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琅的手心里,已经留下了无数的冷汗,因为他忽然觉得,也许纯子说的是对的,这个人真的得罪不起。
眼前这个人,不动如山,可他动的时候,可能自己的命就没了。
武泽天也很心惊,因为左玉琅的刀快过了他的想象,他的神光步,居然可以被追上,他的探云手,居然可以被破解。
不过正如左玉琅说的,如果此刻动手,输的人肯定是左玉琅,也正如左玉琅说的,他的气息已经乱了。
武泽天没有杀过人,包括日本人都没有杀过,不是他不想,只是他不喜欢,没有人可以阻挡住武泽天的不喜欢。
“你一定要杀了我吗?”武泽天开口了。
“是的,”左玉琅道。
“为什么?”武泽天道。
“不为什么,”左玉琅道。
“如此去来,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我,”武泽天再次说道。
“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你找个死的理由,”左玉琅道。
“那你觉得你可以杀了我吗?”武泽天再次道。
“很难?”左玉琅道。
“哦,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应该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是不会给自己树立一个强大的自己都没把握的对手的,”
“可你是例外,”
“纯子?”武泽天说到纯子的时候,自己也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自己的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她拿去了。
左玉琅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左玉琅不是爱情,而是恨,他恨纯子看不起自己。
“但也许你是个聪明人,因为那个女娃子比你我都聪明罢了,”武泽天再次说道。
“不过今日,我们恐怕不能交手了,因为我不喜欢杀人,如果你还是想杀了我,那么下次,记得,不要让自己的气息乱了,那样会要了自己的命,”
话音落下,武泽天已经飞身而起,消失在了这片小树林中。
左玉琅不明白,不明白这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他似乎是一个谜一样。
左玉琅此刻明白,纯子看不起自己,恐怕并不是因为天阉,又或许那个男人,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不过此刻的武泽天,已经到了一架驴车上。
这驴车是装柴火的,拉的是一些枯黄的稻草之类的东西,相对还是比较软的。
这林荫小到上,武泽天躺在驴车上,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因为他什么都没想。
赶车的老农夫似乎很无聊,“小伙子,你怎么想起了去乡下啊,城里不好吗?”
“我家原本就是在乡下的,回去看一看,”武泽天道。
“哦,我看你也不像寻常人家的人,你肯定是做大买卖的,怎么会做我这驴车呢,”老农夫再次道。
武泽天笑了,“因为驴车好啊,驴车上没有其他人,没有那么吵,人有时候,需要静一静,”
“你这小娃娃,年纪不大,这说话挺老成的,俺家要是有闺女,就嫁给你得了,”那老农夫说着自己都笑了。
兴许武泽天就是这样的,除了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就连老头也喜欢。
“老丈,我想问一下,最近你们那里是不是去了可多的人,”武泽天说道。
“是啊,人可多了,他们把李老汉的地都买了,在不停的挖,听说这地底下,有宝贝呢,李老汉为此还哭了好几天呢,”那老农夫说到。
“哟,有宝贝啊,我这人就喜欢宝贝,”武泽天说道。
“我就说嘛,你这娃娃怎么可能回乡下呢,你也是看上那宝贝了吧,”老农夫似乎看穿了一切,心中还在窃喜。
“不不不,我喜欢宝贝,可那地方不一定有宝贝,就算有宝贝,也不一定是我宝贝,您说是不是,”武泽天道。
“宝贝宝贝的我老头子都晕了,不过,那伙人可不是普通人,他们还有枪呢。”
“有枪啊,那可太危险了,我还是留着命吧,”武泽天说着,笑了笑。
“年轻人真好啊,”老农夫感叹到。
驴车不如马车快,况且还拉着一车的柴禾。
武泽天朦朦胧胧的,和老农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了晌午过去了,才到了老农夫的家。
可老农夫再想留年轻人吃饭的时候,却发现年轻人早就了驴车上。
已经秋天有一段时间了了,兴许是刚收成完,田里也没有种庄稼了。
想在这里打探消息很容易的,所以藤木的人到了哪里,武泽天一问便知。
距离晚上还有好一会儿,武泽天拿出带的干粮,随便的吃了几口。
武泽天发现,这里的农夫,似乎很少,这里的田地,除了那些种庄稼的地方,有很多都是杂草丛生的。
兴许这个年代,普通人的日子是最难的了。
晚上,武泽天已经提前来到了藤木所买的地方看了看。
这地方居然四边已经起了围栏,将近十亩地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