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一日左之期和乌炎商议好的计划,这几日已经在一步一步的实行下去了。几日下来,江湖和朝廷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紧张僵持了起来。
但是乌炎公子也信守诺言的没有再去拿这件事情再去找上明显在专注炼制新的毒物的石步廖,只是后来乌炎公子也陆陆续续进宫几次与左之期密谋这些事情。
但是关于他们密谋的具体内容,就算是石步廖自己也不清楚了,好在他也完全不想去弄清楚这些东西。
随着这些天朝廷陆陆续续下达下来的奇怪举措,处在朝廷和武林之间的风渺音他们也无疑是早早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风渺音派应安言以及手下的好手们去调查这些内情,只可惜按照他们回禀过来的消息,竟然没有一条是对风渺音分析眼下的情形所必须的。
反而是应安言率先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他告诉风渺音:“音儿,我总觉得这些日子朝廷下发的条令不像是出自左之期之手,到更像是来自江湖人。没有谁比江湖人自己更要了解这个武林。”
“我总觉得,这背后冥冥之中有一股势力,就像是当日里你我遭遇到的那些暗杀和追查出来的神秘势力都脱不了干系。”
应安言的感觉也正是风渺音连日来隐隐所猜测到的,这背后实在是太像是有一双手在故意遮挡他们的视线了,而不管这双手究竟来自哪一方的势力,风渺音都觉得一定与那股域外势力脱不了干系。
眼看着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迟早整个武林会和朝廷爆发出激烈的对抗,到时候吃亏的一定是没有正规训练武林,而对于朝廷也绝对不可能占去多少好处。
两败俱伤的下场,风渺音只能想到这一个结局,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风渺音已经不想去猜测这背后究竟是哪方势力在捣鬼了。
风渺音当夜便派遣了应安言再一次进宫去探明情报。而就是这一去,导致了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接下来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是夜,应安言到了玄月国皇宫内廷,黑夜为他掩饰着最完美的行踪,应安言借着浓重的夜色,在屋顶上疾行而去,在寻着记忆来到了左之期的御书房之后,应安言惊讶的发现左之期居然还在御书房内。
应安言小心的隐蔽在御书房外的一处阴影之中,静静地看着左之期站在窗子前面踌躇走了几步,从夜空里传来了几声悠长的鸟叫声。
再见识过斥候的青鸟白喙之后,应安言就对这些有灵性的鸟儿有了一定的认知,此时自然是不会轻视任何一只飞禽。
应安言看着原本还在踱步发呆的左之期因为听到了这几声鸟鸣声音,于是立刻快步走近窗边,接过了从黑暗之中飞进来的那只鸟雀,从那只鸟的腿上取下了信件。
唯一令应安言感到惊讶的便是这只传信的鸟儿竟然不是青鸟不是白鸽,而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神鹰。应安言立马就想起了域外势力的风俗。
看来这件事情,他们猜测的或许没有错误,但是应安言却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眼前所看到的这些真的来自于那个域外势力。
左之期怎么可能会通敌域外?他可是玄月国唯一的王,所以应安言总觉得这其中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应安言看到那个左之期把自己看完的信件立刻烧掉了,又把灰烬浸在了茶水之中,让别人再也没有半分窥探到内容的可能,随后左之期便走到桌子边上,提笔写字。
等到左之期把写完的信件重新绑上那只在窗子延上轻轻蹦跳着的神鹰的腿上之后,那只神鹰倏地一下就窜进了黑色的浓云之中。
应安言权衡一瞬,立马就悄悄的选择了跟上这只传信的鸟雀,到它真正的主人那里去瞧上一瞧。
是的,应安言一眼就看出了这只神鹰绝对不会是左之期自己所养的信使,因为这种神鹰在中原就是不详的征兆,没有那个人会愿意去养上这么一只不祥之鸟。
比起神鹰,他们更喜欢用信鸽。应安言在黑暗之中几乎用足了眼力,才勉勉强强的跟上了也夜色之中毛色几乎要融化在黑暗之中的那只神鹰。
这只神鹰或许还不算太过老练,在身后有人追着它的时候,也不知道按照训练时候的方法带着跟踪者绕远路这一项技能,所以应安言很是轻易地就找到了神鹰所回到的地方——乌府。
应安言压下心中的惊疑不定,因为这个地方应安言知道,是从风渺音的口中得知的。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乌炎公子似乎就是住在这座乌府之中。
应安言有一种猜测落实的恍然感,又有一种备受欺骗的愤然,虽然应安言对这位乌炎公子实在是没有什么交情,但是风渺音应该是交下这个朋友了。
应安言心中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不能确定这乌府之中的守备力量和那个乌炎公子的真正实力。
既然他的来历和身份可以欺骗别人,那么关于他的武功内力,应安言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感觉出来了这位乌炎公子的武功之高,绝对不在他自己之下。
为了保险起见,应安言只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