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在过去的这一周里,那位未知的背后大佬在多次派人试图盯梢、绑架、挟持太华地产的成员而未果之后,仿佛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叫自己的手下把余老八狠狠打了一顿,然后从监禁了一个多星期的黑屋子里给扔了出来。
在这一个星期里,也是师狄头脑最紧张的时期。在其他人看来,可能都感觉不到的一些危险,都被师狄提前敏锐地感知到,然后不动声色地化解掉了。通过跟着些人打交道,敌暗我明的师狄也渐渐推测出来,这位所谓的背后大佬看起来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势力。
在师狄看来,这位邀请函的真正主人,应该只是一个有心往房产开发转型的房地产销售商。
但是,刚从黑屋子里被放出来的余老八可不这么想。他知道这张邀请函真正的主人有多大权势,但他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人竟然这就这轻易地把他给放了。或许,那些在他看来非常了不得的东西,在那个人看来,也就是九牛一毛吧。
余老八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他目前身无分文,于是在一个路口犹豫了一下,朝着自己的门店走过去。
他想去再次检查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把紫红色的皮夹子给忘在门店里了。
回想当初,自己酒醉后在小酒馆里吹牛说自己能搞到地产黑市拍卖会的邀请函,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个人当场给了他八千两银子他给弄来一张邀请函,并且说事成之后,还有八千两。
拿到钱之后,自己费劲周折,好容易才拜托三教九流的朋友搞到一张,没想到临交货的时候,被自己给弄丢了。他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来自己把那个紫红色的皮夹子给放到哪儿了。
当初收下的两千两已经在赌场里转了几圈输得精光。自己到时间没有交出来邀请函,最终被那个人给关进了小黑屋,打了个半死,并且限期让他归还那两千两的定金。
正在愁着到哪儿搞到两千两的余老八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的门店前,然而当他抬头看的时候,自己都震惊了。
自己开了这个小破门店以来已经都快两年了,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每个月快到月底才能够把门店房租和唯一的一名员工的工资赚回来,这还是在他绞尽脑汁克扣了员工的各种工资、奖金的基础上。
而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他自己从来想都没敢想的场景:大队的客户排着队来租房,拥挤的门店没有地方,工作人员就在门口的路边上办公。其他的几个员工不停地跑进跑出,端茶倒水,看样子他们还给每个客户建立了自己的档案。听里面那个长的挺女员工说,已经咨询过租房顾问的客户,还要拿个回去等看房的时间。
余老八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这几天被囚禁被虐待,长时间缺乏食物和睡眠而导致的幻觉,在他再三确认,并且掐了自己大腿十来下之后,终于发现这就是事实。
他看着这个被师狄妙手回春给从破产边缘上拉回来的门店,心里开始噼里啪啦打起了小算盘。当初文复之和师狄来租自己门店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动过将门店卖给他们两人的心思。只是当时他们两个人实在是穷的就剩下一块玉牌了,当时如果他们俩将这间店盘下的话,给5000两,自己绝对就同意了。但是看现在这个势头嘛,哼哼,少了一万两,想都别想!
正打算抬脚进门,被迎面出来的师狄碰上了,师狄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张半吊钱的纸币塞给余老八道:“今天生意忙,你拿这个买点吃的,到别处去看看吧。”说完又自顾自地去忙了。
余老八拿着那张半吊钱的纸币,在风中凌乱了许久,终于醒悟是因为自己形象的原因。于是余老八拿着钱去买了一身合身的衣服,剪了个头发,买了几个烧饼垫了肚子,然后背着手,昂首挺胸地走进太华地产。
“文老板,近来可好啊?”余老八迈着八字步,阴阳怪气地对正在忙的不可开交的文复之说道。
“余老八?”文复之诧异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失踪了吗?”
文复之话音没落,师狄和洛天依也都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凑了过来。
“呃……咳咳,你别跟我扯别的,咱们的这个租约这周末可就要到期了。我是来跟你谈谈收回门店的事情。”
“余先生您请坐,我给您倒水。”洛天依看余老八有些来者不善,上前热心地招呼道。
余老八贪婪地盯着洛天依的胸口看了一眼,大摇大摆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模样。
“这事儿你跟我说不着,”文复之笑笑,用下巴事宜了以下师狄道:“这是我们老板,你跟我们老板说吧。”
“老板?”余老八大跌眼镜,吃惊地问道:“文哥,你多么心高气傲一个人,当初我弄这个太华地产的时候,你什么时候正眼瞧过我?这家伙不是当初一贫如洗跟着你混的吗?怎么现在倒反客为主,当了你文哥的老板啦?”
文复之听了余老八的话,饶有兴味地微笑着看着余老八,“余老八呀余老八,你怎么还是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