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现在的楚狂人来说,这个柳葳蕤,她的心计,她的手段越厉害越好。毕竟这是他可以争取的盟友,只会做朋友,最不济也只是陌路人,不会做敌人。
他当然希望自己的盟友越强越好,因为他面对的敌人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联合可以联合的人,利用雷霆手段从根源上消灭敌人,就是他的想法。
听到了葳蕤姑娘的话,那位肾虚公子的脸色果真从之前更苍白惨淡的肾虚模样变成了稍微有了一点气色,明显是自己得到了葳蕤姑娘的肯定,心中得到了一点安慰。
接下来人的回答有一些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实现可能,但是都并不太现实,成功的几率太小。
毕竟大多数人既没有亲身经历,也没有思考过相关当面的问题,短暂的思考得出的答案并不会有什么具体的参考价值。
十几个人回答下来之后,其中只有三个人让楚狂人感觉到他们是腹中真的有货。这三个人所做的回答有理有据,条条框框分明,虽然听起来实现也比较困难,但起码机会比其他人那种完全不顾现实的天马行空要大的多。
这三个人中,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已经了中年,发际线已经冲出了天际。目测估计有四十岁左右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的猥琐大叔,看起来就是阅历比较老司机。
楚狂人听了他的回答之后觉得确实不错,甚至对他这个人都提起了一点兴趣。当然不是那种做什么好基友的兴趣,而是觉得他这个人未来未必不可用,如果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当官,以后可以调到自己手下听用。
这位猥琐大叔的回答是:“现在我们要确定的问题,首先是这位公子究竟想要什么,他是想要完全收回自己父亲的产业还是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自己活得下去就可以。”
他先把问题分割成两个方向的答案,这种思路就是其他人都没有想象到的,果然,当他提出来这个说法之后,吸引了人的注意力。
“如果他只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被总管所杀,那么这个问题解决起来就会变得稍微容易一点。只要可以下定决心放弃这个家以及产业,偷偷跑掉不再回来就可以。”
“如果他真的要走,总管也不会拦他,毕竟杀人也不是一件小事,如果能让他自愿的走,总管不但不会阻拦,反而会推波助澜他走的远远的。”
猥琐大叔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清他说了什么,人却自发的安静了下来。
“当然了,也有可能这个总管不放心,待他走后彻底失去了遮羞布之后再派人去干掉他。”
“不过只要他小心一点多往人多的地方走,凭借区区的一个总管和手下的家丁,在茫茫人海中想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所以说如果他只是想要活下去,走掉就是,不必有什么其他的顾虑,也不会有什么不起眼的下人敢阻拦自家的公子出府。”
他把解决的方法分成两种,用了几句话就把其中一种方法说了出来,有理有据人听起来就感觉他说的确实是这个道理。
“如果真的有人敢,那就按照我们第一位回答的公子的建议去报官。说不定能把这些欺主的恶仆关上一半,如果懂得借势的话,利用官府的威势连同自己家里的掌控权要回来也并不是不可能。”
到了这里,这位猥琐大叔又附和了一下那位被千夫所指只有柳葳蕤给出不错评价的肾虚公子的回答肾虚公子都跟着点了点头。
“如果他不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还要夺回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产业,那么这件事就有些困难了,但也不是毫无办法”,猥琐大叔接着说道。
中年大叔摇头晃脑,把他发际线的缺点暴露无遗之后,又接着回答:“如果想要夺回自家的产业,那么只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须要找到人帮助。”
“一个家族的家丁和侍女那么多,不可能人都是一条心,总有些受过老爷的恩惠,对他也有好感的,这些人都是可以用来争取的。”
“即使不会主动来帮他,哪怕只是保持中立或者帮自己牵制一下那些亲近总管的人起到的作用也会很大。”
他又提出了先争取一部分人的说法,其实本质上就是利用派系问题进行对敌对方的分割。
“我们要知道这位公子最大的优势就是他的身份,他是这个家的合法继承人,所以大势其实一直都在他这里。”
“只是由于人和的原因,他的权柄被窃取而已,但他的身份在这里,真正敢与他正面为敌的也只有这个总管和少数的几个人。”
说到这里,猥琐大叔又顿了顿,看了看四周人仔细倾听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感觉到自己很是风骚,才说道:“如果能够做到这一步,确定了坚决与自己为敌的这几个人都是谁,那这件事就会好办得多。”
“接下来就是去要寻找帮助,然而在自己家族内的帮助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无法指望,所以向外寻找强援就是不可或缺的一步。”
说完了怎么解决家族内部的一些问题之后,他话题一转就提出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