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于胖子的到来还是心存一点疑心的,如果他真的是陈叔的侄子,就不会不知道陈叔身上发生的事情,我故意没有说的很明白,其实也是有了一丝的余地,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和陈叔还是有一丝关系的,现在我最关心的不是我媳妇儿,倒是我身上这虫蛊,如果真按照他说的,一旦这蛊发作了,我也许会随时毙命,那我的漂亮媳妇和我那大儿子可怎么办呀!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胖子总算是吐口了,可是我总觉得他半吊子,不太靠谱啊,直接追问了半天,我俩从店里直接坐到了饭馆的外面,大腰子一吃啤酒一喝,胖子的话匣子总算是被打开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胖子的身份也是一个阴阳师,看来是从陈叔身上学到了一点本事,他们家怎么算起来也算是世家,比起我这个莫名其妙入行的要强很多,要不然,他也不能看出我身上的门道,借着酒劲儿,我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希望他能帮我把身上的虫蛊给解除掉,可是没想到当我这个问题一提出来,胖子的酒都不喝了,连连摆手,似乎是很犹豫。
“不行不行不行,你身上这蛊太厉害了,别说我解除不掉,你就是找到更高的高人也没戏,而且我是阴阳师,你要说下个结界收魂之类的我在行,这个整蛊这种事儿,这是人家江湖术士,我真不是这方面的高手,而且下午这事儿我多少懂点儿,这得什么人下蛊什么人解,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弄不好再被反噬了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愿意接这样的活的,你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呀?”
这直接戳中我心事了,想起马春玲那个小丫头,我就连连的叹气,想着对面的胖子也好歹是陈述的心情,马春玲儿当年也是陈叔店里的一个员工,说不定他们还认识了。
当我说出马家的时候,胖子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瞪大的眼睛看着我,惊奇地问道。
“你说的是他啊?真是没想到,你别说我还真见过一回,我叔有一回回老家的时候还把他带着了,当时我说可是连连称赞他,说的小巧伶俐又乖巧,真看不出来,如此歹毒,而且本事够大的呀,这蛊下的有点水平,看起来不是一般人,但是一般这样的人你不找他,他是不会找你的呀,你究竟怎么得罪她了?你肯定没安好心,我记得那小丫头长得挺漂亮的,你是不是偷偷犯坏来着?让人家在你身上下蛊,好折磨你!”
看着胖子一脸淫笑,我没办法直接一口酒一饮而尽,把被子硬生生的摔到了桌子上,没好气地回应道。
“那是他表面上隐藏的太深了,我怎么也不能看着我们的人被他活生生的给弄死吧,只得出手了,至于你说的,其他的那都是不是出于真心的,而且,都说了我媳妇在呢,我怎么可能干这事儿,占点便宜的我承认,但是也不至于他对我下死手吧!”
俩人就这么有的没的一直喝到很晚,看看天都黑了,我俩干脆就回到店里将就一晚算了,可是没想到胖子一回到店里就忽然变的脸色很凝重,心事重重的样子。
临回来的时候,我俩还买了一箱啤酒,想如果没有聊的尽兴的话,就回到店里继续喝,可是没想到啤酒买回来了,胖子居然一动不动,满脸凝重的一直没说话。
我开了一听啤酒递到他的面前,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虽然我们俩今天头一回见面,但是经过刚才那么一喝,两个人之间顿时亲近了不少,所以我想我们之间现在也不应该有什么秘密了吧。
“怎么了?我这都快死了,还没你这么心事重重的,你倒好,一回来就一句话不说,绷着个脸,这样子特别难看,你知道吗!”
“一边儿去,烦着呢!”
“究竟怎么回事啊赶紧说呀,有事咱解决问题呀,别的这会儿没事儿跟老娘们似的墨迹行不行。”
“我是在想你身上的蛊,该怎么办,你提到马氏一族,我只是略有耳闻,究竟背景有多深我也不知道,怎么我说跟你提到过吗?给我讲讲。”
没想到他居然是在想这个问题,可是提起马春玲我的了解也不多,如果不是在上次宴会上,被胡丽娜看出他下了虫蛊,也许到现在为止,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的也不算太多,只知道他们家族好像挺显赫的,在驱魔方面确实有一定的本事,但是到他这一代似乎人口也越来越少了,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情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无辜之树这一点确实厉害。”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挺心伤的,如果按照胖子的理论推理下去的话,如果马春玲儿不肯开口叫我的话,我真是必死无疑了。
“可是据我所知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要不这样吧,你跟我回趟家得了,也许能想办法救你,你留在这儿就真的只有等死了。”
和胖子回家,这可不行,如果我要是走了,胡丽娜回来找不着我,他肯定会很着急的,而且我现在手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呢,绝对不能离开,如果离开了小店怎么办呢?
看着我犹豫的样子,胖子直接骂了一句,转身出去了,我想追一下就算了,既然谈不拢也就算了,总有什么别的办法,而且马春玲既然没