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也知道秋瞳是为了什么。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无望楼的叶落平日里只是深藏不露,其实武功并不差。这都要感谢风渺音想的周到,可是如果惹怒了左之期,他要再派人追杀的话,自己或许就会死的很难看。
而且,叶落最怕麻烦,就算到时候有办法自保,却还要再费些周折,何必呢。
不过,出现现在这情况,也不能怪秋瞳,那辆马车在无望楼的范围内,从来都没有人敢动,今日却是被三皇子坐进去了,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所以,于此,叶落也没有想着现在就去将人给救出来,事已至此,麻烦已经产生,那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皇子从来都是一个记仇之人,就算他现在就去放了他,也不会感谢自己。
“罢了,今日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你去将马车打开。”
秋瞳一听楼主同意不救三皇子心里也高兴的紧,忙应声回房去了,他可是怕楼主再改变主意呢。
那几个侍卫轮番上阵,将那门板拍的震天响,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见有人来开门。几人的手都有些肿了。
左之期靠在车厢内,背上那冰凉的的温度,让他的心中更加愤懑了几分。他一直觉得事情都不该是如此,偏偏,现在事情都在朝着自己最不愿意的方向去发展。
既然,叶落要同自己撕破脸,那他也就隧了他的愿。等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将叶落给千刀万剐,才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那叫门声很大,拍门声也很大,里面的人若是想出来开门,恐怕早就出来了,现在只听得左之期心烦意乱,难以自持。
“好了,都原地休息。”
那些侍卫一听可以休息,自然很是乐意,这拍门简直比让他们去杀人还要痛苦。
左之期靠在车厢内,双手抱臂,微微的闭着眼睛,他已经十分的困倦,却不敢熟睡,生怕这马车里再发生什么变故。
天蒙蒙亮时,无望楼的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
秋瞳打着哈欠闪身而出,看到呆在无望楼门前的几个人,似乎还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莫非还想留在我无望楼不成?”
左之期也瞬间惊醒,看着秋瞳的样子,他恨不得将他现在就挫骨扬灰。偏偏这家伙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真让人气的牙痒痒。
那些侍卫的刀已经呛呛的出鞘,只对秋瞳。
“你们要干什么?”
将手中的笤帚横在身前,似乎只要他们一上来,他就要用笤帚抵抗一般。
左之期袖中的手,紧了又紧,秋瞳都是听见了几声噼啪声。
“退下,不得无礼。”
“是。”
现在就是将秋瞳杀了又如何,他还能出的了这马车?又或者他们这些人能全身而出,将这无望楼给铲平?
“秋瞳,你帮本宫将这马车打开可好?”
“这不是我无望楼的马车吗?三皇子为何会在里面?”
左之期的面色又暗了暗,将冰冷的目光在这些侍卫身上扫了一圈,只让那些侍卫的脖子都缩了缩,不敢多言。
“是本宫的错,本宫都没有问过,就取来用了。”
“那三皇子现在是”
秋瞳围着这马车转了一圈,马车两边都是被砍过了,只不过马车却没有损坏分毫。
“这马车我用完了,多谢无望楼了,改天必备了重礼前来感谢。”
左之期的拳头又紧了紧,明明一切都是无望楼惹出来的,左之期还偏生的将这罪名拦下。
“那好吧,那我将马车收回。”
秋瞳敲了敲马车的隔板,那玄铁栅栏倏地收回,那些侍卫都是惊了一跳,不过见左之期无事,心才放了下来,如果三皇子有什么差池,他们恐怕都要性命难保了。
“三皇子,我们赶紧回京吧?”
“三皇子,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提到马车时,那个侍卫便被三皇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现在离早朝的时间已经无几了,现在他回去只怕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了。
“备马。”
左之期拽起衣摆,将头发简单的一束,反正今日回去后,早朝还是要换了衣服,再破些倒也无妨。
现在时辰尚早,恐怕主街上的人也不多,不会有很多人看到。
左之期脚下一蹬,便上了马,正要挥鞭时,却被秋瞳喊住。
“三皇子,秋瞳还等着你的谢礼呢。”
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也不愿再做理会。“本王自不会忘。”
“对了,下次送礼时,直接拉这个铃铛就好。“
左之期看见那秋瞳的手里出现一根绳子,轻轻一拉,整个无望楼都是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只是这么简单,这些蠢货都是没有发现,他当真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