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说道,情绪非常低落。
对于姜大小姐来说,一年五万四千元的租金,根本不算个事儿,对于我和二胖,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一直帮我们付房租吧,说出去我们还是爷们儿吗?还是大名鼎鼎的搬山道人吗?
可姜大小姐已经给我们租了,我们再说退掉,一来显得太小气,二来更没有面子,会让姜大小姐看不起。
因此我和二胖都很纠结,心情低落到谷底。
“倒斗这一行,经常行走在生死边缘,阴阳两界,出生入死你们都不怕,区区一套古茶具就让你们伤心成这样?
不至于吧,振作点,真的不算什么。”
姜若水劝道。
“多谢你,倒斗虽然危险,毕竟痛快,要说帮你看店鉴宝,这东西一旦看走眼,连累的不光我们,还可能连累你。
里面水很深,我们可能真的不适合。”
我推迟道。
二胖也不同意。
虽然我们下墓时同生共死,一起经历过大风大浪,彼此也都很信任,建立了真诚的友谊,但出来后完全不同。
我和二胖再次变为屌丝,为了未来的生活,为了更好的生活奔波,而姜若水回到了姜家大小姐的身份,人家接触到的圈子咱么想象不到。
姜若水让我和二胖帮她看店,明摆着是帮我和二胖找个工作,对于鉴别宝物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的我们,四千元绝对不少了。
姜若水心细,之前想说五千,怕伤害我们自尊,又减少了一千。
我和二胖也不傻,知道姜若水有意帮我们,其实学习这些不是不可以,但堂堂大老爷们,靠一女孩提供工作,还提供房子,这也太没有面子。
而且这工作我们一点专业知识都没有,去别的店根本没人要。
我们两个都不同意。
姜若水看局面有些尴尬,僵持住了,拨了个电话,说道,“一会儿刘三姨过来劝劝你们,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一步了。
六点以后会来接你们搬家,去那边房子。”
说完径直走了。
我和二胖有些发懵,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刘三姨三头六臂,姜若水的话我们都不听,会听刘三姨的?
恰好桂姐刚谈好一笔生意,气色不错,走了进来。
“桂姐好,这刘三姨是谁,之前听姜若水提到过,鉴宝很厉害,对么?”
我忍不住问道。
“没错,潘家园这店,一般都是我打理,在这里呆了十多年,基本上不会看走眼,但是最近几年赝品实在太厉害,有时候也拿不准,这时候就会请刘三姨一起鉴定,
另外,大宗货物需要刘三姨出马,价钱通常会比别人提高二成,打个比方,你那套古茶具,若水卖三百万就出手,我卖差不多能到三百五十万,刘三姨卖,四百二十万打底,上不封顶。”
桂姐是个爽快人,没有犹豫就回答。
“桂姐真会说笑,同一件明器,或许会有差价,怎么可能差这么多,难道刘三姨有三寸不烂之舌,堪比苏秦张仪陆贾?”
我当即提出了反对意见。
“你们可能不信,当年姜离,也就是若水三叔,仗着博学多才,思维敏捷被称为姜大忽悠,被他折腾的人不计其数,很多人都苦不堪言却无计可施。
但姜大忽悠最怕的人就是刘三姨,记得很久以前两人吵过架,打过赌,然后姜离口吐白沫,躺在床上二十四天,从此后,姜离再也不敢忽悠刘三姨。
看到刘三姨,仿佛老鼠见了猫似得。”
桂姐微笑着说道。
“真的假的,真有那么厉害?都快赶上九品芝麻官了?能把电线杆子说倒,能把死人说活?胖爷不信。”
二胖一听,尽管情绪不稳定,也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
“死人说活不敢说,能说的罗汉思情,嫦娥思凡,号称女苏秦,等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桂姐看了一眼外面,笑着说,“马上就来了,我先出去。”
我和二胖全都正襟危坐,理了理思绪,心说我意已决,绝无更改之理,心如钢铁,岂能被一个阿姨说服?
我们两个深呼吸,做好了准备,打定主意不动摇。
门帘打开,外面走进一位阿姨,年龄五十多岁,很和蔼可亲,成了一双眼睛很有神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刘三姨好。”
我和二胖站起身来打招呼。
“两位是姜小姐的朋友,不是外人,客气什么,坐下来说话。”
刘三姨笑着让我们坐下,自己也做在对面椅子上,打量了我们几眼,笑着问,“听说两位最近不太顺,打碎了这套青瓷茶具?”
现在,这两半的青瓷茶具还在茶几上。
“是啊,算我们倒霉,都快到门口了跌了一跤,四百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