对方留下能够走出危险的通道,最后那道士承受不住我父亲的酷刑,答应了,不过也因布置通道导致寿命将近,最后陨落在那地下室。”
“最后,我父亲曾经派人尝试过,那条通道,是真的可以离开。”
听完这个故事,众人心中都异常的恼怒,如果许杰早听那道士的话,将广远镇的人民遣散,然后将镇子毁掉,或许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可是对方竟然还逼死了那名道士,而且在那酷刑之下,最后被胁迫答应帮助许杰完成的通道,他们真的不敢去相信。
“我知道我老爸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我只能向那些死去的人表示歉意,可是我不想看到我们活下来的人依旧死在这里。”
许貌玲双眸看着王聪,眼中全是泪水。
“貌玲,你虽是许家的人,可是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啊!没必要为父母犯下的错,承担。”王聪开口安慰道。
众人都没有说话,池天仁一直眉头紧皱着,脑海中不停的思索着这件事情,另外在想那被迫害而死的道士,所留下的通道能否相信。
“我们还是先去庙宇那里,如果那里不能通过的话,我们再选择许小姐所指的那条路。”
听到这话,许貌玲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谁会相信一个满身罪孽人的话。并没有完全放弃,她已经很开心了,说明这些人还是愿意相信她。
众人也有这样的打算,在听到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