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破风应了一声,看着走在最前方的人,兀的松了一口大气。
而一旁的浪季飞却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不由地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破风的肩膀,扬眉笑道:“我说破风,好小子,什么时候勾搭到这么高贵冷艳的女人了,不错啊。”
“别乱说。”破风皱着眉头,不再说话,环抱着那尸体,朝着外面走去。
前方的路再次被拦住,而那行走着的人,根本就不去看这些城墙,手中的飞刀齐齐飞了出去,化为数道流星,朝着前方的城墙射去。
“轰!”如此暴力的手段,雁云夕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女子一口气将齐国皇宫的城墙彻底粉碎,开辟出一条路来,直通宫外。
“居然,居然破了!”夜殇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是什么地方来的野蛮人,难道只会使用蛮力做事情吗?那么坚韧的城墙,居然全被打破了!
“传令下去,守住京城城门,禁制所有人出行,找到他们的下落,第一时间通知我!”夜殇冷淡的坐在那软塌之上,狠狠地将桌子上的书籍全部掀飞了出去。
而那跪在地上的护卫则是点头拱手道:“是,皇上。”
伤,太过严重。
破风的胸口被刺穿一个大洞,虽然没有伤到心脏,但也重伤了破风。好在剑身上没有毒药,否则眼前的人当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了。
“我来,你们先处理自己的伤势吧。”疾风淡漠的取下脸上的面纱,那容颜虽然不算太美,但却清纯可人。伸手解开破风的衣服,就要为眼前的人处理伤势。
在房间里的都是明白人,连忙闪身出了房间。留给两人一个独立的空间。
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破风,睁开了那一双空洞的眼眸看着前方,眸中已容不下任何一个人。起伏的胸口鲜血淋漓,那大洞伤及了他的筋脉,若是不快些处理,会留下病根。
“破风……”轻轻唤了一声,疾风拿起毛巾,为破风拭擦着那鲜血淋漓的身子,随后起身拿起药膏,涂抹在伤口处。
若是雁云夕在这里,定会吃惊。那药不过刚刚涂抹在破风的胸口而已,周围的肉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破风……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呢?”轻轻靠在破风的胸膛上,疾风伸手抱住破风那满是伤痕的身体,缓缓闭上双眸。
触摸着自己的左手,那钻心的疼痛传出,雁云夕连连吸了几口大气,迅速将手放在水盆里,清理着那被划破的左手,她的手掌都差点被切开了,想要左手用剑,至少也得等一个月后了。
“真是的,没见过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来,我帮你包扎。”浪季飞不由地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拉着雁云夕的手,将那药粉倒在雁云夕的左手上,整个人的眉头紧皱。
“看来没半个月你的左手是不能活动了,谁叫你没事拿手去挡,还真以为你是破风啊。来,包扎好。”将绷带系好,浪季飞心痛的看着眼前的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要是那个时候冷凌的力道再大一点,她的左手就被砍掉了!
点了点头,雁云夕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皱眉说道:“我们现在都受伤了,没法一口气冲出去。叶天凌大概还在四山城里,不可能救援。而现在我们逃出的消息,也应该惹怒了夜殇,现在城门应该被封闭了吧。”
“噢?封闭了城门,准备在京城内来捉拿我们吗?”双眼中的精光闪烁着,浪季飞拍着雁云夕的肩膀笑道:“不过我相信你,我们两个是什么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也不一定,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我们两个一起出去看看,绝杀留在客栈里,他受了内伤,估计也没有那么快好。”伸手按在自己的左手上,雁云夕不禁皱起了眉头,抬头看着那藏在乌云中的明月。
叶天凌,你还好吗?
仿若炸弹一般,那消息兀的落入京城。齐国皇宫居然被破了,坚韧的城墙挡不住敌人。
那坐在茶楼上的众人,纷纷诉说着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