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这飞头降可不简单啊,我就说你小子能有大气运,我果然没说错啊!”黄伯提到飞头降的时候眼中煞是羡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黄伯好像还有点儿嫉妒我!
我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甩掉了,再看一眼黄伯,黄伯却一脸慈祥的看着我,弄得我心里就更加有点儿愧疚了。
我又跟他们解释了一下飞头降因为在十八层地狱关押的时间太长,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深山里面闭关修炼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不过他已经答应了我,不会再害人了。
黄伯和宇哥听了一阵唏嘘,夸我走了狗屎运。
“扬子,那骗你喝下假酒的死胖子你找到没?”宇哥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他更关心是谁害了我。
一提到那个死胖子我就来气!虽说如果不是他害了我,我就没办法遇到师傅,降服飞头降,可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眯了眯眼睛,语气低沉的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害我的人应该是马春玲,能有这种本事还跟我苦大深仇的人就只有她了!”
我的眼前忽然又出现了刚才看到的那些村民,他们面色发黑,四肢和牙齿都是黑色的,而且四肢僵硬,行动起来却非常的快!甚至会用四肢在地上爬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一定是中了蛊术,和我有仇还会蛊术的……那就一定是马春铃了!
两次都被马春玲算计,陈叔的死也跟她脱不了干系!甚至我已经认定了,陈叔一定是马春玲害死的!!!
我跟她的仇算是结定了!总有一天,我会让马春玲,血债血偿!
我把对村民的想法告诉了宇哥和黄伯,他们也同意我的猜想。
“我看啊,就是她!”黄伯突然义愤填膺的说道,他看了看远处,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和宇哥一听,有戏!赶紧互看了一眼,问他说,“黄伯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然后黄伯就告诉我们,在他遇害的那天,刚好是在我消失了的第五个月后。那天正好是周末,黄伯正坐在报亭里看报纸,突然有一股很香的味道飘了过来。
他一看,发现摊子前有一个戴着墨镜穿旗袍的女人在挑选杂志。那女人身材娇小,旗袍非但被她穿的不性感还多了一分可爱的气质。
平常在黄伯摊子上买杂志的女人也不少,可都是买时尚娱乐类型的,买灵异杂志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谁知道就是看了这两眼,黄伯就没了意识。只记得最后一个画面是女人把墨镜拿了下来,黑漆漆的瞳孔中央,瞳仁却是红色的!
“可我们都见过马春玲,她的眼睛是纯黑色的,并没有红色啊!”宇哥奇怪的问。
我想了一下,低声说,“不一定!”
黄伯和宇哥立刻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们忘了吗,马春玲会下蛊。那天一定是马春玲对黄伯下了巫蛊!所以才会造成黄伯视觉上的的错乱。
黄伯,你不是说你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吗,巫蛊就是可以借助一切媒介,甚至是空气,对人下蛊!你闻到香气的时候,她就已经对你下了蛊!”我笃定地说道。
“行啊扬子!学过一段时间就是不一样啊,以后我还得仰仗你啦!”宇哥笑着锤了我一拳,对我的解说又吃惊又崇拜。
“哪里的话啊宇哥!”我嘴上客气地说着,余光却一直在注意着黄伯,反而是他对我的话没多大的反应。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只有一点月光透过树缝洒在地上,而黄伯坐的地方又是暗处,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整个人有一半和黑暗融为了一体,另外半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也阴沉沉的,非常古怪。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没有开口叫他,只是心里却多了个心眼。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问宇哥,陈叔出事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一提到陈叔,宇哥脸上也有些复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别太难过,然后告诉我说是在我消失后的第二个月。
第二个月?我心里很奇怪,马春玲为什么要等到我第二个月才对陈叔下手。
我说这话当然不是盼着陈叔死,只是觉得马春玲她不会这么好心。
如果说害我的人是马春玲,那她也该知道,我很可能会有回来的一天。她既然想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何不早点下手呢,却要等到两个月后?
更别说黄伯等到我离开的五个月后才下手,这前后间隔了三个月,马春玲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扬子,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宇哥看我一直低着头,就问我。
“没什么,宇哥,我看这些村民一时半儿不回来了。这山里怪冷的,咱们去减点柴火来烧吧。”我看了眼黄伯的方向,他刚好也看向了我,脸上是来不及掩饰的冷漠,看到我在看他,赶紧的用笑掩饰过去了。
“黄伯你一个人小心啊。”我心里的警惕更深了,却没有拆穿他,反而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