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劫余笑的更大声了,似乎有些癫狂了。
不过这癫狂的笑声半晌后才停止,伤劫余接着又沉默了,半晌之后,才一字一句的道,“生死决,决生死,万刀门,门万刀,生死决,决生死,万刀门,门万刀,”
这两句被他反复的重复着,不过很快,他的语气就变得更加严肃了起来,“二十年前,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生死门,鼎鼎大名,如雷贯耳,”
武泽天抢着道,“可二十年后,江湖人人都知道万刀门,鼎鼎大名,如雷贯耳,”
伤劫余的表情凝固住了,“你可以这生死门在二十年前,上上下下无一人生还,死的干干净净”
“不知这生死门的人怎么死的,”武泽天道。
伤劫余再次道,“因为刀,很锋利的刀,”
“我万刀门的弟兄,都是生死门的弟兄,我万刀门上上下下,对生死门绝对服从,”
“我万刀门的刀,就是生死门的而复仇,”
武泽天道,“很多的刀?复仇?什么样的刀,居然能破了生死决,”
伤劫余似乎有所回忆,然后慢慢说道,“那刀很锋利,很快,”
武泽天再次道,“你的手指,”
伤劫余抬起了自己的手来,“不错,我的手指也是断那刀之下,”
武泽天说道,“不知门主是否还认识那刀,还认识那人,”
伤劫余抬起了头,用眼睛盯着武泽天,道,“刀认识,人就未必,”
武泽天也看着伤劫余的眼睛,“为何识刀不识人,莫不是不敢认,”
伤劫余道,“人用黑巾蒙面,我自不认识,不过刀不能,”
武泽天笑了笑,道,“不错,刀若用黑巾蒙着,自然就不能杀人了,”
伤劫余望着自己只有拇指的手,似乎想握一个拳头,“生死门之仇,我万刀门兄弟都未曾忘记,若被我找到那人,定要他身首异处,”
骆天虹凝视着自己的刀,突然冷冷的道,“如果刀在刀鞘中呢?”
武泽天道,“如果刀在鞘中,自然也杀不了人,”
骆天虹突然抬头看着武泽天道,“刀在鞘中,会不会是怕被人认出来,”
武泽天道,“那我只能说一句话,”
骆天虹看着武泽天,示意自己让他说下去。
武泽天笑了笑,道,“如果我是当年那个凶手,我不会蠢到还带着那把刀来,即便是在刀鞘之中,”
骆天虹的眼睛突然出现了奇异的色彩,慢慢的从武泽天的身上移开,又放在了自己的刀上。
张丁方似乎喝的有些多了,“我说几位,这万刀门也好,生死门也好,这事已经是二十年前了,那时候除了海智先生和李门主之外,大多数的人都还是光腚的娃娃,和这血案有什么关系,”
楚风虽然好酒,但武泽天今天的表现十分异常,所以他也不敢贪杯,只是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喝一杯,楚风急忙的喝了一杯酒,然后抢着道,“那可未必,”
张丁方瞥了一眼楚风,“莫不是你能回到光腚娃娃的时代,或者说你能直接变成八十岁老头,”
楚风笑了笑,“非也非也,我问你,如果你现在被人杀了,你家里还有谁,”
张丁方气呼呼的,“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我双亲和妻子儿女,”
张丁方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的意思,这里有当年的娃娃,”
楚风道,“不一定,但我也不好说,我只知道这酒是好酒,而且催化的手段也很高明,喝人家这么好的酒,肯定不是白喝的,我想门主找我们来一定有事吧,”
伤劫余道,“当然有,”
楚风道,“请教”
伤劫余道,“我不知道诸位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一路上有什么异常,”
武泽天道,“有,而且很大,因为这一路上,我居然没有听到过声音,甚至就连狗叫的声音都没有,但今天这菜,却有三样是用狗肉做的,”
司徒南道,“不错,我万刀门共有藏边猛犬三十八条,可昨天晚上,一夜之间都死了,”
“我万刀门还有鸡三百六十八只,每天下蛋五百多个,昨天晚上也在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武泽天脸上异常的凝重,缓缓的吐出来四个字,“鸡犬不宁,”
张丁方似乎喝的更多了,“鸡犬不宁,为何只有鸡犬呢,为何非得鸡犬不宁呢,”
伤劫余笑了笑,“问得好,的畜生,都被人一刀砍断头颅,而且你万刀门上百兄弟,居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这刀到底有多快,”
武泽天看了看伤劫余,然后又看了看司徒南,最后看向了骆天虹,问道“你的刀有这么快吗?”
骆天虹淡淡的道,“我的刀并不是用来杀畜生的,这些东西,还不值得我拔刀,”
武泽天笑了笑,“对啊,什么人,什么刀,居然只杀畜生,却对人视而不见,”
张丁方道,“兴许这人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