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巴卡很奇怪这艘船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因为这里的食物储备量,而是因为这里的食品储备种类实在是太多。√
我正要解释这是一艘蜜月旅行船。可是船长却说:“我也不知道。”
我皱了皱眉,怎么船长的脑子已经坏到这种程度了吗?我想问问船长的头到底怎么了,甚至想问他还认不认识我。可是船长已经低着头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他们没告诉我具体干什么。我就是个开船的,被雇来的。像那两个姑娘一样。”
我惊异的抬起头,怎么他不是失忆了!原来另有隐情!几个人都盯着船长。还没等我们问起,船长已经缓缓的抬起头说道:“其实蜜月旅行只是个幌子,雇我的人只是要我把船安全的开到指定地点。并没有告诉我具体干什么。我最初以为这是某种变相的销售活动,比方说最后可能要宣传卖房子之类的。”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问:“最初!那你现在怎么想的?”
船长却已经失声痛哭着说:“我现在什么也想不明白,我的脑子时不时的就会卡主。我经常会忘记很多东西。现在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这里似乎每天都有人死。我想的就是祈求上帝救救我,赶快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船长的那副模样让我很是心疼。看起来他的脑子的确有问题。但是他说的蜜月旅行只是幌子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那么组织者的目的又是什么?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否与此有关?
我稍加思索后问船长道:“做游轮生意的,通常都是集团公司。这艘游轮到底是哪家企业控制的?真正的老板是谁?”
船长使劲的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就是个开船的。我没有那么高的权限知道那么多。”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那以你的权限到底还知道哪些可能与我们当下处境有关的事情?”
船长想了想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他的表情,他不像是在说谎。我也就不再追问。现在帕特里克也该吃的差不多了。而且他也会拿上一些边走边吃。我就招呼大家往驾驶舱进发。必须要通过广播把其他人都聚集起来,开个会,宣布一些规则,大家才能真正和平共处。以人性为行为准则,那就要死人了。
我们还没有走到驾驶舱,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带着厚厚镜片的男人。他明显很害怕又故作镇定的说:“我知道你们并不是坏人,刚才的事情我和我太太并没有参与。我们只是没有能力阻止他们而已。”
我没有理睬他,打算往驾驶舱走。可是这一下把他吓了一跳,他赶紧说:“不要伤害我,我真的不是坏人。我是一个天体物理学家。我夫人是航天工程师。我们绝不会作出坏事的。”
听他这样说,我倒是心生敬意。毕竟每一门学问都需要坚强的意志力才能掌握的。而且看他的样子,我也记不起他刚才是否参与了。我看向祖巴卡,小伙子嘛,记忆力应该好得多。
祖巴卡说:“这老头刚才的确没有动手,但是也跟他们在一起来着。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吧!”
那人赶紧慌张的说:“别!别!别!我真不是坏人,我不跟他们一起,他们就会视我们为敌人,在那种情况下你们应该明白的,我别无选择。再说了,你们需要我的。还有,我不是老头。只不过我的面部过早的体现出某些类似老年的,有别于青年的,并不明显的特征。”
我还在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祖巴卡已经抢在我前面问道:“需要你干什么?”
那人立即作着强调的手势,坚定不移的说:“我是天体物理学家,我能看出这里很多事情很奇怪。我还……”
“我们都不是他妈的天体物理学家,我们都他妈的知道这里很奇怪。用得着你说!”祖巴卡早已不耐烦了,大骂着说道。
我被他们俩搞得不知该怎么插嘴。我和露丝以及芭比都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祖巴卡,意思是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那人又说:“不是的,你不明白。奇怪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相对的词。就好像你平时都看见街上跑着四个轮子的汽车,但是有一天你看到一个八个轮子的汽车,你就会觉得奇怪。但我说的奇怪,意思是这里有很多现象用科学的已知无法解释,所以很奇怪。”
祖巴卡这次压着脾气说道:“你说了半天,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我没见过八个轮子的汽车,你没见过一小时就落山的太阳。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做了一个向下压的手势,然后说:“你先冷静的等我说完……”
“等一下!”这一次是我打断了他,然后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伦纳德?沃尔顿”他回答。
“好的伦纳德,你跟其他人有过交往,虽然短暂,但是大家互相都认识的对吧?”我问道。
“是的,我们聊过一些关于这个地方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我是天体物理学家,所以我可以……”他又要开启他的说话模式。
我只好再一次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