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套套看了几分钟的时间,针孔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已经不言而喻,即使戴着这个东西进行男女关系,唐婉依旧可以怀孕,而快递的主人到底是不是陈洛?
我放下套套咬了咬牙齿,快递的主人在向我传递一个讯息:唐婉怀孕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许不是你的,另有其人。√
殷柔见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脸蛋微微一红,支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开口:“这、这是谁给你的东西,这个人想干什么啊,这不明摆着在你们夫妻关系上火上浇油么?”
我瞄了几眼殷柔,她的口吻是怀疑,也有担心,她真的不是陈松的人吗?
“呵呵,我想这个人巴不得我和唐婉离婚。”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如果是陈洛的话,他的目的非常的简单明确,那就是逼着我和唐婉结束夫妻关系,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唐婉进行苟且之事,毕竟现在这样偷情还是为人所不齿的事情。
“那些又是什么?”殷柔指了指充电器和磁带问道。
“知我者还是快递的这个人啊,我倒要看看他还会给我快递一些什么东西。”我开始有一点期待了,唐婉只是承认了她的灵魂肮脏了,但是身体却是干净的。而陈洛的回答并没有直接承认他和唐婉在身体上有着男女关系,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自己瞎猜不是很好的事情。
但是此时,快递的再一次出现给了我一个指引,只要弄清楚录音棒和磁带里面的事情是什么,妻子是否铁定出轨的事情肯定有一个答案,可是我在想:是谁给是我的快递?
直觉在告诉我:这一次不是陈洛快递的东西。
我将充电器和磁带放进了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面,那一瞬,殷柔的柳眉微微的皱了一下,很平常的一个表情却让我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你想啊,能进入妻子房间里面的人除了唐婉自己之外,那就是陈洛了。
当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眼前的殷柔,从她第一次给我妻子房间钥匙拓印的时候,我就知道殷柔肯定有着自己的目的,我都能配一把钥匙,殷柔就不会吗?
要知道这个世界捅你一刀的人,往往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你回去吧,我没事儿的。”我想支开殷柔,因为我要给录音棒充电,还要听听磁带的录音是什么,她留在这里不是很方便,何况我对她每一次的及时出现开始怀疑了。
“我没什么事情,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吧。”殷柔挂好皮包开始给我打扫房间,我也不好强行的将她撵走,只不过时时刻刻在提醒我自己,小心任何一个接近自己的人。
殷柔在收拾房间的时候问了我一件事情,她问我如何处理我和唐婉的事情。我坐在椅子上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生老病死都不怕,离婚又算什么啊!
但是我已经不止一次提出离婚,可是唐婉不答应。
而且,她不离婚肯定会有原因,但到底是什么,我现在无法弄清楚。
婚姻对有些女人来说,更像是一种剥夺,经历保姆式妻子,守寡式婚姻,就是一种折磨。有人说,本想嫁一个为自己挡风遮雨的男人,没想到结婚后所有的风雨,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相爱容易,因为五官,相处不易,因为三观。
而我和唐婉的婚姻现在最可怕的就是冷暴力,因为它比暴力来的更让人压抑。感情不合,我们俩现在唯一的交流就是吵架,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她的隐瞒和躲避,我连吵架的欲望都没有了,话也懒得说了。
“婉儿回娘家是打算跟你分居吗?”殷柔关切的问。
我微微点头,唐婉不是一个做事情没有根据的人,她主动提出回娘家居住肯定有原因,比如说担心我喝多了跟她动手吵架,醉酒之下导致她流产,比如说她不想一次次的面对我对她的质问等等。
“你收拾完就回去吧,我想睡一觉。”我再一次想支开殷柔。
这一次,殷柔没有说什么,她将我的办公室收拾干净之后就离开了,等她彻底消失之后,我拉开了抽屉,找到了充电器,然后给录音棒充电。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告诉钱多多和金都来,如果不是非得我自己处理的事情,任何人在我睡醒之前不要上楼来打扰我,因为我要好好睡一觉。
一切交代好了之后,我锁上了房门,窗帘也拉下,拿着那盘磁带进入了更衣室。
呼呼,我吐出几口淡淡的酒气,打开录音机,我将磁带塞了进去,坐在椅子上听着里面传来刺啦啦的声音,忽然间的,一声重重的敲门声让我激灵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哒哒的脚步声,那是很轻的声音,明显是一个女人走路的步伐。
再然后,我又听到了嘟嘟嘟的声音,那是电话开启免提的动静,随后我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被人唾骂,更不想离婚。”
我嗖的一声站起来,直接来到了录音机面前,开口说话的人正是唐婉,她在给谁打电话?
“你们的事情我不会说,我可以做到睁眼瞎,也可以做到守口如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