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说的有道理,这些都不愿争辩,但是绝对不同意你说的,说我们所在的是虚拟世界,我们都是鬼,不是人。
我们每天吃饭喝水,跑步运动,上学还能打篮球踢足球,怎么变成了虚拟世界,变成了鬼?”
我一时间没办法反驳他,就直面问题最后,让他来证明。
如果他证明不了,那么这一大套理论也是白说。
“既然万事万物是不可能被彻底知晓的,即使知晓一部分,也会有参照物,那么你们的世界就有两种可能,
第一是真实的,第二是是虚拟的,虚幻的。
有句话说的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们属于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又怎么能区分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
三叔不紧不慢的接着讲,
“第三个观点,已经被量子力学证明,在微观世界,在量子层面,自然中的一切物体都有粒子和波动的性质,但只是以概率性存在,既不是波也不是粒子,而是叠加的量子态。
这表明自然法则中存在着一种根本的随机性。
爱因斯坦不同意,他说了一句很有名的话:“上帝永远不会掷骰子”,但是爱因斯坦是错误的,上帝无时无刻不在掷骰子。
双缝实验表明,最重要的光子具有波粒二象性,有时表现出粒子特性,有时表现出光的特性,结果取决于观测者的测量手段,
爱因斯坦反驳量子论另外一句名言,难道月亮只有在看着它的时候才真正存在,也是错误的,
如果不看月亮,月亮当真不真正存在。
因为月亮也是由不确定的粒子组成的,所以如果我们转过头不去看月亮,那一大堆粒子就开始按照波函数弥散开去。
于是乎,月亮的边缘开始显得模糊而不确定,它逐渐“融化”,变成概率波扩散到周围的空间里去。当然这么大一个月亮完全融化成空间中的概率是需要很长很长时间的。
不过问题的实质是:要是不观察月亮,它就从确定的状态变成无数不确定的叠加。不观察它时,一个确定的,客观的月亮是不存在的。但只要一回头,一轮明月便又高悬空中,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从某种程度上,贝克莱所说的,只要闭上眼睛,世界上就没有悬崖,有量子力学的根据。
闭上眼睛,就没有月亮。”
“三叔啊三叔,你说的让我好糊涂,根本听不懂,能不能简单一点,别什么量子什么爱因斯坦,什么来的。
我就问问我们世界为什么是虚拟的?为什么我们是提线木偶,行尸走肉,不能做自己的主人?”
二胖听的越来越乱,十分焦躁的嚷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说的轻巧,谁能做自己命运主宰?发哥曾经说过,能主宰自己的命运的,就是神。
你们生下来就被束缚,就是奴隶,出世就是进监狱,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要吃,要穿,还要穿得好,比别人好,还要住房子,还要谈对象,生孩子,维持自己的生存,维持自己的生活,努力赚钱等等。
你们什么时候做过自己命运的主宰?到最后不还是难逃一死?
那时候就真的死了吗?
你们思维,你们的灵魂为什么不能继续存在?
其实在16年前下楼兰古墓来到这里,用你们的观念我已经死了,但是我现在还站在这里,还是活的,因为你们看到了。
你们如果没看到我,我就可能是死的,
这好比那只最奇怪的猫。”
三叔显得有些激动,声调也提高了不少。
“没错,没错,我们的确遇到一个奇怪的猫,还有一盏奇怪的灯,累死我了,跑了一大顿也没有追上。”
二胖眼睛一瞪,说道。
“不是那只猫,是薛定谔的猫。
如果我说你们既是人又是鬼,我本人即在古墓中又不在古墓中,苹果既长在树上又不长在树上,那么你们一定会认为我精神分裂了,但在量子世界中,这是正常现象。
先说说薛定谔这个残忍的实验吧,这个实验简单,可真正理解起来没那么容易,就连对斯蒂芬.霍金来说,作为牛顿在剑桥卢卡逊教席的继承人、爱因斯坦之后的物理学界盟主,如果物理学上还有什么事件让他烦恼的话,那一定是薛定谔的猫。
他曾经愤愤的说过,“谁敢跟我提起薛定谔那只该死的猫,我就跑去拿枪,一枪把猫打死”。
实验是这样子的。
在一个封闭的盒子里有一只猫,以及少量放射性物质。在一小时内,大约有50%的概率放射性物质将会衰变并释放出毒气杀死这只猫,剩下50%的概率是放射性物质不会衰变而猫将活下来。
而如果没有揭开盖子进行观察,永远也不知道猫是死是活,它将永远处于半死不活的叠加态。
换句话说,箱中之猫处于“死-活叠加态”——既死了又活着,要等到打开箱子看猫一眼才决定其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