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清楚了?”
“恩,她是恶灵的光,那么她的光,我来守护。”
“一旦失败……你会……会……”
“魂飞魄散……我知道的。”
陆判猛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回神,是梦啊……抬起胳膊压在额头上,昨天收到白泽发来的信息后,就梦到这个场景,陆判紧紧地握着拳头,20年了……到极限了吗?嘉乐!
起身整理好自己,翻开“云华……带上东西,我们去霓虹地狱……”电话的另一边,云华放下,打开柜子,从最深处拿出一个盒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眼睛不禁湿润了起来,20年了,终于还是用到了……
鬼灯看着被药物强行迷晕的小瑞,眼前浮现的是小瑞发狂的样子,疯狂的挥舞着巨镰的样子,掐着雅山脖子时候的样子……无力的靠着墙面慢慢蹲下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桃太郎将研磨好的药递给白泽,白泽轻轻地擦拭在雅山的脖子上,小瑞下手真是狠,一想到那尖锐的指甲,白泽打了个冷颤,这要是换成人,早就因为颈动脉被隔断而死了。
因为白泽的突然一抖,雅山疼的龇牙咧嘴“嗷嗷嗷……轻点!”雅山闭上眼睛,本来三人准备晚上查探小瑞的心境,他们刚准备进去,小瑞突然醒了,那如同恶煞般的模样,着实吓坏了他。
陆判拉开门,和云华一起看着屋子里和谐的上药情景,雅山皱着秀气的眉头“疼……”白泽轻轻吹了吹“好啦好啦,吹吹就不疼了。”
陆判&云华:emmmmm…………
听到开门声,白泽和雅山扭头看向门口,四目相对……
云华脸红了,陆判微微低下头“抱歉,打扰了……你们……”顺手还关上了门。白泽一把推开雅山,敲打着门“喂喂喂!!!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啊!你们在想什么啊!被小瑞带坏了吧!”陆判拼命抵着门“你不用狡辩了!反正你泡不到女孩子,我看那小伙子眉清目秀的,你就嫁了吧!”云华拿出纸和笔“说吧,想要多少嫁妆。”鬼灯拎着狼牙棒走到楼下,雅山直接躲到了桃太郎的身后。
‘咚!’‘嘣!’…………世界安静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跪坐着,桃太郎为陆判和白泽头上的包敷着冰袋。鬼灯将这段时间的事大致的和陆判总结了一下“所以……我觉得您应该是知道什么的吧。”陆判叹了口气“小瑞……是被自己的母亲杀死的……”鬼灯等人不禁倒地一口凉气。自己的母亲……陆判说道“也不能说是亲生母亲吧,小瑞是私生女,生母死于难产。但是小瑞父亲的正室不忍心小瑞没有家,决定当自己的女儿来养。小瑞有一个哥哥,李嘉乐,毕竟有血缘关系,和小瑞长得有八分像。在小瑞生前,最疼爱她的就是继母和哥哥。但是……一场车祸,夺走了嘉乐的生命,嘉乐用身体护住了小瑞……”鬼灯摸着下巴“难怪……小瑞经常提起她的哥哥。”陆判点点头“当时继母身体不好,住在医院,小瑞的父亲没有告诉妻子儿子的事,怕她受不了,于是小瑞就扮演起了自己的哥哥……”鬼灯沉默了,原来这就是小瑞扮成男人的原因……
白泽托着下巴“纸是包不住火的吧……后来呢?”云华擦了擦眼镜“恩……纸包不住火。继母还是知道了,一夕之间,曾经疼爱自己的母亲性情大变,痛斥小瑞为什么只有她活了下,而嘉乐却死了,还说了小瑞是贱人的种……小瑞也就是这个时候才得知自己只是个私生女……”雅山捏紧了手中扇子。
陆判接着云华说道“小瑞很是自责,依然扮演着嘉乐,直到有一天,继母再也受不了了,将一个花瓶扔向了小瑞,正中头部,小瑞就是这样死去的。而继母在小瑞倒下去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用花瓶的碎片抹了脖子……”陆判起身拍了拍衣袖“云华你留守,我们去看看。”云华点点头,起身去楼上布置阵法。
陆判带着鬼灯一行人来到小瑞的心境。陆判遮了遮鼻子“这么严重了吗……”鬼灯邹着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判拿出一张符纸,点然后,一缕荧光的丝线便飞了出去“跟着它……我们去见小瑞的哥哥。”众人一惊,哥哥?陆判拿出一张卷轴给鬼灯他们看。
净化之力,他的原理是施术者将对方的怨力抽出转移到自己身上,由施术者来承担怨力,施术者承担后会陷入沉睡中消磨怨力,怨力的多少影响着沉睡时间,消磨过程中怨力多多少少都会污染一点心境,长年累月下去施术者总有一天会成为恶灵……
鬼灯死死的捏着卷轴,差点撕了……荧光停下后,在众人眼前出现了一片不一样的光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在一个半圆的光罩下,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苍天的花树,飘扬的花瓣。鬼灯抬手摸着面前的光罩“结界?”陆判在每个人身上踢贴了张符纸,带着人走近的结界“这是保护小瑞心境的结界,原本很大的……现在被压得只有这么点地方了。”
陆判带着他们顺着花树的阶梯走进花树的中心,巨大的图阵的中央,赫然躺着一个人。“嘉乐!”陆判直接跑过去扶起嘉乐,晃了晃嘉乐,白泽观察了一下周围“看来……小瑞的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