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渺音虽然是攻其不备,但是直到风渺音彻底将那两个人的穴道点住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两人的功夫实在是出乎意料的低。
风渺音随即就想起了先前听到的脚步声音之中,那两个人听上去如此沉重的脚步,实在是不像是那些内外兼修的内家高手。
风渺音这时候才相信了这两个人确实不会是左之期派来的追兵。风渺音彻底放下了警惕,把这两个人随手绑在了一起,然后走到隔壁的房间敲响了应安言的房门。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那个跑堂的伙计立马反应了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个跑堂的伙计眼珠子转了一转,立马就讨扰起来。
但是随即在他们的眼睛反应过来,看清楚眼前的事情之后,两个人的脸色才彻底唰的变白了:“不,不,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女侠姑奶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原来风渺音在室内因为洗过了澡,在入睡之前就把脸上的易容给卸去了,那两个毛贼在看清楚制服住他们的风渺音的样貌之后,先是一惊,随后便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两个人绝对是一流的高手。
易容之术在江湖上面失传已久,若不是有深厚的武学传承,又怎么可能会使这些本事呢?在看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的气度,绝非等闲之辈。
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忍不住在心里面骂娘,这个该死的跑堂的,竟然没有告诉他这些,若是早看到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的气度,这个络腮胡子的大汉绝对不可能这么轻举妄动,被几块成色上等的银锭子给勾去了魂儿。
风渺音叫来了隔壁房间的应安言,两人一起走到这两个被风渺音绑起来的小贼面前。应安言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人之中的其中一个瘦弱矮小的就是昨天给他们带路的那个跑堂的伙计。
应安言心中微动,就已经猜出了缘由,不过是两个见财起意的毛贼罢了,不足为惧。但是应安言和风渺音两人现在正是在逃亡时期,被官府通缉抓捕,正是应了那个跑堂的伙计先前所猜测的那样——
应安言和风渺音两人没有办法把这两个犯事的人给送官查办。
但是应安言和风渺音两人谁也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这两个开黑店的毛贼,于是风渺音就想了一个主意:
“安言,为今之计,我们只能黑吃黑,把这两个毛贼给惩戒一番了。”风渺音故意当着那两个人的面说这些话,果然,那两个人在听到风渺音的话之后脸色齐齐一变。
“你,你这是要上私刑,你这可是犯法的!”这个时候,那个跑堂的伙计才假惺惺的想起了早就被他忘在了犄角旮旯里面的玄月国律法来了。
但是风渺音却丝毫不理会他们俩的嚎叫声音,风渺音叫过应安言将这两个被她绑缚在一起的贼人抓起,带到了楼下的柴房里。
风渺音从怀中取出了一瓶丹药,对着那跑堂的伙计和络腮胡子的大汉示意,然后风渺音就打开了丹药的瓶塞,慢悠悠的说道:
“我这里有一瓶穿肠毒药,里面只剩下一颗丹药了,我只打算给你们其中之一用下这颗药,所以,谁来吃下这颗药,由你们自己决定。”
那个跑堂的伙计和络腮胡子的大汉一听风渺音的这句话,脸色立马变了,他们先是观察了一番风渺音的脸色。
那跑堂的伙计和络腮胡子的大汉在看到风渺音面无表情,一副铁了心要用这穿肠毒药的样子,立时就将心底的那一丝侥幸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来这女魔头当真狠的下心来动手杀人,那跑堂的伙计平日里虽然惯常是做这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来占些便宜,确实从来没有遭遇过这般阴沟里翻船的经历。
这时,那络腮胡子的大汉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反应,跑堂的伙计就立马反水,往地上一跪,哭嚎着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旁边的络腮胡子的大汉身上。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都怪,都怪这络腮胡子的大汉,都是他逼小人的,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风渺音看着地上匍匐着毫无底线的小人,面色无喜无悲,看不出来到底在想些什么,而另一边的络腮胡子的大汉在听到跑堂的伙计这一席颠倒黑白的话,刚刚升起的那一丝义气顿时荡然无存。
那络腮胡子的大汉顿时沉下了脸色,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撑着双手被绑在身后的身子就往地上匍匐着的跑堂的伙计撞去。
那个跑堂的伙计被络腮胡子的大汉满脸的凶相给吓得愣在了那里,被结结实实的撞倒在了地上。
“女侠姑奶奶,都是这凶汉指使,你看他现在还要杀小的灭口啊!”跑堂的伙计大叫,却咬定了不松口,反正这个络腮胡子若是被这两个人给灌下毒药,那就必死无疑了,根本不足为惧。
风渺音冷眼看着,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络腮胡子的大汉倒还算有几分血性,要杀这两个人反倒是脏了自己的手,但是风渺音决意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风渺音将那瓶丹药倒出,使巧劲掰开了那两个人的嘴,把两颗丹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