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王明,再一次提到他父亲的名字让他显得很是激动,他忽然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看着我,急切的追了起来。
“就你们的是我爸爸?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爸爸怎么可能忽然之间出现呢?他是怎么知道你们出去的?”
看着王明激动的样子,我伸出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我的记忆也不是很深刻了,当时我并没有被分到跟王队一个组执行任务,所以当时我并不认识他,也是在事后我跟他分到一个组的时候才记起来他就是当年救我的那个人,但是我知道王明只要但凡提起他爸爸的事情就会显得很激动,所以我并没有耽搁,便直接的再次说了起来。
“当时王队慢慢地蹲下身子,把我们两个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可是我们两个人都吓坏了,浑身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当时还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可是只看了一眼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身后只不过就是用一些破树枝搭起来的废柴堆,哪里有什么茅草屋子,在那些废柴堆里面堆满了破石头和一些动物的残肢,我当时很快的意识到我们也许遇到了什么,但是我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敢张嘴问,就跟在王队的身后回到了部队里面。
当晚回去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就生病了,肚子疼的受不了,不过我的症状要比我的那个队友强一些,我当时就明白过来,肯定跟我吃的那个鸡腿有关系,想必在来找我之前,我的那个队友应该也是吃了更多的东西,我们两个人就一直折腾一晚上不停的呕吐,肚子胀,可是却找不到任何治疗的办法,部队里面的军医对我们束手无策,当时在深山野林里面又毫无预料条件可言,可是部队接到了命令又必须马上撤离,我们两个人的状况肯定是无法行军了,所以当时的王队就自告奋勇的留下来照顾我们两个人,一旦等我们两个人康复,我们就会立即和大部队汇合,由于当时情况紧急,部队领导就同意了王队的安排,所以我们三个人就继续在那个山脚下住了下来。”
王明忽然很激动的看着我,急切的问道。
“我的爸爸和你们留下来了,可是我爸爸不会是一个普通人,他怎么可能找到治愈你们的办法呢?他又不是医生,也不懂法术,就算你们是真的生病了或者是中了降头,他都不可能有办法医治你们的。”
“我当时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只不过我当时病得实在是太严重了,恨不得就疼死算了,当时大部队已经离开,就只剩下我们两个病号和王队一个人,可是王队看起来丝毫不紧张,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之前遇到过相同的事情,但是他有条不紊的近山去采了一些草药回来,把草药用石头做成泥,直接让我们吞了下去,其实当时我们两个人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将信将疑,但是因为被折腾的实在是太难受了,王队对于我们的做法也许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所以尽管是犹豫,我们两个人还是把那团东西给吞了下去,不过说来也怪,才下了肚就感觉肚子已经好受一些,虽然还是很疼,只不过没有那种胀痛的感觉了,吃下那些东西我们便要躺回到床上去休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两个人都开始有便意想上厕所,那会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脱了裤子就跑到外面,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就开始拉肚子,可是拉出来的居然都是一些虫子,甚至还有青蛙之类的东西,这可把我们两个人都吓坏了,不过确实拉完了之后,两个人的肚子都好受些,精神也随之恢复了,这时候我们两个人才有精力去问你的网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我讲到这儿的时候,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也算是我人生当中很少的一部分经历,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是现在想起来的时候,当时所经历的一切似乎还历历在目,肚子甚至都开始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似乎又回到了刚食吃完东西时候的感觉,当时的我们并没有去询问王队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知道就算是问了王队也不一定会说,而且过后的几十年当中,我也渐渐的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毕竟之后经历的事情更加诡异,所有的事情比起当晚的经历,似乎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叔!你这说的也太邪乎了,虫子你们俩也吃的进去,再说了,真要是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当时迷惑的只是你们两个人?部队里面有上百号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你们两个呢?”
王明最后还是最先提出质疑的,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楚明义,其实我很想听一听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可是他始终皱着眉头,保持着很平静的表情,似乎并不准备发表意见,他一既然已经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边看着王明回答了起来。
“当时我们也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事后想一想确实也觉得奇怪,当时我们在吃完了那些草药之后,身体顿时就好了起来,似乎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留下,其实当时我们两个人也试图问一问王队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过提了几次之后他都没有回答我们两个人也就沉默了,事后我们就出发追上了部队,其实当时我们两个人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回到部队之后肯定会受到相应纪律的惩罚,可是出乎我们俩意料的是,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