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龙被消灭的瞬间,王聪等人只觉周围温度都有一些上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上的大石也被放了下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许貌玲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又带着少许的雾气。
“你怎么了,那个冤鬼被消灭了,你难道不开心吗?”王聪开口说道。
许貌玲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王聪,我想告诉你,那就是我还没有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弟弟,你相信吗?”
众人听到这话,都不由的一愣。
“那鬼童的怨念特别强,一般只有鬼婴才会有如此强大的怨念,只是我无法理解,他为何是个男童。”
池天仁疑惑的问道,刚才仅仅只是动用怨念便将他强大的术法挡住,除了鬼婴,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鬼魂了。
许貌玲摇了摇头,继而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发生在我八岁那一年,突然有一天做了一个噩梦,看到一个很小的婴儿,他开口叫我姐姐,我疑惑的朝他走去,接着他突然变得凶猛,然后就将我用力的撕碎,现在想起来我都害怕。”
“就那一次,我连续一个月都做的同样的梦,就算有老爸陪着也半夜惊醒,我还记得,他怒吼着说,我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爸爸妈妈都是他的,说是我夺走了他的一切。”
“最后,那一场梦彻底终结是在那名道士来了以后,帮我做了一场法事才结束的。不过我老爸担心我因为这件事,晚上依旧睡不着,所以叫那名道士将那段记忆封闭。而我脑海中只有隐约的影子而已,接着又过了那么长时间,要不是刚才那小龙撕裂无魂死尸动作和笑容,我或许还想不起来。”
“婴儿胎死腹中怨念极强这不可置否,可他不应该针对你才对。而胎死腹中又分自然和非自然,自然而死,化作鬼婴的怨气也只能针对天地,只要不招惹他,他也不会针对人。非自然而死,化作鬼婴的怨气便会针对杀害他的人。”
话说到这里,池天仁目光疑惑的看了许貌玲一眼。
“大师,你不要开玩笑好吗?那个时候我只有八岁,怎么可能去杀害我自己的母亲。你在这样妄断的结论,我也不会给你们带路了。”
许貌玲怒气填胸,瞪着池天仁说道。
“许小姐也不用生气,我只是说出理论而已,我们也相信你不会做出此事。根据你先前所说,这件事应该和那死去的邪蛊师有关。而小龙应该听信那邪蛊师的话,所以才找你麻烦。只不过我想不明白,那个邪蛊师为什么要对付你。”
池天仁眸子静看着许貌玲,脑海中不停的思索这是为什么。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那名邪蛊师才对。”
许貌玲对于先前的妄论很是生气,此刻池天仁虽有另断,但是她的怒气依旧难消,不由的嘲弄道。
“我就怕应了你的话,到时候我们在下面遇到那个家伙。那家伙死前就那么强了,死后定然也差不到那里去,要是我精通蛊术,知道对方是如何死的,或许还有办法,只是可惜了,我对蛊术根本不了解。”
池天仁说完这句话,眉头紧皱,然后看了看天空,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他感觉自从杀掉那鬼童后,许家内的死气已经趋于平静。
看来许家的阵法应该就是那邪蛊师养育鬼婴设置,而且这一切应该早在对方计划之中。可是他弄不明白,那邪蛊师为何自裁。
王聪听着两人的对话,脑海中不停的回想许貌玲在客栈说的话,对于邪蛊师为何自杀,若真是想杀掉许貌玲,对方为何不亲自动手,就算小龙被镇压,当时对方还没有被道士困住,也能凭借一己之力将还只有八岁的许貌玲轻松解决,可是对方没有。
毕竟他们都不懂蛊,不过王聪喜欢做出大胆的假设,方便他推论,他感觉那邪蛊师用蛊时一定出现了什么错误,导致他实力骤降,出不了他炼蛊之地。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下面遇不到那邪蛊师。”
“小聪,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肯定,这样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池天仁开口反驳道。
“要是那邪蛊师真有那样的实力,也就不会被毫无波澜的镇压了,貌玲先前可没有说过,那道士镇压邪蛊师时发生过什么大战。所以我觉得,那邪蛊师一定用蛊方面出现了错误,才导致自己身死,不然谁会无缘无故自杀。”
王聪开口解释:“可正如大师所言,我也想不通为何那邪蛊师要指示鬼婴针对貌玲,我觉得貌玲身上应该有什么秘密,只可惜我们不懂蛊,不然一定能够猜透对方的心思。”
众人听王聪的解释,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许小姐,不知能否将你的生辰八字说给我听。”
池天仁开口问道。
“我己末年一月二十二出生子时出生。”
许貌玲开口道。
池天仁闻言,便开始推算起来,接着眉头微皱,朝着许貌玲再次问道:“你出生时,你父母说过有什么异象吗?”
许貌玲摇了摇头,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