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着,流着血的建筑让我和芭比都非常吃惊。
而恰在此时,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黄色球体。它那围绕球体的黄色光芒我们已经很熟悉。
而且这一次它距离我们很近,就漂浮在我们和那个被我割开的口子之间。
之前几次这黄色球体的出现往往跟火有关。而这次恰恰是在我刚刚割开墙体的时候它就出现了。
看起来每一次见到它都不是偶遇。在那一瞬间我也似乎开始把事情都联系起来了。整个事情的脉络开始慢慢出现在我眼前。
从这次丛林大火的火势来看,这片丛林出于某种原因是易燃的。而这些黄球好像是守护包括丛林在内的一些东西而存在的。
现在看来它们所守护东西还包括这个“建筑”。
那么上次我们点火最终引来了它们的致命攻击,这一次我割伤了这个活建筑,它们会怎么做呢?
我并不太担心它像上次一样发出那种“死亡光环”。因为已经对那光环有了了解,在它发动攻击时,我们只要抬起双臂放住头部就应该可以抵挡了。
过了足有十几秒之后,那个黄球缓缓上升,最终消失了。
我们像对它行注目礼一样目送它离开。当我们再次把目光投向那个被我割出的伤口时,发现它在愈合!
就好像一条拉链正在自下而上的合上一样,那道伤痕就那样在我们面前痊愈了!
呆呆地望着那个伤口愈合后的地方,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芭比从我的表情已经看出我有所发现,而她也恰好想到了些什么。
所以她低声说:“你想的也许跟我想的一样吧!”
“没有门,同时哪里都是门。对吗?”我看着她说。
芭比一笑算是对我的回应。然而我们都没有说下去,因为我们只猜到这个活建筑哪里都是门。但我们仍旧不知道如何打开它。
芭比看了看我,便再次朝墙面走去。我知道她看我是想让我跟着。所以便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之所以不发出声响,是因为芭比显然想到了我还没有想到的事情。我不想打断她的思路。
芭比走过去之后,先是用力按了按墙面。除了依旧富有弹性之外,再没什么特别。
接下来芭比又像我们最初那样用手指轻触那墙面。果然又发出了那很是悦耳的类似滴水声。
然后芭比又触碰不同的位置,发现声音的高度和音色都有所不同。
有些地方并不是水声,而是另一种清脆的响声。而且那响声同样很好听。
芭比回头对我一笑,我也还以微笑然后说:“。”
芭比摇摇头说:“要是露丝在就好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是啊!这道门的确最适合她来开。”
“你最歌是哪首?”芭比问。
“加州旅馆”我稍加思考后说。
芭比低着头说:“我的演奏水平远不及露丝,就随便试一下吧。”
说完她缓缓转身在墙面上尝试演奏。但是最初的确很困难。尝试了很多次之后,她开始演奏起了《加州旅馆》的前奏。
并且在她演奏的同是还回头看着我。
那一刻我才突然明白,原来她是想由她来演奏由我来演唱。
我本来对自己的嗓子是没什么自信的。但是现在也不必在乎那么多了。
我悠悠的跟随节奏唱起了那首歌。
“漆黑荒凉的公路”
“冷风吹着我的头发”
“……”
“欢迎来到加州旅馆”
“多么可爱的地方!”
“多么可爱的脸庞”
“………”
一首歌唱罢,墙面出现了一条缝隙!
与之前被我划开的那道缝隙不同的是,这次没有流血。而且那道缝隙也如我们期待中那样逐渐变成了一道门。
当那道门开启时,里面纯白色且十分明亮的环境让我们的眼镜一时无法适应。
当我们的眼睛慢慢适应并看清里面的时候,发现面前是一个高大的走廊。真的是高大,因为那建筑有舒适米高,又不分层。所以那走廊实在是好的让人感觉自己无比渺小。
我和芭比对视一下便大步走了进去。为什么不呢!
往里面走了足有一百米,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身后的门也早已悄然关闭了。
好吧,这不奇怪。
十字路口的右边依旧是一片白,看不出有什么。但是往左边看过去竟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黄球!这个黄球与之前见过的黄球并没有形态上的区别。区别只在于大小。
我们径直朝它走了过去。
它大概有五米的直径,整个都是黄色的。但是很快它就不是了,因为它突然变成了透明的!
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就那样漂浮在球体中央。全身都被一种类似衣服的东西包裹。说类似是因为那衣服没有一点褶皱或者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