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转身要离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四五个人包围了自己,其中一个领头的人他很熟悉,正是自己所在这支小队余的正队长。
他用尽心思做到了这支小队的副队长,总算有点自主权,把那个叫小通的人挪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
两个本来约定只能通过某些地点进行单线联系的人甚至并不见面的人,接触过的实在是有些频繁了。
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有可能会引发意外,但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人在诺大的军营中感觉周边都是自己的敌人,那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如果没有一个人担当自己的精神寄托,他怕自己坚持不下去,毕竟,他也只是被赶鸭子上架,没有真正的经过特殊的间谍培训,承受不了那些和他朝夕相处很多天把他当成兄弟的人,转眼间就会被他出卖的事实。
这种心理压力只有和其他人分享一下,他才能够散发出去,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正因为如此,他却被人发现。
那个和他很熟悉他的顶头上司,对他说:“老廖,我一直觉得手下这些人有些不对劲,我怀疑了很多人,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你。”
“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几次破格提升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到了副队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为什么要背叛?”
这个被叫做老廖的人说:“不必多说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个队长说:“老廖啊老廖,你又何必如此的执迷不悟,把你背后的人是谁交代出来,配合我们做事,未必不能给你一条活路。能够好好活下去,你还非得去找死吗?”
老廖说:“活下去,从他妈来到这之后,我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回去。老魏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我他妈那是没办法,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若是想到我这里得到什么,恐怕很困难,既然我已经被发现,想来你们早就注意到我了吧。”
老魏说:“从你非是要把那个一无是处的小子拉进队伍的第一天,我就对你产生了怀疑。尤其是你们接触的实在太过频繁,即使他是你亲生儿子,也不至于如此。”
老廖说:“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栽的不冤,好了,老魏,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格,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老魏说:“你他妈的还有脸求我,你在做什么,你他妈去做一个叛徒,你知不知道军中最恨什么,没有人想看到自己的战友是个叛徒。”
老廖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我的确没有资格再提出一些要求。”
老魏说:“你他妈的还是快说吧,要是想让老子放你走,这种事情就别开口了。纵使我放你走,你也跑不出去这三道防线,就会乖乖的跑回来。”
老廖说:“被你发现之后,我就没打算跑,我只是真想跑的话,又何必和你说这么多话。”
老魏说:“行了,老廖,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就是拖延时间,想让那小子跑掉吗。告诉你盯着那小子的人是屠夫,你觉得那小子能跑出屠夫的手掌心吗?”
老廖说:“看来我还真是自作聪明,我求你在必要的时候给我一个痛快,我不想再多折腾了。”
老魏说:“你连死都不怕,又为什么要去做一个叛徒,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说出来?”
老廖说:“无论如何,现在都已经晚了,大将军就最厌恨叛徒,我已经没有活路。”
老魏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劝你了,劝了你也不会说。”
老廖说:“谢谢。”
老魏说:“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如果真的想与我们为敌,那又何必辛辛苦苦的混入我们当中来,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不好吗?”
老廖说:“我也希望是在战场上和你老魏相遇,说实话,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这些日子,是我这一生以来过的最痛快的时候,可惜看来这种事情就要成为绝响了。”
老魏说:“行了,你小子也别他妈矫情了,现在就算你掉下来马尿老子也不会被你感动。”
老廖听到老魏的话,笑了笑,说:“既然如此,那就在现在,送我上路吧。”
老魏说:“你那么急着赶去投胎,真的不考虑一下改邪归正?”
老廖说:“跟你说了不要劝我,要是我那么容易被劝过来,我又何必去做这种事情。好了,不要等到屠夫回来了,那小子回来之后估计要和我拼命,那我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老魏说:“就你这种叛徒,还想留下个全尸,我真恨不得要把你乱刀砍死,剁成肉泥。”
老廖说:“随你的心意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老魏说:“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你自己上路吧,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何做了一个叛徒,但是希望你在那边能够选对阵营,不要再做一个叛徒。”
老廖说:“那就多谢了,我没带但,给我把刀。”
老魏说:“要是你带了刀,我们还敢这么几个人就过来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