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楚家后人告诉我说我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儿不会要了我的心灵,但是却对我产生了很多的严重的后果,有可能会让我产生一定的幻觉,所以叮嘱自己一定要注意,在他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也绝对不要离开走远,一旦发生意外,就有可能危及到生命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自己离开了,说是替我找一些有用的草药去医治我身上的伤口,无奈之下只得重新回到旅店里面,等待着他回来对我进行彻底的治疗,老兵也说要急忙的赶回城里去,所以不能再陪着我们,我们三个人便又重新的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两个年轻人看着不能进山显得略感失落,我便随意安慰了他们几句,告诉他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况且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分明已经是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给盯上了,越是贸然的行动就有可能有危险,两个人便也点头答应了,但是很快的又把目标集中在了我身上,缠着我,让我讲一讲当年在当兵的时候遇到的诡异事情。
可是很显然我的故事基本上已经给他们讲完了,更何况我当年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兵,虽然阴错阳差地被编入了特殊的部门,但是遇到的事情必定还少,更何况在队长失踪那件事情之后我就被迫退伍了,但是两个年轻人还是缠住我不放,无奈之下,我只得给他们讲起了当年在档案馆里遇到的事情,其实也不能算是遇到,就是在书里看到过的一些故事罢了。
我躺在了床上,王明和陈浩则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床边认真的看着我,我想了想,最终还是给他们讲起来当年在书里看到的一个故事。
“其实我在离开部队的这么多些年,对于你父亲死的这件事情一直都耿耿于怀,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甚至比你还要急切一些,我也曾经一度的相信你父亲没有死,试图着在资料当中找寻当年事件发展的背后的种种故事,确实也被我找到了一些,对于那个村子和村子里面的故事确实有很多的记载,但大部分都是人的口述和一些被杜撰的故事,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信性,既然你们那么想听,我就给你们讲一讲吧。
我记得你还是我当年刚进档案馆没多久的时候,毕竟那会儿还年轻,每天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为了打发时间,我就会偷偷的把档案馆里面的资料带回家去看,其实这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档案馆说到底就只有我一个人,哪里会有人会监督和检查我,所以我经常把资料带回去,也就是因为这样,我几乎把我想看的资料全部都看了个遍,我记得曾经有一本资料就写到了那个村子,但是却不是咱们中国人记载的,是有越南人记载翻译成了中文,我当时出于好奇就拿起来看了看,上面有点类似于咱们这种鬼故事之类的,但是里面还记载了关于他们越南的一种秘术。”
两个年轻人瞪圆了眼睛听着我说,似乎是对于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感兴趣,当听到秘术这两个字的时候,陈浩的兴趣显然是被提了起来,他用力的抖了抖身子,向我这边凑了凑,激动的问道。
“真的吗?他们当地也有这种神秘的法术,讲的是什么?”
“当时因为是翻译的资料,所以里面的有些词汇可能不太准确,我看了好几遍才看明白,大概是一种让灵魂轮回的法术,其实说白了,就是有一些灵魂在死后会慢慢的积压怨念,最终形成怨灵留在这个世界上,而那个秘术所要做的,就是帮助这种怨灵的形成,上面讲述的还算是比较清楚,也详细记录了怨灵形成的过程,说这是一般的降头师都会的一种法术,我当时觉得很有意思便就看了下去,往下看之后我才知道,在当年我们去执行任务的那个村庄里面,曾经一度就很盛行这个秘书,因为那个村庄地处中越两国的边境,人烟非常稀少,当地人的医疗水平又非常差,降头师多半也充当了医生的作用,但是他们哪里会看病,所以大部分人最终都因为无法就医而死去,而那些降头师就会把这些灵魂给养起来,最终成为自己法术的一种养料,所以这样的降头师也会越变越厉害,但是最终强大的也无非都是一些害人的东西罢了。”
陈浩听完默默的点了点头,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王明,他一直在紧皱着眉头,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他又想起了他死去的父亲,我不由得感觉有点担心,便问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王明默默地抬头看着我,犹豫了之后才说了起来。
“我记得你给我们讲的那个故事里面,说我的父亲和他的那些战友曾经看到过一个女人,而且你们在村子里面也看到过相同的那个女人,你说会不会这就是一种什么秘术之类的,用女人去蛊惑人心,刚才那个人不是说,中那降头术并不是降头术本身让人死去的,而是之后会产生很强大的幻觉,最终让人不知不觉的自己走向死亡,那你说当时你们看到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因为幻觉产生的?实际上并没有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想象出来的?”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王明所说的这一切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当时我们刚进到村子的时候,是不可能被人下了降头术的,可是当我打算否定他的时候,却又回想起了在村子里面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