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确实是对人家有意思了?”冯伯笑着问道。
胡彪笑笑,“男人嘛,你懂的!”
“哈哈哈,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敢爱敢恨的好孩子!其实呢,之前我也不是有意针对你,只是……”
胡彪伸手打断道:“冯伯,过去的事情都是晚辈的不是,求您就不再提了吧。要不然,我真是羞愧得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好好好,咱们团结一致向前”
“对对对!我胡彪在此向您承诺,我全心全意助你,你要江山,我要美人,你要事业,我要爱情,你要钞票,我要马子,我从今往后,搞垮太华地产就是我的事业目标,我胡彪才能有限,但听冯伯您驱使!”
“哎?驱使谈不上,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哈哈哈哈!”
冯伯举起酒杯,跟胡彪碰了一下,高脚杯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冯伯听在耳中,美在心里。疱记牛扒,丰都城数一数二的高档餐饮场所,是他这个老头子逢年过节咬咬牙才能来消费一次的所在。
这一次胡彪选在在这里宴请他,跟他赔礼道歉,希望能够冰释前嫌,足以看到这小子的诚意。
高脚杯的叮当声在胡彪听起来,心里却是在滴血。自从离开了星耀级别的门店,来到这个青铜店,本来基本工资就低一些,加上正对面就是太华地产,门店生意一落千丈。中介的工作本来就是主要靠提成,现在一天到晚门可罗雀,冷清的要命,收入更是大不如从前。
疱记牛扒听起来像是一个特别本土的名字,但其实老板是一个死在中国的法国人,对中国文化门儿清,自己又是三星级的米其林大厨。到了阴司以后,就在丰都城开了这个法餐店。虽然极力走本土和亲民路线,但是价格仍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的。
在入不敷出的情况下还到这样的地方来花钱请客,实在是之前给冯伯造成的误解太深了。不过胡彪觉得这个钱花的值,相信这下冯伯应该不会再怀疑自己投靠他的诚意了。
“其实……我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胡彪人模狗样地拿起刀叉,斜着切下小小地一块牛排放进嘴里。一次只切一小块,对于其他人来说,是用餐时的风度。而对于胡彪来说,完全是因为太他妈贵了。他生怕自己还没品出味儿来呢,就给吃完了。
“你说,我洗耳恭听。”冯伯也学着胡彪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切着牛排。
“要我说,之前跟您之间之所以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完全是因为太华地产的那个师狄对我的栽赃陷害!那孙子太他妈不是个玩意儿了!”胡彪大声说着,情绪有些激动,用拳头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下。
胡彪此举引来周围一圈人的侧目,他之前小心翼翼装出来的样子一下子像是被戳漏气的气球,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下,一点点瘪了下去。
胡彪显然发现了自己粗俗的样子吓到了周围的客人,于是面红耳赤地对周围鄙视他的人点头哈腰地致歉。然后压低声音对冯伯说道:“真的是栽赃陷害啊!”
“小胡你不用多解释。我知道,我年纪大了,这个店不能毁在我手里。只要有能力带着大家把业绩搞上去,不管是谁,我愿意让出来这个店长的位置。真的,这些都是肺腑之言!”
胡彪看着冯伯义正辞严地样子,心里骂道:“狗东西,真他妈能装。能者居之,早他妈应该是这样了。”
心中骂着,脸上却越发谦恭,“瞧您说的!冯伯,咱们店里谁要是这么想,我胡彪第一个不同意!”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呐!”
“远的不说!”胡彪起了谈兴,把袖子往上一撸,两肘撑着桌面,一只脚的脚脖子翘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抖动着,掏出一支烟就要点上。
“先生您好,我们这里是无烟餐厅,如果您需要抽烟的话,楼下门口有吸烟点。”一名曼妙的女服务员走过来制止道。
胡彪又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地把烟装进兜里。跟冯伯说道。
“远的不说,就说上次我想出的那个办法吧。要不是您的,我也不会轻而易举地跟他们的核心人才有深入的接触。虽说最后对方阴险狡猾,用反间计离间了你我,但是这也看出来你咱们门店的发展那是不遗余力啊。”
“再说这次!本来对于您来说,在庆隆这么多年了,你的地位很牢固,上面有多少人当初曾经是你带出来的。你跟上面打个招呼,把您换一个业绩好一些的门店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吧?可您还在这里坚守着,不光如此,还大人,愿意重新给我一次机会,一起打败太华地产。您这是时时刻刻心里装着公司的利益,反而从不考虑个人的得失,这是什么?这是我们年轻人的榜样啊!”
“呵呵,应该的,都是应该的!”冯伯也不谦虚,满口应承着。这又引来胡彪在心里一连串的白眼。
“所以说!面对您这样的好领导,我胡彪也绝对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我胡彪是有事业心,但是我绝不是自己往上爬而不惜一切手段的人!我有底线呐!”
“是是是,这一点我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