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叔那个老抠门,被关进监狱也是罪有应得,像他这样的老板,出事也是迟早的。”马春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应着我,可我分明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正聊着,马春玲的电话忽然想了,她看了看手机,赶紧拿着电话走出了后房。
我跟到了门口,将身子贴在墙上准备偷听她的谈话。
大厅里,马春玲一直聊着一些关于生意的话题,而且多次提到“蛊虫”这个字眼,还询问对方到底需要多少数量的蛊虫,出价是多少。
蛊虫?莫非打电话的人是那个胖老板?听着马春玲和对方的谈话,我更加确定那个幕后黑手就是她了。
打完电话,马春玲便急匆匆的走回后房,并告诉我她今天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自己处理了,若是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完全可以独吞,不需要和她一起瓜分。
送走了马春玲,我立刻打电话给宇哥,询问他是否和胖老板打过电话。
宇哥告诉我,今天喝完酒回家,他就联系了胖老板,并且商议好了价格,也定了买货的地点,打算明天就动身去见面了。
时间刚刚吻合,再加上马春玲多次提到蛊虫这个字眼,我更加确定那个幕后黑手就是她了。
看样子,马春玲的确是想私吞陈叔的财产啊,可是看她今天对钱财毫无兴趣的样子,我又有些困惑了,这个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我提出要和她瓜分财产的要求她没有表现出半点生气的意思呢,莫非这几天,她已经悄悄转移了陈叔的所有财产?
既然想不明白,那么这些事情就交给明天,让马春玲亲自带给我答案吧。
次日中午,宇哥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他现在就要去面见“卖家”了,交易地点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吧。
我迅速开上自己的车到了那家酒吧,进入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这个地方,我可以清楚地观察到酒吧任何地方的情况,但是除了眼前的一处范围外,其余地方的人都很难观察到我的存在。
几分钟后,宇哥也到达了现场,并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下,顺便掏出手机摆弄起来。
很快,我便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宇哥发来的。
“兄弟,我已经到了交易地点了,怎么没发现你的身影啊,你来了吗?若是赶不到的话,我就录音给你,若那个幕后黑手你认识的话,听声音你差不多也能猜出对方的身份了。”
“嘿嘿,宇哥,我现在已经在酒吧里面了,只是这个位置你们很难发现我罢了,待会儿和对方交易的时候你也不要刻意找我,免得被对方发现破绽,还有啊,录音还是要继续的,我想知道你们具体聊了什么事情。”
我回了条短信给宇哥,开始静静等待卖家的出现。
又过了几分钟,胖老板的身影出现在了酒吧内,而他身后跟着的,正是马春玲。
看来这个马春玲果然不简单啊,两个人发现宇哥后,兴奋地走了过去,三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叽里呱啦的聊着一些什么。
期间,宇哥从身后拿出推出一个保险箱,里面放着的应该就是这次交易用的现金了。
看到钱,马春玲的脸上也露出笑容,十分爽快的把一个小盒子交给了宇哥。
交易就这样顺利地完成了,提着保险箱,马春玲站起身和宇哥道了别,兴奋地走出了酒吧。
过了几分钟,没有看到马春玲和那个胖老板再次回来,我这才放心的走到了宇哥的身边。
宇哥正品味着一瓶鸡尾酒,手里也不断摆弄着马春玲给他的小匣子。
“兄弟,我感觉自己好吃亏啊,十几万块钱就买了一盒子这东西,对我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不如你帮我找个买家,我再转手卖出去吧。”宇哥看到我,一脸的兴奋。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宇哥的想法,这些蛊虫残害人的身心,我可不想为了一点钱就去破坏别人的人生。
“还记得那个被下了蛊的女孩吗,我想救救它?但是不知道那个金蚕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且我也没什么法术,根本没办法把它从体内吸出来。”
“这我当然记得,而且这次做交易,我还刻意买了一只金蚕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只,不如这样,我们把金蚕蛊交给黄伯看看,他老人家一定懂这些东西。”一个眼前忽然一亮,想到一个主意。
对于宇哥的想法,我表示同意,反正自己压根不知道这些蛊虫究竟为何物,若是能找到一个懂行的人鉴定一下,至少知道怎么救王梦涵的性命。
拿着小匣子,我们各自开着车来到了黄伯的报刊亭。
此刻,黄伯正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看报纸,看到宇哥手中的小匣子,他瞬间来了精神,架起老花镜仔细的望着它。
“哟,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黄伯还从空气中嗅了嗅,一把抢过宇哥手中的小匣子。
“妈的,这些东西可真贵,竟然花了我十几万块钱,幸好那只是老子半个月的工资,不然我这个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