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泽天的话刚出口,光头的汉子如同一个逃过先生惩罚的孩子一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伤晴儿道,“你就不怕你被丢出去,然后被大风沙活埋了吗?”
武泽天笑了笑,“我被埋了不一定会死,但他被埋了,一定会死,我并不想杀人,所以请你换一个条件,”
伤晴儿看了看武泽天,“你这个人还挺有趣的,那我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就行了,这件事只要你办成了,我让你在这里住三年的费用我都包了,”
武泽天有些诧异,“这件事想必难办极了,”
伤晴儿道,“当然了,这是世界上最难办的事,”
武泽天道,“那想必很有趣,”
伤晴儿道,“有趣极了,”
武泽天道,“好,那我答应你,”
伤晴儿道,“如果办不到,我会让人割了你的舌头,然后再戳上几个透明窟窿,扔进大风沙里,”
楚风在一旁笑道,“老乌龟,你这女人缘还真是好啊,一个接一个的,”
武泽天白了楚风一眼,“你可知道咱要是帮她办不了事情,她可是会杀了我们的,”
楚风道,“无妨无妨,到了那是,只怕她已经舍不得杀你了,”
伤晴儿并没有多看武泽天一眼,扭过头对着红娘道,“红娘,给他们两安排房间吧,”
红娘虽然幽怨,但也不得不低头,“这里没房间了,你两就住在柴房吧,”
武泽天看了一眼红娘,微笑的道,“随便,只要不被那风沙埋了就行,”
红娘瞪了武泽天一眼,然后转过身就走了。
可是光头汉子此刻似乎有些坐不住了,慢悠悠的来到了武泽天的桌前。
武泽天和楚风当然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人,而且楚风恨不得把这个人的嘴都给撕烂掉。
光头汉子一脸的笑意,“嘿嘿,我说两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言语冲撞了两位,还请见谅,”
武泽天打量这人,“你在这里待了很久?”
那汉子道,“不久不久,一个月整,”
武泽天再次道,“这地方叫销金窟,想必一定是有钱人才能来的地,你居然在这里待了一个月,想必一定很有钱,”
那汉子道,“我是有几个钱,不过,却被人掳了去,在这里等家里人来赎,”
武泽天有些诧异,“你的银钱被人掳走了,这也真是怪事,我两没钱就会被人扔出去,你没钱居然还在这里待了一个月,”
那汉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家有点影响力而已,”
楚风道,“你家,你家是做什么的,居然有如此本领,”
那汉子道,“我家是开镖局的,通威镖局,你们听过没有,”
武泽天的眼睛立刻就转移到了这汉子身上,“通威镖局,你可认识张丁方,”
那汉子同样,也看着武泽天,“我就是张丁方,”
楚风直接一口酒就喷了出来,“你是张丁方,”
武泽天看着他的眼睛,似撒谎骗人。
伤晴儿在一旁坐着,看了一眼张丁方,“你是否是去万刀门提亲的人,”
那汉子笑了笑,“正是,”
伤晴儿冷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我要你办的事,就是杀了他,”
而武泽天和楚风此刻是瞪大了眼睛。
那汉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伤晴儿道,“万刀门的人,都该死,想娶万刀门的人,也该死,”
那汉子急忙说到,“姑娘姑娘你听我说,我并不是来提亲的,我已有家室,此次前来,是退亲的,”
伤晴儿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退亲,也该死,”
楚风有些看不下去了,“哎哎,我说晴儿姑娘,这人家娶亲也不对,退亲也不对,这恐怕不符合道理吧,”
伤晴儿道,“道理,道理是给弱者听的,要么你们现在出去风沙埋了你们,要么,给我杀了他,”
武泽天一把抓住了伤晴儿用来指汉子的手,“姑娘不必如此,既然你让我杀了张丁方,那我就杀了张丁方,”
楚风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却被武泽天拦了下来。
武泽天笑了笑,又说道,“不过我不知道你要杀的究竟是这个张丁方,还是在万刀门的那个张丁方,”
伤晴儿看着武泽天,从来没有男人敢对她这样,更没有人敢抓住她的手,不过此刻的伤晴儿却并乎这些,而是看着武泽天,“你说万刀门里,还有一个张丁方,”
楚风急忙说到,“不错,那个晴儿姑娘,我们就是刚从万刀门出来的,里面的确还有一个张丁方,”
伤晴儿似乎并乎楚风的话,而是看着武泽天。
武泽天笑了笑,“千真万确,比真金白银都真,万刀门里,此刻确实有另一个张丁方,而且看起来,那个人才是张丁方,这个人并不像,”
张丁方只感觉自己委屈极了,若不是被山贼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