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祖巴卡的对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其他人,包括露丝都没有回应。知道我再次去开门的时候,露丝才惊呼:“不要!迈克别打开!”
我回头看了看她然后说:“我总不能在这里面点火吧?”
看得出露丝依旧是不放心的,她抬了抬手又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出来。贝尔和昆西只是呆呆的按着我,却不发一言。
我打开了门,外面微风习习的很安静。偶尔传来的响动也都很轻微,似乎没有危险的迹象。走出庇护所那一刻,我心里也在争扎。恐惧依旧没有褪去,但我要克服。
我之所以迎合着祖巴卡说要点火吃烤小鸟,正是因为我要让自己和大家摆脱因这次遭袭带来的恐惧,无边的恐惧。我们不能在这里一直待下去,总要出去的。在这里面越久,就会让我们越怯懦,越不敢于开启那道门。
重新走出来的感觉就像是新生,那一瞬间我的感觉真的很好。尽管带着满身的伤,我还似乎自顾自的笑着。
祖巴卡也走了出来,我们一起呼吸着没那么浓重血腥味的空气。四周看看,没发现什么危险,我像庇护所里面招了招手。露丝和瑟琳娜扶着芭比站起来也走了过来。昆西想了想,最后有些抖索的摇摇头说:“我的腿不太方便站起来。我就算了吧。”贝尔却费力的站了起来。
大家重新走出来,外面的景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树下多了几具人类尸骨。
“弄些树枝来做个火盆吧。”我低声说。大家虽然都听见了,也都答应着,却每人动。我知道大家虽然鼓起勇气走出来,但还是不敢离庇护所太远,心里还是害怕万一鸟群再来。
因为搭建庇护所的缘故,比较近的树枝都被我们砍掉了。要再砍树枝的确需要走出去一段距离。我没有再说一句话了,独自走了出去。我一动,大家也终于跟着迈开了脚步。当然我是很警惕的,时刻注意着附近有没有“可爱”的小鸟出现。
我的手其实并不怎么“好用”。尤其是右手,手背上的肉几乎都没有了。虽然筋骨尚还完整,但是活动起来完全使不上力。我走出来只是为大家壮胆而已。其他人的伤都比我轻的多。所以走到又树枝的地方之后,并不需要我动手,大家就很快的采集了足够制作火盆的树枝。
现在需要的就似乎干燥的烧柴了。这些湿树枝用来点火是不行的,只能用来做火盆而已。
但是如果要搞到干木柴就只有两条路,要么下到地面。地面上干枝多得是。但是那显然太过麻烦也太过危险。第二办法就是找一棵已经死掉的树,然后掰下干树枝来用于引火。
可是目视范围内,最近的死树也有几十米远。这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心里压力只是一方面,这么远的距离一旦途中遇到危险,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应付。
祖巴卡看看我,我也看看他。然后我回头对露丝他们说:“你们暂时回去,我和祖巴卡去弄些树枝来。很快的,别争论,回去吧。”
我直接说了别争论,因为我知道她很可能会反对。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回去了。
“你搞什么!谁说过要跟你去了!”祖巴卡假装生气的说。
我没理他只是淡淡一笑,不过我很欣赏他这么快就又能开得出玩笑的性格。我左手攥着我的“扫把”,跟祖巴卡一块往那可枯树走。其实我们心里也是有些发毛。毕竟我们俩现在的战斗力都已经极度下降了。可是又不能坐以待毙。其实生吞小鸟这种事情我也是不情愿去做的。
但是不吃掉这些小鸟,我们所携带的食物绝对撑不到我们恢复。如果不能恢复好身体,不管是探索还是想原路返回都是不可能的。
现在我能真正信赖的人还是只有祖巴卡,因为他在面临绝境时的表现显然是十分难得的。
其实这几十米的距离倒是不太远的,很快就到了。只不过这过程很是折磨人。来到枯树跟前,祖巴卡举起刀又犹豫了一下,然后打算用手去掰。可是还是停下了手没有动。他显然是担心弄出声响会引来什么不速之客。但是越耽搁对我们越不利。所以我把扫把背好,伸手就掰下一根树枝,发出了清脆的咔嚓一声!
我手里拿着枯树枝看了看四周,然后对祖巴卡耸耸肩。两个人都放下顾忌喀嚓喀嚓的掰着。我把掰好的枯枝夹在右边的腋下,感觉差不多了便拍了拍祖巴卡的肩膀。他也已经拿了很多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远远的露丝在喊:“回头……”
这种时候,听到露丝喊这句话我心里明白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一边转身,后里的枯枝就直接刺了过去。身后是什么我没来得及看清,我就已经发动了攻击。经历的太多生死瞬间,我很清楚零点一秒也能决定生死。
手里的感觉告诉我,我刺中了什么东西。此时我也已经完全转过了身子。眼前这个家伙真是让我浑身都麻了一下。
那是一个有大概三米长,身体又扁又宽的大虫子。它身体的颜色和枯树的树干几乎完全一致。而且还长满了绒毛。它正在向我靠近,好像是头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