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终于可以开始行动了,我们依旧很担心会出差错。√所以这一次,我身上系好绳子下去试探。它们在上面拉着我。下去的过程中,除了在斜坡上摔了一跤之外,还算是顺利。洼地里面的水已经过腰,加上我的“大脚”,我的确没有下陷。但是下面的黑泥依旧很黏,每迈一步都很困难。保险起见,我往里面走了很远才向他们招收示意可以走了。大家互相对视并点了点头,开始准备下水了。可是就在他们马上要开始往下滑的时候,我大声喊道:“停下!拉我上去!”
他们吓了一跳,但是一直以来的协作生存我们有了默契。它们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马上就按照我说的,赶紧拉我。我之所以喊叫,是因为我的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一边喊,一边用手揪出那个咬我的东西,是披萨!
天啊,这些家伙不是吃土的吗?怎么也开荤!我刚要弄死它,它已经把头和其他部分全部缩到了它的壳里面。我对它无计可施,但我又不敢把它扔回水里,因为那样的话,它很可能会再咬我的。
就在这时,上面的人已经大声喊着:“快跑!快跑!”我赶紧环顾四周,原来周围已经有至少数十个披萨破开水面向我游来。我看得出最近的那个,已经露出了尖牙。这些平时爬的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东西,在水里竟然如此之快!刚才这只已经咬下我上一大块皮,这么多都来了,还不得瞬间把我吃光!
我像小时候用石子打水漂一样,把手里的披萨使劲丢了出去。效果也真的像打水漂一样,那个披萨在水面上跳了好多下才最终沉下去。其他披萨急速向我袭来,上面的人在奋力的拉我,我也拼了命加快脚步。
我离斜坡还有点距离,但游在最前面的披萨已经到了我身边。好在他们的体重很轻,我抄起最前面的那只,用力把后面那只砸进了水里。但是这一下显然没有把它砸晕。它刚一下去就在我腿上咬下一大块肉。我忍着剧烈的疼痛,咬牙坚持赶紧跑。可是在这种地方怎么跑的快呢!
我干脆双脚一蹬离开黑泥,用游泳的方式前进。这样借助他们拉我的力量,虽然水不太深,我还是游了起来。但是披萨的速度太快了。即便我在几秒钟之内就已经到达了斜坡,并爬了上去。但还我身上已经挂了好几只披萨。每只都死死的咬住我的肉不送口,直到我出了水面。这些家伙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与劣势。我一出水它们就松开了嘴。
可是我恨由心头起,一把抓起一只。然后借着绳子的辅助爬了上去。一到上面,露丝和芭比赶紧过来给我巴扎。而我却只顾着拼命的把披萨往地上摔。摔了几下,披萨的壳依旧完好无损。我对这玩意的坚固程度是有所了解的,这种举动无非是想出出气。
既然没有用,我也不想浪费体力,但我并不打算放过它。我用力的把它竖着插在地上。这样它就哪也去不了了。芭比和露丝一边给我包扎一边咒骂着:“这个该死的岛到底怎么回事!天啊,为什么我们总要面对危险和死亡!该死!该死!该死!”
而我同样生气,同样沮丧。每一次出发丛林,都希望更接近真相,更接近逃离这里。但是这个该死的岛,总是用各种方式阻挠着我们。每一次都出乎我们的预料。即便这些平时看上去温顺可爱,还慢吞吞的披萨,在有水的时候竟然也如此敏捷,如此致命!
我的腿已经被咬的伤痕累累,每一口都咬掉了一块肉或者一块皮。我躺在地上深呼吸着,一来是减缓疼痛,二来是压制怒火。我真的愤怒了,我决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生物,都先杀了再说。不管它看上去是否有威胁。但是现在必须要做的决断,是回去还是前行。但是答案已经无比简单了,因为在水里我们没有半点优势。那比在雾里与大蜈蚣战斗还要难很多倍。实际上,根本没有生还机会。披萨的数量我估计远不止几十只,它们很可能有成百上千。而且以它们连岩浆都不怕的外壳,它们在上一次的浩劫中很可能并没有伤亡。
这些家伙每一口都能咬掉一块肉,又有这么大的数量。如果我们下水,很快就会被咬的只剩下白骨了。所以,能做的决定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去。
像露丝和芭比一样,我的嘴里也不停的骂着:“该死!该死!该死!”但我很小声,我不想让他们察觉我已经乱了方寸。我不希望他们看到,他们最信赖的我已经没了主意。最后我轻声说:“走吧,回去吧。我们等晴天了再来。”
大家都没说话,因为每个人都知道除了回去我们已经别无选择。露丝和芭比架着我,刚刚站起来。天突然亮了!是啊!这里的一切都总是那么突然,总是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大家赶紧摘下夜视仪,否则太刺眼了。
我望着瞬间被照亮的丛林,望着那些刚刚撑过了又一个夜晚的,大大小小的日行动物。怅然的独自笑了笑,然后迈开了脚步。刚迈出第一步,我就收住了,因为我想起我还有一个东西没带上。没错,我要带上那个披萨!我要把它带回去,然后搞清楚怎样才能杀了它!
披萨虽然不重,但是芭比还是坚持要帮我拿。我没有和她过多的争,因为她的态度实在是比较坚决。我不知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